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来到大街气色好多了,一个个整着衣冠,准备跟秦子轩套近乎,到这儿就离酒楼不远了,在吃饭时可以好好的请个安,送个礼,交个朋友,以后有事也可以求到诚王头上。
只是他们想的太美了,秦子轩又不是二傻子,谁求到头上都帮忙,要帮也是帮朋友帮兄弟,这帮土豪与秦子轩没有什么交集,怎么可能出手帮忙,估计连诚王府的大门都进不去。
秦子轩背着手漫步在大街上,不时停下看看街上的墨宝,再不然打量几眼大街上的女子,刚刚下车还没发现女子有多少,等到秦子轩走了几步,这才发现不得了,一位位大小姐从店内走出。
感情人家在外面走累了,已经躲在店内休息,一听诚王与将军到了,纷纷扶着丫鬟的小手一步一扭走出店内,脸上洋溢着迷人的微笑,站在店门口摆首弄姿。
陈知洲算是看明白了,他的命令被这帮土豪当屁放了,一个个早早就把自家的千金小姐们藏在了店内,封了路有什么用,人家早有准备,这黑锅背的陈知洲双眼冒火。
哎哟,一个小长声在秦子轩右手边响起,只见一位小美女摇着纤腰丰臀娇滴滴叫了一声,似倒非倒依靠在丫鬟身上,扫到秦子轩看过来,立刻拿捏了一个最完美的角度冲秦子轩浅浅一笑。
秦子轩眨眨眼睛,说好的大家闺秀足不出户呢?为嘛这么会放电,我去,连角度都拿捏的十分到位,这是看跟谁学的啊?不是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吗?德呢?咋这么有才呢。
李涵暗自磨牙,大手悄悄落秦子轩的小手上,十指交扣,宣誓主权,秦子轩没有注意到李涵的变化,还在打量那位小美女,真是人才啊,不知道是哪家土豪的千金。
“小女子琴娘参见王爷。”琴娘看到秦子轩眼睛都直了,顿时成就感满满,站直身子,盈盈一拜,抬头嫣然一笑,捂唇低头,媚眼如电。
秦子轩噘噘嘴,好一个风情万种的小娘子,江南的女子果然是水做的,太漂亮了,秦子轩抬手虚扶,说了一声免礼,继续打量小美女。
良久,李涵扣着秦子轩的手,低声说道:“她居然不向我行礼。”
嗯?秦子轩一听对啊,只向自己行礼怎么可以呢,再怎么说李涵也是大将军,这女子果然无德,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好感顿减,这么不知尊卑的女子弄回后院也是祸根,还是远离吧。
琴娘娇羞片刻,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捏着手指绞着手帕,谢恩抬头,眨动水灵灵的眸子看向秦子轩,却发现秦子轩居然与李涵手牵手走了,琴娘傻眼。
秦子轩不是那种特别计较的人,所以他不会给琴娘下不来台,强行让她跟李涵行礼,但是他可以牵着李涵宣誓李涵的地位呀。
“这副画不错,上面画的鹅不错,很灵动。”秦子轩经过一幅画,站下点评,李涵点头,陈知洲上前介绍,说是岭川城进士吴思迁所作,此人颇有才华。
秦子轩点点头,确实有才,鹅很好画,但是能画的这么有灵性就不容易,不过别人画竹画梅,这位进士画鹅,也是一位有个性的家伙。
秦子轩随口把咏鹅念了出来,鹅鹅鹅,曲颈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拔清波。
陈知洲听后双眼放光,称赞秦子轩大才,一脸佩服的表情也是绝了,秦子轩突然发现这个陈知洲马屁功夫也是一绝,怪不得没什么大本事也能当知洲,人家还是有点小才滴。
李涵学问有限,不过相公的诗她听懂了,也记下了,太简单了,朗朗上口,歪头靠在秦子轩肩上,一脸小骄傲,这是她的相公呢。
这举动把旁边的少女们嫉妒的眼睛都红了,这么漂亮的诚王爷居然被小白菜祸祸了,太可惜了,一个个红着眼珠子表现自己,有人进店轻扶摇琴,有人弹起了琵琶,有人念起了诗词,有人哼起了小曲。
还不等土豪与才子上前恭维,大街上就热闹起来,那是唱念做打各有千秋,为了引起秦子轩的注意,绝招频频出现,秦子轩的眼睛都花了,陈知洲气的脸都绿了。
李涵四下看看,也没有心情看美女了,这些美女都是情敌,看谁谁是丑八怪,生怕秦子轩的心被勾走,恨不得跟秦子轩粘在一块,生生世世不分开,小本本上记下了陈知洲一大笔。
“王爷,您的诗写的太好了,晚生斗胆可否请王爷把墨宝留下?”吴思迁不知道何时靠了上来,斗胆提议,别的还好,一听让自己留下墨宝,秦子轩瞪眼了。
看到秦子轩瞪眼,吴思迁想到之前听过的消息,那就是诚王爷失忆了,不会写字,这个有点夸张,估计是字写的不好看,已经轻易不动笔,这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吴思迁脑袋瓜轩转的挺快,指着一位小女子说道:“那位是晚生的小女,她素来仰慕王爷才华,可否容小女题写呢?”
李涵的牙咬的咯咯响,这是当她是死人吗?不说话不代表好说话,一直隐忍不发的李涵气炸了,一个个弄个大小姐扔大街表演就算了,居然还指名点姓。
母老虎发威,吴思迁被李涵一脚踢飞,发起火的大将军谁都敢打,这一个个不长眼不长心的家伙,想攀王府的高枝也得看看她李涵答应不答应!
“王爷的诗也是你能随便乱议的?嗯!”李涵瞪眼爆喝,这只是李涵发飙的一个借口罢了。
吴思迁被踢的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下,胸口疼的像是被牛撞了,吓得他全身哆嗦,心里大呼坏喽,把大将军当死人了,好家伙大将军发威会不会砍了他的脑袋?吴思迁赶紧认罪,求情,吓的眼泪都出来了。
其他人则是偷笑,有才华又怎么样,入的了诚王的眼又怎么着,将军不喜欢,还是入不了王府,诚王势大没有权,大权还是将军掌握啊。
陈知洲悄悄抹了一把汗,好家伙终于有不长眼的出来顶锅了,有人分担自己的黑锅应该轻一点吧,陈知洲此刻希望多出来几个不长眼的,这样他的压力可以大减。
似是感应到了陈知洲的诉求,有人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