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2章 欠债总是要还的(1 / 1)

步步为赢 梅花三弄 1460 字 4个月前

王国光很是意外,在他认为这需要至少一周才能理得顺的事故,竟然被万浩鹏一天的时间理顺了,而且他上午才说转型的问题,万浩鹏此时就找到了转型的下家,这个速度也太快了吧?莫向南也放出来了,这应该与万浩鹏有关系的。

“小万,我没想到你应对突发事件的能力这么强大,不错,不错。我问你,向南同志放出来的事情,是你找了人吧?”王国光先是表扬了万浩鹏一句,接着如此问道。

万浩鹏一怔,无论是白婷婷还是王国光怎么都关心这个问题呢?白婷婷和万浩鹏之间毕竟有那么一层暧昧关系在,虽然没发生什么,万浩鹏很清楚,白婷婷内心早装上了他,否则她不会这么卖力地来处理萧家的事情,也不会对他那么关心,他可以把车家的事情告诉白婷婷,但是车家的事情却不能告诉王国光。

“应该是佳丽姐自己找的人,我打电话时,她已经在终记委王部长办公室里,只是没想到的是莫书记的夫人自杀了,莫书记内心的坎还不知道他能不能迈得过去。”万浩鹏还是把车家的事情压住了,他不能把车家的事情扩大化,要是被车老爷子知道,肯定认为万浩鹏喜欢显摆,没几个大领导喜欢到处显摆,仗领导势的人。

“我会给婷婷市长打电话的,让她尽快成立调查小组,至于向南同志的问题,我也会请示一下,到底怎么处理,还得听从上面的意思,小万,这个你得理解。”王国光说的时候很有些无奈,万浩鹏当然理解,终记委带人走的时候,也没给王国光说,这件事,王国光还是很尴尬的。

“王省长,我理解,我理解的。”万浩鹏赶紧如此说着。

“理解就好,好好处理你岳父家的事情,越是自己在官场,越是不要让老百姓骂娘,相信你会处理很好的。”王国光说完这话,就直接压掉了电话,他得找普潮林,把宇江和莫向南的事情讲一讲,看看普潮林是怎么说的。

王国光没给普潮林打电话,而是直接去了普潮林的办公室,今天没什么活动,这个王国光知道,他没下班,估计这会儿普潮林也会在办公室里的。

等王国光直接敲门进去的时候,普潮林怔了一下,一般情况,王国光就算找他也会打个电话先问问,这么直接闯到省委这边来的情况很少,毕竟不是在一幢大楼办公的。

“国光,快坐,快坐,怎么突然就过来我这儿来了?”普潮林一边热情地起身招呼王国光坐,一边如此问道。

王国光也没客气,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看着普潮林说道:“向南同志出来了,宇江钢厂的事故也平息下来,但是据说幕后有人做了手脚,这两起事件,潮林书记,是由省里成立调查组好,还是由宇江自己成立调查组好?”

王国光说话这话,直接看住了普潮林。

普潮林一怔,没想到莫向南这么快就出来了,证明莫向南上面有更强的人在帮他,否则就算是没问题,也不会这么快就出来了。现在王国光为这事跑到自己的办公室来,说白了,算是一种示威吧。

普潮林当然明白王国光的用意,不过大家都不点破罢了。

“这件事省里还是不要介入吧,省里介入进去不太好,宇江的事情,宇江自己解决,你说呢,国光?”普潮林平静地看着王国光说着,显然他对宇江的事情是能不参与就不参与,而且这件事参与得不好,就是一个大麻烦的。

“好的,潮林书记,我就是来和你商量一下的,你的意思,我知道了,我会给婷婷同志打电话,表达你的意思。不过,向南同志的夫人自杀了,最近向南同志恐怕是不会回宇江了,而且据说他的精神状态也不好,你看,宇江是不是暂时由婷婷同志全面负责所有的工作,等向南同志回宇江再另作安排。”王国光说这番话时,目光还是直视着普潮林。

普潮林又是一怔,王国光说话分开说的,到了他和王国光这个程度,每一句话都是有用意的,显然王国光为莫向南被带走,他却不知道的事情很有想法。

“你去安排吧,省里不要介入太多就行。”普潮林淡淡地说了一句,他对莫向南这个人还是挺认可的,但是突然中面要带人,他作为省委书记,也不敢保证莫向南没问题,再说了,人家都说了涉及某位大领导的事情,普潮林能说什么呢?

“好的。”王国光也淡淡地应了一句,然后站了起来。

普潮林把王国光送到了办公室门口,他越这样,王国光越觉得解气,上午普潮林的态度可没这么好,王国光当然是故意来他的办公室,证明自己在上面也是有人的,至少王国光是第一时间拿到了莫向南已经出来的消息。

果然,普潮林等王国光一走,一个电话打给了余砚权。

普潮林担心这些事情与余砚权有关联,如果真与他有关联的话,王国光查来查去,等于是对普潮林的人开刀。

欠债总是要还的,何况是十条人命,余砚权真要干出这种事来的话,普潮林也帮不他了,再怎么玩,不能闹出人命案来,这是底线。

余砚权赶紧接了电话就说道:“书记,找我有事吧?”

普潮林把王国光说的事情讲了一遍,一讲完,普潮林就直接问道:“这件事情你没在背后指挥什么吧?”

“书记,我没有,我真没有。我刚到南江才一年的时间,自己根都没扎稳,如果不是书记一直在罩着我,我寸步难行,哪有精力去做这些事呢?再说了,我和向南同志没有过节,我没必要对他做这些事是吧?而且宇江钢厂的事情,我都不认识那个老板,一个不认识的人,我更不会去做什么。”余砚权急急地说着,嘴上这么回应普潮林,内心却猛烈地坠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