纪念我心中的女王――饭岛爱。
你走了,就像秋叶被风拂过后,带着一丝春意的忧伤,化作尘埃,随风逝去。
谁曾记得你甜甜的一笑,谁曾记得你缭绕的声音,谁曾记得你恶魔的身姿,谁曾记得你悲惨的遭遇。
远处的流星划过,从璀璨耀眼的天空降落,远离了喧嚣的银河,前往了不知深处的黑暗。既然见过流星的美丽,又怎会对繁星动心。你的离开,让夜色开始黯然,你的离开,让全球人民的心开始暗淡。
你是男人们的启蒙导师,是你教会了我们爱要何处可寻,爱要如何放纵,你是现代主义性开放的先驱英雄,没有你的存在,就没有男人们对美好生活的追求,你的名字深深地刻录在每一位经历过那难忘岁月的男人心中。
缅怀我们一代艺术家,教育家,伟大的导师,革命家,饭岛爱同志,生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你的伟大足以与喜马拉雅山相比。
你看那满山遍野,多少男人幸福的笑脸在您的祈祷下绽放,你看那浩瀚无边的大海,又有多少远在你她乡的人们,期盼着、渴望着你的笑脸。你走的太急,你走得太快,脚步声还未敲击到我们心扉之时,那声音的主人,就再也无法击打产生共鸣。
我们都以为爱爱性格实在古怪。说老实吧,有时的确温顺。爱爱总会会找个暖和的地方,成天躺在男人腿下,无忧无虑,什么事也不过问。可是,决定要出去玩p时,就会出干一天一夜,任凭谁怎么呼唤,她也不肯结束。说贪玩吧,的确是啊,要不怎么会一天一夜不停呢?可是它听到男人下的一点儿响动,又多么尽职。它屏息凝视,一连就是几个钟头,非把液体等出来不可!
它要是高兴,能比谁都温柔可亲:用身子蹭你的腿,把脖子伸出来让你给它抓痒,或是在你画地图的时候,跳上你的腿来在帮你上滴出几朵小梅花。它还会丰富多腔地叫唤,长短不同,粗细各异,变化多端。在不叫的时候,还会咕噜地给自己解闷儿。这可都凭高兴。要是不高兴啊,无论谁说多少好话,她一声也不出。
她什么都怕,总想玩野战。可是她又勇猛,不要说对付小虫和小乌龟,就是遇上凶猛的大萝卜也敢斗一斗。
他年轻时候可逗人爱哩!第一部出道片上刚好满月,腿脚还站不稳,已经学会了淘气。一根鸡毛、一根蜡烛,都是它的好玩具,耍个没完没了。一玩起来,不知要流多少眼泪,但是眼泪干了马上又哭,再哭再干,口水流在桌上、床上,她也不擦。后来,胆子越来越大,就到院子去玩了,从这个草丛干到那个草丛,还抱着多出来的两根打飞机。院中的花草可遭了殃,被它折腾的枝折花落。
我从来不责怪她。看她那样生气勃勃,天真可爱,我喜欢还来不及,怎么会觉得她厌呢?
时间永是流驶,街市依旧太平,A片事业仍旧发展,在东瀛过是不算什么的,至多,再出来几个更大胸肥臀者,或者给加一些特写和同志。至于此外的观者感受,考虑者寥寥,因为这实在不是大家所愿接受。为考虑观者感受,逝去爱爱,尽摆风情取悦者,逝去爱爱。大小长短尽接受者,逝去爱爱,器材实弹不惧者,逝去爱爱!
呜呼,我说不出话,但以此记念饭岛爱。
哀莫大于心死。我心已死。。。。。。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