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收了黄河二百万银票,然后下了一道圣旨给诚太妃,那就是不许罚黄河抄写,同时提点太监一句,告诉诚太妃可以罚他背书。
大太监抱着圣旨走了,心里感叹小的到底精不过老的啊!瞅瞅,人家不罚抄写,但是可以罚背书啊!
可怜的黄河还不知道皇上打的算盘,高高兴兴跑去找太后玩耍,去太后那里好处多多,吃的喝的玩的都是敞开供应,末了走的时候还可以拿着。
黄河皮归皮,但是嘴巴会说,与大海有得拼,很会哄大人开心,这不才跑进仙居殿没多久,就把太后哄的张着嘴乐,手里的玉如意赏给了黄河。
皇上接到李涵送来的奏折,心里高兴啊,这十万盔甲皇上不打算押回玉京,而是留在东北装备精兵,明年开春如果没有计算错误,呼伦王的人马肯定会从东北开打。
因为从那开打可以省掉找借口的麻烦,河涧王的事情就是最好的借口,谁让那混蛋作死把羌族拉下水呢。
对于李涵派兵埋伏羌族的事情,这个只有功没有过,因为羌族进关本就没安好心,就算这会成为呼伦王的借口也得埋伏。
很快皇上就派出了使者前去边关修关墙,与此同时还传了一道圣旨,那就是请秦子轩一行人押着河涧王进京,边关另派了大将接任。
这位大将不是别人,正是漳关守将陈忠,这人不错有勇有谋还忠心,皇上知道自己的目光要放远,对秦子轩也很放心,所以李涵留下的将领用着同样放心。
圣旨传到边关,秦子轩已经收拾东西准备回归了,秦子轩知道皇上不会让自己留在东北过年,因为今年打不起来,明年会打成什么样子明年再说。
陈忠接到圣旨同样高兴,这说明皇上信任他啊,居然把诺大的东北边关交到了自己手里,好在这段时间一直跟着将军巡边,把边关的情况摸的很透,要不然陈忠就要两眼一抹黑抓瞎了。
在离开前,李涵与贤王又一起去巡了一次边,这是二人最担心的事情,陈忠等将领陪同,还有一些降兵正在修边墙。
对这帮人李涵可不客气,虽然勉了他们的死罪,天天帮他们洗脑,同时也没让他们闲着,想吃饭先干活,可怜这帮人被河涧王征收,响银没有几个,倒是成了免费的苦力了。
花了几天时间把边关的工作交接清楚,秦子轩一行这才搬师回朝,同时带走的还有李涵带来的三万禁兵,这帮人走起路来挺直腰杆,雄纠纠气昂昂满面春风。
秦子轩行到六道口时,听到一个消息,那就是玉面小白龙秦大帅哥挑战六道口鼎鼎大名的老英雄王大利。
秦子轩听到这个消息很认真的打听了对方是何方神圣,居然自称大帅哥,然后得出结论,那就是大儿子在这儿呢。
于是行进的队伍停下,秦子轩带着几位保镖离开大部队直奔王大利家,在王大利大门前,大海抱着剑站在那儿,稚嫩的小脸上写着不屑。
古月如抱着剑依在树上,看着有些无聊,赵清风则是坐在树上喝小酒,监督大海一步一步老实前进,别想走捷道。
秦子轩赶到时王大利刚好走出院门,看着半大小子似的大海脸上闪过怒意,这是谁家娃出门不带链子,这是没有人管了是吧。
“小子,我不管你是谁家孩子,既然你的爹娘不教育,今天老夫就代他们教训教训你。”王大利爆喝道,气的胡子乱颤。
秦子轩一听就怒了,大步上前叫道:“放你娘的屁,想教训我儿子你算老几啊!”
大海抱剑回头看到了秦子轩与李涵,顿时乐了,没想到在这儿遇到爹娘,这下好了可以找个借口离开师爷爷了。
王大利怒视秦子轩,眼神闪了几下落在李涵身上,就看到李涵正捏拳头呢,那一身威风凛凛的战袍看的王大利心虚,不会是遇到大将军了吧。
“老头,你想教训我儿子?”李涵迈着螃蟹步走上前,看着王大利想练练手,好久没动手了,正好活动一个身子骨,试试这老头有多强。
咳,古月如清咳一声,引起李涵的注意,然后拿眼角斜了一下树上,示意李涵不要管闲事,今天这一战得大海自己打。
李涵的眼神往上一瞟,看到了赵清风,赶紧拱手行礼,赵清风举举手里的酒壶,李涵笑笑退到了秦子轩身边,大海正围着秦子轩打转呢。
父子有一阵时间没见了,看到对方都很亲切,恨不得抱起来转几圈,秦子轩盯着大海叫了一声小帅哥,大海回了一句大帅哥,然后父子二人乐呵呵抱成一团。
秦子轩抱着大儿子高兴啊,随后问到大海怎么来这儿了,大海赶紧解释发生了什么事情,秦子轩了然,原来高手都是这么过来的,当初古月如也是这么过来的。
秦子轩拿眼瞅了树上一眼,叫了一声赵老哥,古月如腿一蹬地想去揍人,这是占谁便宜呢?秦子轩可没想过占便宜,他跟赵清风谈的来啊,叫声赵老哥也没错啊。
赵清风举举酒壶,说道:“老哥酒不多了,你带杜康了吗?”
“老哥,咱啥时候缺过酒啊。”秦子轩挑眉,这个真没缺过,他家的酒都是自酿的,秦子轩拍拍大海的肩头,让他快点去打,打完收功喝酒去。
大海就爱听这话,扭头看看傻在那儿的王大利,坏笑着走上前,想替父母教训自己,切,他的父母才啥不得教训他呢。
“大利啊,别的不多说,动手吧。”大海这小子有仇当场报,王大利充大头,大海就像喊孩子似的喊了一直声,喊的王大利脸红。
王大利没想到这嚣张小子居然是诚王的大儿子,听说这小子拜的是名师,本事特别大,武林第一高手都不是人家的对手,自己冒似打不过对方的师傅。
王大利更担心把大海打坏赔不起,这对父母一看就不是讲理的,他得怎么应付他们呢?王大利心里发虚对着大海拱拱手,想说自己有眼无珠把这事揭过,大海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