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赵闰土的话,李天地是充满了怀疑,如果李天地没有做过那些事,他不会说的那么自然,嘴里还脏话连篇,一个有涵养的艺术家,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天『籁小』说WwW.⒉
当然,最大的原因是,李天地相信周星!
之所以一直在听,是李天地想看看赵闰土还能说出什么花来,这么一听,着实让他开了眼界。
而赵闰土还在继续说着:“我不知道您跟周星是什么关系,但我行得正坐得端,从头到尾都没有强抢周星的节目!不信的话,你可以询问春晚导演组,也可以询问所有了解此事的人,看看他们怎么说!”
这句话掷地有声,如果不清楚前后缘由,恐怕还真的以为赵闰土身正不怕影子歪。
而周星听在耳中只有冷笑,人说不要脸则天下无敌,周星感觉赵闰土已经登峰造极了。
赵闰土又道:“另外,至于周星说的辽省卫视和京城卫视春晚的事情,我一概不知,完全是周星强加在我头上的臆想,让我无法接受,从没有做过的事情,他却说是我做的,这纯粹是无中生有,是对我的栽赃和诬蔑!”
赵闰土沉声道:“如果周星还执迷不悟对我肆意抹黑,对我造成影响,甚至影响我的声誉,我不排除通过法律的手段保护我的权益!”
一腔话说完,完全解释了他之前的那些话,还充满了不甘的愤怒,要是换个旁人听了,没准还真被他给骗了,觉得赵闰土受了委屈。
李天地这时道:“既然如此,你这个时候给周星打电话干嘛?”
赵闰土顿时一愣,这个还真是他没想到的地方,是啊,这时候他给周星打电话干嘛?
不过赵闰土也算急中生智,道:“你什么意思,我不过是想给周星解释,同时劝他不要再闹了。”
这时赵闰土虽然不知道周星为什么在李天地那里,但他想来,肯定是周星妄图去找李天地当靠山。
不过赵闰土也不怕李天地,所以反应过来的他立刻不甘示弱的反问一句,才进行解释。
李天地不以为意,冷笑一声,又问:“就算你想解释,可周星接通电话后,你说的第一句可是‘我送你的礼物还满意么’,请恕我才疏学浅,这句话我倒想请教,是表示你给周星送了礼物吗?要是这样的话,赵先生可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以德报怨呐!”
这句话里面的讥讽,任谁都能听得出来,赵闰土心中叫了声糟糕,暗道之前自己太过得意忘形了,一上来就忍不住奚落周星,所以才说了这么一句。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赵闰土也懒得再解释,淡淡道:
“李将军,这件事好像跟您没有什么关系吧,周星他不理解,我情有可原,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诬蔑诽谤我,希望您能劝劝他,不要一错再错,否则我起诉之下,最终吃亏的还是他。”
这句话里的威胁,已经显而易见了。
就像之前赵闰土思考的那样,他并不怕李天地。
虽说李天地是集团军军长,还是一个上将,但李天地是现役军官,并不在地方,权力没有普通人想象的那么大,或许他在军中很有影响力,但在地方上,他管不到任何人。
就像当初李天地想插手周星的事,还得拜托罗弘毅,这算是朋友间的帮忙,并不是他自己本身的权力。
更何况赵闰土现在在国内属于顶尖的明星,更有自己的产业,也结交了不少有身份的人物,如果李天地想针对他,还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人脉有没有那么广。
再说了,赵闰土也是在规则内耍手段,并没有任何为非作歹的事情,更谈不上犯罪,就算他抢了周星的作品,那也有央视的协议在,谁也不能说什么。
至于那两家卫视出尔反尔,只要他们之间不承认,谁也没有证据证明是赵闰土从中搞鬼。
哪怕李天地手握重兵,但他难道敢派兵找自己麻烦?不是搞笑么,借他俩胆子也不可能做出来,否则还没弄掉赵闰土,他自己就要完蛋了。
所以,赵闰土自认为李天地奈何不了自己,而且他也不相信李天地会为周星一个外人强出头,顶多是周星来求他,他又撞上了这件事,碍于面子才不得不插手管一下。
对于李天地和周星的关系,连焦老都不知道,何况是赵闰土?
自己只要表明了态度,李天地也就知难而退了。
听到赵闰土被自己拆穿后不仅没有丝毫认错的心态,反而依然这么强硬,李天地气的脸都绿了。
“很好,很好,赵闰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真是让我开了眼界,我是跟周星是没有关系,但路不平有人铲,你这样的做法不嫌过分么,你比周星年长了那么多,还对他这么一个年轻人明里暗里这么使手段,就不怕传出去名声尽毁吗?”
赵闰土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之前他之所以认真解释不是怕,而是不想跟李天地闹僵,现在见李天地竟然不依不饶,他也有些不耐了:
“我的事情好像轮不到您来指手画脚,具体是什么样你更不清楚,我劝您不要听信周星一面之词,否则的话,我不介意让我的律师多增加一个被告名单,再说了,就像你说的那样,您是一个将军,跟我这样一个平头老百姓这么计较,不也是欺负人吗?难道你就不怕传出去名声尽毁?”
见赵闰土竟然这么嚣张,依然没有一点悔改的心,还反过来用自己的话激自己,李天地脸上肌肉一颤,差点忍不住骂娘。
一旁的焦老听到赵闰土越说越过分,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把手伸过去:
“电话给我!”
李天地犹豫了一下。
“给我,我倒要看看,他能无法无天到什么程度!”焦老沉声道。
这时焦老也被激怒了。
反倒是一旁的焦水云,皱了皱眉,随后目光微不可察的看了看周星,若有所思。
李天地听到焦老的话,深吸一口气,只好把电话递了过去。
接过电话后,焦老咳嗽一声,沉声道:“赵闰土是吧,你作为一个艺术家,应该有艺术家的德行,而不是这样胡作非为!”
焦老声音充满了威严。
听到又换了个人,还说的这么大气霸道,赵闰土还以为也是军队的人,不由厌烦道:“你又是谁啊?”
说的时候,赵闰土都有种要挂断电话的冲动。
“焦正冲!”焦老硬邦邦的道。
“焦正冲……”
赵闰土一愣,随即想到什么,双眼瞬间瞪得滚圆,浑身打了个激灵,吓得手机都快掉了,结结巴巴的颤声道:“焦……焦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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