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呵呵的看了塞丽娜两眼,袁熙回头见她训练的女人都在蹲着马步,便走到边上,巡视了一会,然后走进去,给一些长得最漂亮的女子,指导指导不规范的动作。
“臀别下蹲,要微微收起。”袁熙拍了拍一个鲜卑女子的屁|股,感受了一番,心道不愧是鲜卑的女人,弹|性十足。
“腰别弓着,双臂伸直,哎,对,就是这样。”袁熙又拍了拍一个女子的小腹,不愧为最美的女子,一丝赘肉都没有。
袁熙头也不抬的来到一个女子面前,在她身上比划了半天,最后道:“不错,你的姿势很标准。”
这女子只是府中的丫鬟,压根不是外族女子,被袁熙摸了半天,最后来了这么一句,心里委屈的要死,心道我练了这么久,当然知道姿势标准,只是我都标准了,你还乱|摸做什么啊?
.......
塞丽娜见他在自己的训练的女侍卫中来回穿梭,不时的东摸|摸,西蹭蹭,恨得直咬牙,她怎么也想不到,袁熙为什么色的这么光明正大?
汉人不都是好面子的吗?
更何况他的夫人甄脱还在一边呢,朝着甄脱看去,却见甄脱一副神情淡淡,好像习以为常的样子。
...
甄道见袁熙这么胡来,脸色羞红,让大家休息,她跑向了也坐在一边休息的姐姐面前。
“二姐,你看姐夫又胡来。”甄道小声嘀咕着道。
甄脱瞥了眼,笑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咱们身边的那些贴身丫鬟,哪个不是任他可以胡来的,可是你见过夫君什么时候,真的要了她们过?”
甄道愣了下,说:“那姐夫现在是在做什么?”
“夫君就爱和女人瞎胡闹,但是还是有原则的。就像你这个小丫头,和夫君也不是就差娶进门了吗?你见夫君对你怎么样过?”
袁熙要是在此,一定会大为感动,来这么一句:“懂我者,甄脱也!”
甄道勉强笑笑,她到底还没有嫁给袁熙,袁熙不对她胡来,而是和别的女人调笑,当然会让她心里不开心。
“要不,找个时间,让夫君把你这春|心萌动的小丫头吃了?”甄脱过来人了,哪里不知道自己,这个傻乎乎的三妹在想些什么。
“哎呦,走远远的,二姐你讨厌!”甄道羞的赶紧跑开。
甄脱再次看去的时候,袁熙的人影已经不见了。估计应该是去找秀儿姐姐她们去了。
其实袁熙压根就没有去,而是被大树挡着,坐在背面和休息的公孙宝月说这话呢。
不过看公孙宝月的样子,似乎并不想和他说什么。
“这三百人的鲜卑女人,怎么样?比府上之前训练的如何?”袁熙问公孙宝月道。
“我不和色|狼说话。”
袁熙伸手在她眼前比划一番。
公孙宝月闭上眼睛,无奈道:“好很多,但是也有很多不行的,比如那几个最漂亮的,我觉得你就是在挑花瓶,而不是给府中挑选女侍卫。”
袁熙收回作弄的手掌,笑道:“你还真以为我指望你们守家护院啊?我对你们训练的这些侍卫,最高的要求,就是在外面遇到哪家少爷带着恶奴,调戏别人家的女子,你们能保持正义感,上去直接把他们咔擦了,偏生他们还打不过你们。”
公孙宝月冷哼道:“你也太小看我训练的这些女侍卫了,给我一年,我只要训练出云月军那般水平,三十个人,我就能围困你脱不了身。”
袁熙失笑道:“你不会还做着,有天能杀了我的春|梦吧?”
“那是你自己想的,我可没有说,我只是回你的问题而已。”公孙宝月目光闪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袁熙忽然道:“云月军,这名字好怪,干嘛不叫星月军,不更顺口一些吗?”
公孙宝月微微偏过头,不去看他。
袁熙见这边没人看得到她,不由嘴巴靠近她的耳朵,低声道:“是不是和你的梦中情人有关啊?”
公孙宝月娇|躯一颤,伸手就来打他,“袁熙,你无耻!”
袁熙拿住她的手腕,笑眯眯的道:“怎么就无耻了,现在还把云月军挂在嘴上,你真当我什么都看不出来啊。”
公孙宝月把手缩了回去,语气忽然忽然变得很平静:“我管你怎么想,还有你没有猜错,我这云月军就是以我和赵云的名字合起来起的。”她记得之前袁熙似乎和她说过这事,不过时间太久,她忘记了。
袁熙也没有生气,反而道:“赵云字子龙,你当初应该起名龙月军才叫霸气,哎到底是女儿家,起个名字都脂粉气太浓。”
公孙宝月直接把目光闭上,不去理他。
袁熙靠在树上,淡淡道:“我有些想念赵云咯,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是不是跟了刘大耳。”
“为什么你一定说他会去跟随刘备?”公孙宝月显然对于赵云的消息不能无动于衷。
袁熙把她的手掌拉过来,放在自己的心口,盯着她的眼睛道:“就好像,你明明喜欢他,却注定只能作为我的女人一样,这就是答案。”
刘备之前跟随过公孙瓒一段时间,公孙宝月对他们还是很了解的。
她避开袁熙的目光,低声道:“刘备是仁义君子,虽然不知道他现在发展的怎么样,但是赵云跟他不会有错。”
“屁的仁义君子。”袁熙把她的手臂甩开,冷声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就刘大耳那副德行,沽名钓誉罢了。”
袁熙对刘备的观感一般,但是之前也不讨厌,可是赵云的事情,让他彻底对刘备没有了好感,这家伙洗脑之术,真是别具一格,独树一帜。
“你恼羞成怒,你是小男人,他是大君子。”
袁熙登时乐了,“刘备现在是徐州牧。按理说赵云也在徐州才是,你既然说他是大君子,那咱们来赌一赌怎么样?“
“赌什么?”公孙宝月奇怪的问道。
“你不说我没有本领吗?那我们就赌是他徐州丢的快,还是我幽州丢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