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轩说什么理由皇上回以阻击,反正说到最后也没把将军的位置推掉,不过李涵借机把兵符还给了皇上。
李涵心里有成算啊,兵符不在自己手里,等哪天相公要去闯江湖,自己就挂印而去,嘿嘿,看看哪个能留下自己,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要先生两个孩子。
一个留在诚王府陪婆婆,一个送到镇国公府陪奶奶,然后,嘿嘿嘿,然后就是自己与相公的二人世界,想去哪儿去哪儿,谁也不能干涉,这家伙把生孩子当成了玩具,那是想送谁送谁,就没想过自己带。
看到秦子轩还在想理由,皇上不干了,直接把秦子轩赶走,难得进宫一趟,还是去看看太后吧,一个冬天太后没少为这小子操心,生怕秦子轩身体弱撑不过这个冬天。
以前这种事情也发生过,那真真是眼看不行了,全靠人参吊命,好在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只是每到冬天,还是难免担心这小子身体撑不过来。
如今看着活蹦乱跳跟自己讲理的秦子轩,皇上五味杂阵,这小子身体变好了,也越来越不听话了,这小嘴巴巴的特别能讲理。
“你回来。”皇上看到秦子轩与李涵要走,想到了秦子轩那套教学,提醒秦子轩把教学内容上表朝廷,他也好论功行沉赏,给诚王府赐些东西。
秦子轩眨巴两下眼睛,在皇上的提醒下,这才知道皇上想要什么,当场应下,回头让宋氏整理一份送上就行了,这事简单。
得到自己想要的,皇上挥手让秦子轩赶紧走,别在这儿气他了,秦子轩在李涵的帮助下,一件又一件往身上套衣服,很快变成了一个球形,晃晃悠悠往外走。
待到秦子轩二人走出御书房,皇上拿起手上的兵符一阵摇头,之前还想办法把兵权从李涵手里挤出来,没想到人家根本不在乎这个,女人啊,就是女人,嫁了人心也跟着落了根,野心都没有了。
皇上收起兵符,心里一阵感叹,让魏德海把兵符收起来好好保管,这才拿起李涵的奏折打开看了一眼,随手扔进了火盆内,同时冒出三个字,字真丑。
魏德海听得额头冒黑线,皇上这是嫌弃上了,但是字再丑人家能打啊,字好看有什么用,不能打还不是认人揍的料,反正魏德海觉得字好看与丑没多大关系。
秦子轩二人去了太后那儿请安,自然受到好招待,太后不管政事,她看孙子过来就开心,这个冬天又撑过来了,真好啊。
陪着太后玩了一会,秦子轩这才离开皇宫,这小子难得出来一趟,带着李涵出了皇宫不回王府,转道去了如烟阁,如烟阁开门营业,生意好到爆,看来被憋坏的人不止秦子轩一个。
要了一个包间,坐在里面喝着小酒听着小曲,小日子赛过活神仙,花红裳听到秦子轩来了,巴巴过来敬酒,只是看到李涵心灰了大半,想找个机会勾搭诚王爷真难啊。
喝花酒带着媳妇的也就诚王爷一人,太牛了,玉京找不到第二个,花红裳眼带幽怨给秦子轩敬酒,秦子轩也没注意,眼神被台上的舞娘吸引了。
这些舞娘长得那叫一个风情万种,看皮肤不像是大秦了,倒像是赛外人,一打听果然如此,这些女人都是人贩子从赛外抓回来的,宋三娘花了高价买下来,又训练了几个月,这才拿出来招呼客人。
秦子轩捅捅李涵,问道:“你去过赛外吗?”
李涵摇摇头,她驻的边关离赛外还有一段距离,可以用南辕北辙来形容,真没去过,秦子轩想到自己听说的赛外风情,心又动了,听说赛外的风景是风吹草低现牛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以后有机会骑着高头大马去赛外逛一圈,还是那句话,爷带着银子,你带着剑。”秦子轩挑眉道。
“好啊。”李涵连连点头,只要相公想去,天涯海角尽可去,风里雨里她都愿意跟着。
花红裳看着二人有说有笑,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啊,举案齐眉说的可是这种夫妻生活吗?不管做什么事情总是有商有量,脸上带着笑,眼里含着爱,这就是爱情生活吧。
“那个跳的不错。”秦子轩指着一个高鼻子蓝眼睛的姑娘笑道,那小腰扭得一波三浪。
“确实不错,要不把她叫来服侍你。”李涵问道。
秦子轩正要答话,楼下一片大乱,有哭声有骂声,还有叫好声,秦子轩来了兴致,起身来到窗边往下看,眉头皱起,李涵也走过来往下看去,脸上带着看热闹的神色。
关庆掀起桌子,一个巴掌抽在宋三娘的脸上,指着宋三娘大骂,骂的那叫一个难听,比起跟秦子明对骂,今天的关庆就显得特别会骂,逼着宋三娘给他安排姑娘。
宋三娘捂着脸一脸委屈,如烟阁卖艺不卖身,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规矩,没想到关家的恶霸居然来这里挑事,而且关家的恶霸是个什么货色,大家同样很清楚。
如烟阁真要给关庆安排姑娘,那如烟阁的牌子也就毁了,也后也不会有人敢来光顾如烟阁,毕竟别人得了花柳病都是捂着盖着,可是关庆得了花柳病那是整个玉京城都知道。
为此,关庆的正妻投井自杀,小妾也被发卖,理由居然是没有照顾好关庆的生活,这理由简直成了玉京城的笑柄,关庆得病跟小妾有毛关系,不过就是找个出气筒而已。
秦子轩看着下面的热闹,低声问道:“这如烟阁背后是谁啊?”
李涵看看花红裳,低声回道:“听说是五皇子,自从钱尚书被投了大牢,五皇子的势力受到严重打击,生意上也被人抢了不少,此时的日子不好过。”
哦,秦子轩听懂了,关庆应该是来砸场子的,或者说是来抢利益的,五皇子也是倒霉,好不容易经营的成果一朝被击落,连个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李涵的眼神四下瞅了一圈,指着一个房间道:“五皇子在那个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