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刚刚起床,我妈就急匆匆的冲进来告诉我墓地旁那个洞口边多出了一个鼎,听见我妈的这个消息,我顿时就吓了一跳,这怎么可能,那个鼎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洞边?这个村应该没有谁那么本事能在一夜之间将那个鼎给搬上来吧,而且除了昨晚我们几个,好像也没有谁知道这件事了。
我匆匆洗漱一下就跟着雨灵一起到达了墓地,我看见洞口边确实围了一大群的村民,他们正在小声的议论着什么,等我走近一点的时候,发现他们正在围着一个鼎指手画脚,那个鼎我一眼就认了出来,正是昨晚在窟窿洞里头放着的铜鼎,绝对错不了。不过奇怪的是,并没有闻到醇香的酒味,那些酒该不会让村民们喝光了吧?不过师妹喝了几天都没事,那些酒应该没有问题。
我拨开了人群,然后来到了鼎的前面,老村长在别人的搀扶下,正拿着放大镜仔细的琢磨着眼前的铜鼎。
“村长,这鼎是咋回事啊?”我朝着老村长问道。
老村长抬头看了看是我,才咪着眼睛说道:“今天早上瞎子李就来我家告诉我王婷从洞里出来了,叫我找人把那个诡异的洞给封死!我一听王婷平安上来了,那高兴得很,找人一打听确实是这么个事,王婷的确平安回来,现在已经在家了。那我寻思事不宜迟,赶紧找人来将那邪门的洞给封了,可我刚刚带人过来墓地,就看见了这么一个鼎,你说奇怪不奇怪?”
“这鼎是一大早就自己摆在这的?这……也太邪门了吧?”我不禁惊叹道,我望了一眼铜鼎里面,发现一滴酒都没有,干枯枯的,不过之前那些字符却看得更加清晰了,而且鼎下部还有一些图案,画得有些抽象,我不太看得懂,就简单的几笔连在一起,好像跟原始人画的东西一样。
老村长哆嗦着拐杖朝我问道:“这鼎你见过啊?”
我点了点头:“这鼎就是洞下面的,我昨晚找王婷的时候就遇见过,但是那洞非常深,要想将这鼎给搬上来,可不容易,到底是谁搬上来的呢?绝对不是村子里面的人,他们也不敢下去。”
村长笑呵呵的指着鼎道:“管它是谁搬上来的,这铜鼎有些年头了,老值钱了,将它卖了给村里修下路,那不也挺好的吗?”其他的村民听罢,全都拍手叫好,毕竟是属于大家的福利,早就将老徐和王婷的事情抛之脑后了。
我连忙挥挥手,示意大家先别高兴的太早:“虽然这东西是好,但别说我吓唬你们,这东西也算是在墓地里边出来的,你们也知道规矩,墓地里边出来的东西,要么归还原主,要么烧掉,不然的话,可能会厄运缠身的。而且你可别忘了老徐进这洞后出来就疯了,邪门的很,从这洞口出来的东西你们敢卖?”
还真别说,我的话顿时就将他们唬住了,乡村的人就怕这套,个个都吓得不敢吱声了,老村长的神情也紧张了起来:“那……那你说这鼎该怎么办?”
我捏着下巴思索了一会,然后说道:“咱们先把洞给封死,免得还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跑出来,然后将这鼎安置好,以后再想想怎么处理它吧,实在不行就把它埋在这墓地里面也可以。”
老村长点了点头说道:“行,铜鼎就先放在我家吧,我现在就找人将这洞口给封死!”说完他挥挥手,就有十几个人拿着家伙出来干事了,估计今晚就可以将这洞口给封死。还有几个人抬着这鼎往老村长的家方向走去,老村长颤颤巍巍的柱着拐杖紧跟随后。
鼎被抬走后,看热闹的村民也全都慢慢散去,不过他们依然边走边议论,估计还在讨论着洞和铜鼎的事,我没有过多的理会他们,而是和雨灵转身去了黄二婶的家,一来看看老徐,二来昨晚的手电筒和绳子还没有还给她呢。
进到黄二婶家的时候,老徐还躺在床上,不过已经可以说话了,脸色也不错,意识也彻底恢复了,看来章杰的确有两下子,将那些“脏东西”吐出来后,老徐明显好了,不知道我能不能拜她为师学两招,技多不压身嘛。
我来到老徐的床前问道“徐叔,好些了吗?”
老徐点了点头,示意已经好多了,还感谢我的帮忙,不然他也好不了。我连忙摆手说客气了,大家乡里乡亲的,帮忙都是应该的。
寒暄过后我就直奔主题了:“徐叔,你那天下洞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上来后人就发疯了呢?”
老徐回忆了片刻才缓缓的说道:“那天我下洞后就闻到了一股很醇香的酒气,我沿着酒气一直往下滑,直到我看见了洞壁上的一个窟窿洞,那酒味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当时我想都没想就凑了上去,然后我就看见窟窿洞边上放着一个白色的小瓶子,酒气就是从里面散发出来的。也不知道怎么滴,拿起那小瓶子后我就有强烈喝它的欲望,我想都没想就拿起那瓶子里面的酒一饮而尽了。这酒的味道虽然很醇香,但是也很浓很烈,喝了后我马上就感觉到头晕了,我以为自己要醉了,连忙猛烈的拽着身上的绳子,示意上面的徒弟拉我上去,之后的事,我再也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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