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神被这边的热闹吸引,纷纷前来,将四五岁的小星河围在中间打量。
“太白,你看这孩子身上散发的纯净神力,莫不是天地孕育生的?”
“呵,你是待在你那月老祠待久了吧?天地孕育的神灵会在千万年前就有所提示,这灵之子怕是有几十万年未出现过了。”
而上一次出现是在孕育天帝时。
“你这太白会不会说话?我问一下要死啊?”
“哼,不过这孩子身上的神力纯净得与当初……”
“天帝到!”
听着这高亢的声音,太白一顿,接下来的话直接噎在喉中被他咽了下去。
“惨叫天帝。”众神侧开两方道路行跪拜礼。
“喂,太白,你方才想说什么?”月老追着他不忘询问。
太白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看着人群中央小小的孩童,天帝一怔,二者视线相撞。
小星河愣愣看着眼前让他打心底想要亲近的男人,眼中很快便带上了惊喜。
朝着天帝奔了过去,两只藕臂紧紧抱住天帝的大腿,鼻子一酸又哭了,并且还呜咽道:“爹爹?你是爹爹对不对?呜呜呜……”
天帝眉心一拧,众神听着这孩子的称呼皆被震惊了。
不可置信的看着二人,在两人间来回打量,最后咽了咽口水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但是看着二人有7、8分相似的面孔,说二人不是父子怕是也不会有人相信。
天帝看着还围在皱眉的众神,眉心一拧,拎着小家伙的衣领直接消失在了众人跟前。
再次出现的时候,二人已经到了云天境。
小星河两条小短腿蹬了蹬,最后小短腿落地,看着陌生的四周眼中带着惊喜,不过很快他便将心中的那种想要飞奔出去的心情给咋压了下来,抬眸小心翼翼看着自家爹爹的脸。
在看着他进蹙起的眉心眨了眨眼睛,随即咧开嘴张开藕臂扑了上去。
糯糯道了一声:“爹爹。”
看着抱着自己大腿的小孩子,天帝神色莫测不知何处。
最后:“你酿亲可见慕九。”
小家伙不解的眨了眨眼睛,许久猛地眨眨眼睛。
“原来爹爹还记得我们母子俩?不过爹爹,娘亲她不见了,你救救娘亲可好?”
想着自家娘亲,小家伙直接哭了起来。
天帝心口一痛,直接将他搂在了怀中轻声道:“乖,本座这就派人去寻你酿。”
他神色带着几分惊喜还有喜悦。
时间虽然在神的眼里不过弹指一挥就过去了,但是在慕九不见的这么多年里,他每日都活得煎熬。
小家伙眨眨眼睛,却什么都没说,这个是他的爹爹,他似乎很受这些人的尊重。
“你唤什么名字?”天帝蹲下身子,看着小家伙怜爱道。
“娘亲唤我慕星河。”
“慕、星河?确实是好名字。”天帝斟酌了一会儿,最后勾唇柔声道。
小结果一听到爹爹说自己的名字好听,一双眼睛都快笑得眯了起来。
“那是自然,那可是娘亲给我取的名字。”
“嗯。”天帝看着小家伙的眼神更加的怜爱。
“可知你娘亲去了何处?”
小家伙想也不想的便摇了头。
眼中带着失落,“不知。”
虽然娘亲并未说过见到爹爹时不可说在她在会何处,但是到了此处,虽说见了爹爹,但他心中对这陌生环境的警惕一分未少。
天帝抿唇,拧着眉心点头:“星河待在这里可好?爹爹去寻你娘亲。”
慕星河眨眨眼睛看着起身准备离开的天帝,上前两步就用小手抓住了他的大手。
眼中氤氲着水雾,委屈道:“爹爹不要离开星河可好?星河一人待在这里怕。”
天帝抿唇,将小家伙抱了起来,道:“那你随我一起去寻娘亲可好?”
“好。”小星河眼前一亮,赶紧点头,并用藕臂紧紧抱着他的脖子。
……
此刻,魔族被封印的地底下。
看着前方大门困着想要挣脱出来的魔气。
烟九眉心一拧,看着那万年玄铁不知想着什么。
红唇轻启,一连串秘法从她口中出来,紫红色的神力倏地将整个扭曲的空间包裹。
轰轰轰——
雷电的轰鸣声在整个封印之地响起。
烟九负手站在结界外,看着里面的动静什么毫无变化。
也不知过去多久,雷电的轰鸣声落下。
魔界大门打开的一刹那,阴冷的飓风迎面而来,吹起她的衣摆烈烈作响。
看着从大门中争先恐后挣脱出来的魔魅,烟九抬手毫不留情的打了一道鞭子过去。
“啊!”好几道尖叫声在耳侧响起,如同厉鬼在嚎叫一般。
烟九不为所动,看着警惕看着她的众魔,烟九红唇一勾笑了。
不过看着黑气肆意的众魔,她神色逐渐冰冷。
身上骇人的威压一放出去,整个大殿鸦雀无声。
“恭迎魔君!恭迎魔君!”许久,数道洪亮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
烟九缓缓抬眸看着众魔,眼中带着慵懒的笑意:“尔等不必多礼。”
压在众魔身上的威压一松,众魔得到喘息,对视,在看着烟九时眼中带着警惕。
“虽然您是我们的魔君,但是我们被封印数万年的仇不可不报!”
“谁告诉你们不用报仇的?”烟九美眸流转,最后低笑,扫了魔族众人一圈儿,语气带着狠厉道:“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等着时机一到,本座自带着你们冲上九重天。”
“魔君说的时机是什么时候?”听着那魔将的话,眼角余光扫了过去,慵懒道:“本座自有本座的打算,你们身上的魔力太过低弱,可能还未杀上九重天你们牛死光了,趁着这些日子好生逐渐,一月后,本座亲自检查。”
懒懒扫过众魔,烟九直接消失在大殿门口。
此刻,魔君殿中还保持着上一任魔王喜好的风格。
整个大殿以暗红色为主,魔床亦是。
抿起唇瓣,烟九神色难看,手一挥,整个大殿中的暗红色褪去,成了黑色。
烟九倒在榻上,薄纱做的披肩儿掉落,露出白皙的肩膀。
瞌上眸子,很快再睁开眼睛时,她以成了慕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