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准备好了吗?”就在端午吓退巡警的同时,特高课竹机关的宫本一户正问向自己的两个手下。他们准备了一辆满载货物的大卡车,其中一个鬼子化妆成了司机。那鬼子还往自己的身上倒了很多酒。很明显,他们要制造一场交通意外,将端午撞死。而至于他们怎么会知道端午在什么地点出现?这非常的简单,因为端午今天要去陆军医院,他们只要埋伏在端午途径的必经之路就好了。“阁下,已经准备好了。”其中化妆成为司机的鬼子低头道。他面色凝重。因为今天撞死端午之后,他也会在汽车内被烧死,然后死无对证。然后小鬼子会对外宣称这是一名中国的司机,在出了车祸后,汽车着火将自己也给烧死了。所以这个小鬼子已经知道了自己无论完成完不成任务都是死路一条,所以才如此凝重的表情。而此时,宫本一户自然会说一些宽慰的话,例如你不用担心,你的妻子女儿我都会替你照顾,你就安心的去吧?于是,小鬼子高高兴兴的上了车,准备一场车祸现场表演。·················而与此同时,端午正在与全城的人互动。端午在跳舞,陕北的民族舞闹阳歌。闹阳歌源于古代祭祀农神祈求丰收,歌舞起源于凤阳,于是便取名叫“阳歌“。而端午跳这段舞蹈,自然也是有他的用意。上海的老百姓饱受日寇的压迫,每个人过的都过着压抑而且沉重的日子。在这种时候,欢快的舞蹈往往更加能把人都带动起来。而且这一支舞,还有一个十分重要的意义,那就是庆祝胜利,预示着小鬼子早晚有一天会完蛋。于是在端午的带动下,全城狂欢。自端午为中心,沿着偌大的十字路口向四外延伸。人传人,一个接着一个,连绵十几公里,整个sh市的交通瞬间瘫痪了。此时,小鬼子也懵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全城的老百姓都开始跳舞。这种诡异的现象,在十分钟之后,便传到了松井石根的耳朵里。松井石根拉起窗帘,打开窗户。顿时锣鼓声与中国人的欢笑声扑面而来,差点把他吵的头都炸了。松井石根震惊的道:“这是怎么了?中国人难道都疯了吗?马上让他们停下来。他们应该活在对大日本帝国的恐惧之中,而不是像现在一样的快乐。”秘书连忙回道:“阁下,几乎整个上海都处于现在这个样子。据不完全统计,正在跳舞的不下十万人。很多部门非常担心,这会不会是中国抵抗份子的奸计,他们会趁乱破坏我们的重要设施?”松井石根恍然大悟,觉得的确有这种可能。因为他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好端端的所有人都开始跳舞了?然而正在这时,司令部的一个参谋急匆匆的进了松井石根的办公室。并且汇报道:“阁下,刚刚收到了警察署的消息,那个端午出现在了上海的大街上,很多中国人都被他给蛊惑了并且引起了骚乱,现在大半个上海的交通都瘫痪了。”“八嘎,又是那个端午,他为什么到了哪里都不消停?”松井石根愤怒,原本他以为端午到了上海会收敛一点。但现在看来,恐怕他是想多了。这个中国疯子到了哪里都不会消停。而且会不断的给他找麻烦。他恨不得端午马上就死,但是他所有的手段都用上了,重兵围攻,半路劫杀,特工暗杀等等。但是人家到了上海了,还活的好好的。“去,告诉那个宫本一户,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如果这一次刺杀还不成功的话,他就切腹吧!”愤怒的松井石根命令参谋去传令,如果宫本一户这一次再失败就只能自裁以谢天皇了。“嗨!”参谋离开,而此时松井石根则将窗户死死的关上,然后与秘书道:“我们必须想一个办法,不能让端午这么嚣张下去。”秘书道:“阁下,不是已经让宫本一户去暗杀了吗?而且他们已经有了周密的计划。”《仙木奇缘》松井石根冷哼一声,这才道:“他要能成功的话最好,如果不成功,他也就没有什么价值了。原本以为这些忍者能堪当大用,但实际上却毫无建树,算了,我们还是想一下如果宫本一户失败了我们怎么办吧?”秘书道:“阁下,以千叶樱一先生的剑道可确保万无一失。而且为了避免千叶樱一先生过早的暴露实力,我们禁止他在与端午擂台比武之前与任何人切磋。所以我敢断言,这一次那个端午,一定不会有什么侥幸。”松井石根叹了一口气道:“你有这样的自信这非常好,但是那个端午狡猾的很,我怕千叶先生在擂台上着了他的道。”说到此处,松井石根想了想道:“备车,我要去见见千叶先生,给他提个醒。”“嗨!”秘书领命前去备车暂且不提,却说端午引发了整个上海的骚动也是有原因的。他要找人,找自己很久以前留在上海的那些兄弟。也就是说,上报纸,撒传单,跳舞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那些老兄弟们知道他端午回来了。而且果然,就在一群人围着端午欢呼的时候,端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这个人看上去比他还强壮,黑脸堂,带着一副圆框的眼镜,此时穿着一席教书先生的大褂,正是在四行仓库重伤的上官志标。他此时不仅伤好了,而且成功的在上海扎下了根。而除了上官志标以外,端午的身旁也出现了一些熟悉的面孔,这些都是在四行仓库与其浴血奋战的老兵。但是他们并没有言语的交流,有的只有眼神。他们都在欢呼,发出噢!噢!噢!短促而有力的号子声。此时,哪怕是混世魔王八爷也加入了这些人的队伍之中,与一众他认识的不认识的人肩膀抱着肩膀围着端午跳着舞步旋转。八爷已经融入进去了,端午觉得这很好。只是那杨老七见此,却觉得有些不妥啊。他看着地上散落的传单,又看了看几乎人手一份的报纸,而再加上端午高调的在大街上跳舞,他仿佛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