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隐村,晓组织的某处地下基地里。
阿飞和晓组织的大家有说有笑的打着招呼,一番嬉笑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后,阿飞的皮肤迅速变得苍白,左半边身体变成了苍白的漩涡状,看着自己的螺旋状的身体,阿飞满意的笑了笑:
“嘛,果然还是自己样子看起来最舒服嘛。”
如果外面的晓组织成员看到的话,肯定会感到震惊不已,他们绝对想像不到看起来不过20来岁的阿飞,竟然原来这样才是他的这面目。
稍微活动了一下后,阿飞钻进了自己的床底下,爬到床底下的阿飞诡异一笑,他双手结印,下一秒整个人变成一只木人。
变成木头人的他一点点遁入地下,向下深入了十几米后,来到了一间小号的地下室里,如果让晓组织的众人见到这一幕肯定又会感到各种震惊。
原来在他们生活了数年的地下基地之下,竟然还有一间神秘的地下室。
来到地下室后,阿飞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在他的变形能力下,他又变回了团藏的模样,推门进去后,看着里面忙碌的卑留呼,阿飞颐指气使的对卑留呼道:
“新的研究成果如何了?”
卑留呼双眼无神的看着“团藏”,瞳孔收缩了一下,该死的,这家伙怎么又来了。
卑留呼身上有着令咒和里四象封印,根本不敢反抗阿飞,只能默默拿出自己的研究成果。
大概扫了两眼,听过卑留呼的汇报后,阿飞点了点头而后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份血液样本:
“这是一份很重要的材料,一定要好好研究,我要你在三年内做出一份成功的溶剂,让这份血液的主人一定要可以百分百的成功融合柱间细胞。
有没有木遁无所谓,我要的是他的生命力一定要足够强你明白么?如果做不到的话,后果你是知道的。”
听到阿飞的威胁,卑留呼颤抖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团藏被赶出木叶后更加得奇怪了。
如果说之前只是阴沉得话,那他现在就是完完全全得喜怒无常,卑留呼现在完全不敢招惹他,加上自己得身家性命还在别人手里,因此他只能选择无条件得服从。
如果可以让他回到几年前雨之国的战场的话,他绝对会宁可选择自杀也不会进入那间地下室。
…………
离开地下室后,阿飞的身体分裂成两半,一半休息一半遁入地下,一路潜入一直来到那个熟悉的地下世界。
“斑大人,我回来了。”
地下洞穴里,原本盘坐在床上的斑缓缓睁开了眼睛,斑比起前几年更加的苍老了,他现在几乎二十四小时窝在石床上,尽可能的减少任何的活动:
“哦,是阿飞啊,你这时候过来是有什么事情么?”
阿飞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半跪在地上道:
“斑大人,晓组织已经壮大的差不多了,不知道接下来您有什么打算呢?”
听到这话半睡半醒的斑倒是来了几分兴致,他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道:
“已经可以和那个什么半藏分庭抗礼了么?这个半藏竟然这么垃圾么?这才过去了没多久的时间吧。”
阿飞笑了笑道:
“那个半藏已经被星夜把所有的野心都打散了,他现在终日待在自己的宫殿里享乐,完全不管雨隐村的事务了,现在他只想维护自己的统治罢了。”
斑听到这话不屑一笑:
“这样的废物竟然也能承担半神之名?果然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这时候黑绝也笑嘻嘻的从地下钻出来: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工具存在,斑大人您才能实现您的计划不是么?”
斑听到这话满意的笑出声来:
“这话倒是没有说错,不过这样的垃圾太多了也不好,我还是希望我复活后忍界能给我代来些挑战的,如果这个世界太无趣的话,我大概就只能把柱间复活才能找到些乐子吧。”
黑绝这时候趁热打铁道:
“既然这样,斑大人咱们也该展开下一步的计划吧。”
斑点了点头,他打了个响指,叫来了一个带着地图的白绝,对着地图打量了好半天后开口道:
“给长门准备的柱间细胞怎么样了?我的眼睛可不能出现意外。”
阿飞恭敬道:
“已经让卑留呼展开试验了,我给了他三年的时间,应该是可以研发成功的。有了柱间细胞的增幅的话,他应该是能够承受轮回眼消耗的。”
“可以,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下一步计划定在三年后举行吧。”
对着忍界地图沉吟许久后,斑最后将手落在了砂隐村和雾隐村的方向:
“这两个忍村是直接下来的突破口,雨隐村那边想要有所变化肯定需要些外界的压力,没有什么比一场大战更能挑起矛盾的了。
从目前的忍界格局来看,砂隐和雾隐是绝对的突破口,岩隐经过这些年的休养生息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
云隐的实力也不差,这两个村子野心勃勃,只要雾隐和砂隐出了一点点矛盾,只需要一撩拨肯定就会动手了。
派几名白绝在接下来的三年里密切关注砂隐和雾隐,一旦有风吹草动马上告诉我。
我们要在三年后挑起第三场大战!
到时候外部的压力加上雨隐内部的晓组织,内忧外患之下半藏肯定坐不住的,只需要阿飞你稍微有所动作,半藏必然上钩。
等到长门见识过这个没有希望的世界,我们计划也可以全面铺开了。”
看着频频点头的阿飞,斑抬头望了眼昏暗的天花板:
“接下来我应该也没几年的可活的了,接下来的事情可能我就没办法全面接手了,接下来就靠阿飞你和黑绝了。
有你们在我的复活计划应该也不会有差错吧。”
黑绝在阴影中桀桀一笑:“放心吧斑大人,作为您的意志,我们肯定会严格按照您的计划执行的,相信我们,您再度君临忍界的日子不远了。”
盘坐在黑绝身前的斑根本看不到黑绝笑容中的不怀好意的意味,他永远都想象不到,黑绝话语中的“您”竟然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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