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佩平心情已经平静不少,“你爸爸刚刚已经回去处理事情了,他说下午家里来了几个大酒楼的客户,他们是闻讯赶来退合同的。
真没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怕是有人蓄谋。这次,我们恐怕会损失很多客户。”
吴佩平说完,又哽咽了一下,“晚晚,你好不容易努力做起来的生意,现在就要……”
她说不下去了。
“妈,相信我,会好起来的。”许晚晚鼓励着吴佩平,“只要我们是清白的,就什么都不怕。客户没了,可以再找。但你的精神,不能垮掉。”
看到女儿坚定的眼神,吴佩平心受感染,“嗯”着点了点头。女儿这么坚强,她也不能太萎靡。
许晚晚去向靳蕾告别。
吴炜雄拽住她,把碗塞进她手里:“把鸡腿给靳小姐送去。”
碗里装着两个鸡腿,刚才吃饭的时候,吴炜雄就把它们先挟在了碗里,许晚晚还以为他要吃呢,原来,是给靳蕾留的。
许晚晚对吴炜雄侧目。
“哥,看不出来呀,你竟然是一只敢对天鹅有非份之想,志向如此远大的癞蛤蟆!”
吴炜雄摸摸头,不好意思的笑笑:“也就是爱美之心人皆有知而已,我有自知之明的。我是什么身份地位,天鹅永远也不会向我低下高贵的头颅的。”
他的话,带着些许心酸。
他是对靳蕾有好感,但他也有自知不可能。
他和她的差距离,就像孙悟空的筋斗——十万八千里。
“有志者事竟成。”许晚晚给他打气。
“别灌鸡汤了。”吴炜雄豁达一笑,“刚刚已经喝了好几碗,都撑了。我走了,趁热给那丫头送去。也许,这是我人生中唯一一次送东西给她吃的机会。”
许晚晚:“……”
莫明的有些鼻酸,心疼这只大熊。
的确,他和靳蕾之间的距离,远得灌不下任何一剂鸡汤。
办公室,靳蕾和靳爵风正在吃盒饭。
许晚晚把两个鸡腿递给靳蕾,笑着说:“我表哥给你留的。”
虽然不可能,但她仍是给吴炜雄争取个好印象。
靳蕾笑笑:“看在鸡腿的份上,我就不对他公报私仇了。不早了,晚晚,你先回去吧。
“我就是来告辞的。”
靳爵风立马扔了筷子:“我送你。”
盒饭才吃了一半。
“你还没吃完饭。”许晚晚说。
“不吃了。”
“有情饮水饱嘛。”靳蕾笑。
“吃你的鸡腿。”靳爵风挟起鸡腿去堵靳蕾的嘴。
靳蕾躲了躲。
小闹了一下后,她对许晚晚面露欠色:“对不起,晚晚,因为在你们家的卤菜里,的确查到了违禁品,根据规定,你妈妈作为卤菜店的负责人,她今晚要在局里呆一夜。
还有吴炜雄也需要留下来,晚晚你能理解吗?”
“我当然能。”许晚晚微微一笑,“姑,你们该怎么走程序就怎么走,我相信我妈妈是清白的。”
靳蕾拍拍靳爵风的肩:“那晚晚交给你啦,摩托车开慢点,安全。”
许晚晚坐了靳爵风的摩托车回青果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