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声音都很轻。
但是又怎么可能瞒得过叶晨。
只不过在他们没有逃跑前,根本懒得搭理他们而已。
反正等他们开始跑了,再抓回来也来得及。
“血!”骆娟瞳孔收缩,脸上一片慌乱:“老公,你流血了,怎么办!好多血啊!”
“啊?血!”
鲍庆年惨叫声一停,声音惊慌的喊了起来,身体连忙坐起,看向了自己的腿。
随后惨白的脸上一片惊恐:“怎么办,好多血!快,快给我包扎啊!”
“唰!”
又是一颗花籽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被白色光芒包裹着,直接飞入了骆娟的体内。
正准备帮鲍庆年处理伤势的骆娟看到一道白光没入自己体内,顿时大惊失色。
“这是什么!”连忙看向叶晨,神情疯狂:“死亡判官你对我做了什么!那是什么东西!快给我弄出来!”
“你太以自以为是了,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叶晨冷哼了一声。
直接用法印催动了骆娟体内的那枚花籽。
一团白色的法力团飞出,没入她的体内。
随后和之前的鲍庆年如出一辙般,倒在地上惨叫起来。
“是什么啊!好痛!不要,快弄出来!好难受!啊啊啊!”骆娟哭喊着的同时,用右手死死按住了自己的左臂。
和鲍庆年不同,她的这粒花籽在左边手臂上。
“不好!那是死亡判官的邪……异能,会从你体内长出一朵花来的!”鲍庆年连忙对骆娟解释道。
毕竟之前的时候,骆娟被一巴掌打晕,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等她醒来时,鲍庆年腿上的花已经长出来了,所以根本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
更不会知道那花是怎么长出来的。
这从她之前问的那几个问题中,也可以很轻易的看出来。
“什么!我不要,呜呜呜,不要!庆年,快帮帮我啊庆年,我不要长出一朵花来。”骆娟大哭道。
作为亲手拔出鲍庆年腿上那朵花的人,她当然知道那东西究竟有多恐怖。
活生生的长在血肉中,一拔就连皮带肉。
“花开顷刻!”
鲍庆年当然没办法帮她。
否则之前,他自己身上也就不会长出那朵花来了。
所以当叶晨的声音响起,骆娟的手臂上,一朵红色的花便顽强的生长了出来。
一如之前那一朵一般红艳,一般妖异。
而当花开的那一刹那,骆娟的惨叫声,明显更响亮了几分。
接着,叶晨又将之前对鲍庆年说的那些话,重新对骆娟说了一遍。
当年骆娟生鲍博时就是顺产,所以她很清楚生孩子有多痛。
而当第一次疼痛增幅后,那种不断产生的痛苦,绝对已经接近了她当年顺产时的疼痛。
这让骆娟无比恐惧。
这之后还要增幅整整11次,那将会是何等可怕的一种体验。
“拔掉,快给我拔掉!”
很快,她便做出了和丈夫鲍庆年一样的选择。
“呃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又一朵根系带血带肉的花朵被拔了起来。
负责拔花的鲍庆年脸色十分恐惧。
没想到不仅是长出花来让人恐惧,就连拔掉花也是如此恐怖。
“你们两个,这是想要去哪里?
不远处,刚刚转头,准备偷偷开溜的疤子和陈壮两人,浑身顿时一僵。
因为在他们前面,死亡判官正用面具下那双漠然的眼睛盯着他们。
“被发现了!”
两人心中凄苦,带上了一丝丝绝望。
那种恐怖的惩罚,终于要降临在他们身上了吗?
“噗通!”
疤子一下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起来:“判官老大啊,我是有苦衷的啊!我们兄弟两个从小就不容易,一不小心才走上了这条邪路,求求你给我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旁边的陈壮呆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疤子会来这么一出。
等反应过来后,也连忙跪下,硬生生干嚎起来:“呜呜呜,是啊是啊,判官老大,你就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眼泪一滴没有。
论演技陈壮显然比疤子差远了。
“疤子,本名刘善强,男,36岁。罪行:十五岁时便偷窃他人财物,逼迫单身的母亲卖淫,供你挥霍钱财。十七岁时,与他人因为争执而大打出手,造成一伤一残,随后潜逃到邻省。整日游手好闲,结交不良朋友,多次参与、组织抢劫。并在一次抢劫中用随身携带的小刀将一名被抢者杀死。随后开始了以杀人犯身份,潜藏逃亡的日子。不久前,还参与了骇人听闻的山间别墅案件,是主谋鲍庆年的帮凶之一。”
叶晨淡淡的将一份资料背诵了出来。
那是他从生死簿上看到的内容,以他如今那夸张的灵魂力量,过目不忘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所以即便只是在之前看过一次,这会也能一字不落的背诵出来。
跪在的地上的疤子已经张大了嘴,神情中满是惊骇之色。
这些事情,他可从没告诉过任何人啊,包括和他关系很好的陈壮。
毕竟他们这种人,总是有些忌讳提起过去的。
所以彼此间除了知道对方是杀人犯外,具体如何根本没有了解过,也没有询问过。因为那是犯忌讳的事情。
“我想,你的我就不用说出来了吧?不过,你要是不服气的话,我可以浪费时间讲上一遍。”
不顾疤子的惊骇,叶晨将目光转向了陈壮身上,声音冰冷的说道。
陈壮连忙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
他可不想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被公布于众。毕竟都不怎么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