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生不是情场老手,也没怎么经历过风花雪月的洗礼,哪顶得住这般激烈的甜蜜。
不过“非常之事用非常”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师姐能积极配合这自然是再好不过,多做磨蹭反而不妙。
毕竟他故意借口喝酒有三个目的。
一来是他早就在所有酒缸里都倾倒了消功软骨散,分量管够。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看你们能撑多久!
二来是为了拖延时间,只要师姐能恢复过来,也就不惧变数了。
三来也是为了拖延时间,为了大腿吴点苍拖延时间。只要他一来,那可不就稳了?
“师弟……再一会儿我就能运功。”
她立刻调息解毒,在服下解药之后终于不再如先前那般无力。
李牧生没有回答。
这时取酒的人终究还是回来了,尽管李牧生希望他能去的再久一些。
大酒坛往堂子中央一摆,所有人都在等待。
王大头拿来两个碗给斟满。他可不管喝不喝酒的事,他现在只想看到使者的信物。李牧生一拖再拖反而引起了他的怀疑。
但碍于自己看不穿对方的功力深浅,又把握不准对方的身份虚实,他只能稍作让步。
李牧生从他的眼中猜到了他的这点心思,因此只好把想好的再拖点时间的说辞都咽回了肚子里。
当他把酒送到李牧生面前的时候,李牧生说:“不错,这接风的礼数到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使者大人倒是热情,来,你们也听见了!”
王大头一心想要快点了事,也不推辞。
这是他的手下,从他的院子里,搬来的属于他的酒。就在一个时辰前他还和哥们儿把酒言欢过。故而他根本没考虑这酒是否有问题,就给下令让每个人都倒了一碗。
“各位,干!”
“干!”
屯屯屯——
嘴上说着“干”,李牧生转手就把酒撒向身后。
一通乱“屯”之后,王大头用袖子擦去嘴角的酒水,快意地哈了一口气,又一次向李牧生索要信物。
信物是代表使者身份的东西,他深知宗门派人巡查不可能如此随便,如果是认识的使者也就算了,但遇上没见过的那么身份核实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然而李牧生却又支支吾吾又推辞了起来,这时王大头终于隐忍不下去了。
“使者大人,你可别说什么信物弄丢了,如果没有信物,那我们众兄弟可不认你这个使者。这是规矩,你应该懂的。”
“唉,你知道你为什么混到头都秃了也没有变强吗?就是因为你不懂变通。”李牧生把师姐放到一旁,站起来走了几步,模仿领导说话“知道我为什么年纪轻轻就如此年少有为,甚至当上使者?因为我懂得变通,这才深受老板喜爱。”
王大头和手下们互看了几眼,放什么文化屁,什么处事圆不圆滑,他们听得出这使者大人言下之意无非还是拿不出(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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