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英王就属于看穿其中内涵者之一,只要不出意外,高冲绝对平步青云,前程不可限量,将嫡亲孙女嫁给高冲绝对是物有所值。
所以裴元庆一报名,老英王就知道裴元庆的来历裴家人。
“原来是裴公子,裴公子有何见教?”老英王和颜悦色地说。
裴元庆道:“我观十武士玩锤,勇则勇已,却是灵活不足,最是用锤者大忌。”
这不仅仅是用锤者大忌,更是所有用重兵器者的大忌,就是所谓的能发不能收。
如果是高冲说出来,老英王不会觉得刺耳,偏偏有裴元庆这个十龄童讲出来,老因为刚就有些不高兴,“原来裴公子善锤?”
裴元庆一挺胸:“不错!裴元庆的兵器就是一对三百斤重的八棱梅花亮银锤。”
老英王差点被一口酒给呛死!什么?三百斤?你小子几斤几两知道吗?老英王忍不住哈哈大笑。
裴元庆被笑的面红耳赤,转身就往外跑。
老英王笑得眼泪差点出来,这才擦擦眼睛,向高冲道:“柱国,此子很有童趣。”
高冲心说:不知根知底,谁会想到裴元庆用这么重的一对锤,唉,你不相信没办法,再过不久,还会出无限另外一个妖怪型武将西蜀赵王李元霸,一对擂鼓瓮金锤重达八百斤,已经超人类的范畴。比起他们,其他人真成了垃圾。
正在此时,外面一阵大乱,就听一个高亢的声音传来:“可汗,我的兵器拿来了,你的武士不让我进账,可汗是让我打进去?还是下令放行!”
高冲一皱眉,这小子真是惹祸的祖宗,忙向老英王道:“可汗,这小子就是个刚长犄角的小羊羔,我这就去教训他。”
襄阳高刚长犄角的时候,为了磨练犄角,见什么撞什么,高冲的意思就是:这小子就跟小羊羔一样稚嫩,请老英王别跟这小子一般见识。
老英王笑道:“本可汗倒是很想见识一下这只小羊羔的犄角,放他进来,让本可汗看看他的犄角。”羊的犄角可不是装饰品,还是他的武器,裴元庆的武器自然是他的犄角。
传令下去,话音未落,裴元庆已经一阵风般跑进来,所有人的目光就落在他的犄角上,不禁骇然。
裴元庆不过是十龄童,就算长得比同龄人强壮也不过是十岁的孩子,所以他手中这对家伙就特别的扎眼,斗大的银锤让人感觉是不是纸糊的?因为锤大,就感觉裴元庆太小,让人怎么都感觉这对锤是假的。
左贤王铁木金看一眼老英王,见到老英王微微点头,铁木金道:“柱国大人,莫非这是哄孩子玩的把戏?”
老英王自持身份,有些话就不能明说,左贤王相比之下就直白得多。
高冲含笑不语,就让你们见识一下银锤太保的威风,两个国家之间,并不是只有打仗分出胜负,老英王先是美人刀舞,然后武士锤舞,不无炫耀之嫌,高冲的身份又不能直接指责,有裴元庆跳出闹一下正和高冲心意,玩锤,除了李元霸还有谁是裴元庆的对手?
高冲的表情给裴元庆以鼓励,这小子直接走到左贤王桌前:“左贤王大人,你可以试试是不是玩具。”
直接就把左手锤递过来。
左贤王笑道:“做的很逼真,拿着玩还是可以吓倒一片人。”
伸手接锤,那料得入手沉重至极,银锤直接往下掉,铁木金不禁大惊,急忙手腕子一用力,铁木金那也是悍将,出其不意之下急忙用力想把银锤拿住,千万不要砸到桌子上,否则就丢大人了。
只是事发突然,铁木金又坐着,只能眼睁睁看着银锤砸向桌子。
“大人请拿好。”就在银锤即将砸破桌面之际,陡然顿止,裴元庆笑呵呵的声音传来,原来真和小子根本就没撒手。
嗯,还行,不是一味的狂傲,否则,本姐夫一定好好收拾你一顿。高冲微微点头。
铁木金讶然,干脆起身,说了句:“请。”
一个请字就包含敬意,不管是不是裴元庆做鬼,自己没拿住银锤是真,如果不是裴元庆拿住,砸破桌子丢人的可是自己可是突厥,这个人情得领。
铁木金再次伸手拿锤,这回确实服了,向老英王微微点头,意思说:真的。
老英王惊讶异常。
铁木金道:“就请裴公子展示一下神锤技艺。”适才裴元庆所言:勇则勇已,却是灵活不足,这是用锤者大忌。
你小子天生神力,莫非还真运用如此自如?
“请燃一支蜡烛。”裴三少笑道。
铁木金一挥手,立即有人燃起一支牛油烛拿过来放在裴元庆面前,裴元庆执锤站在牛油烛前:“锤乃刚猛之物,必要能发能收才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只能发不能收,莽夫也,上到阵前遇上大将十有八九会一命呜呼,所以必要能发能收才达上乘。”
说这话,裴元庆右手锤抡起照着身前的牛油烛狠狠砸下去,干什么?锤砸牛油烛?开国际玩笑吧?这个谁不会?你真当小孩子游戏?听你说的哇哇的,真正动手就这么儿戏?
在众人的腹诽中,裴元庆的锤直接向牛油烛火苗砸下去,风卷烛灭,银锤似砸非砸牛油烛之际,裴元庆手腕子一翻,银锤收回,牛油烛丝毫未损,只有烛灭。
“好啊!”静儿清脆的小声音响起来,但只是独奏,过了几秒,众人才反应过来,跟着鼓掌。
裴元庆却是只把目光看向虎妞看,但是令他失望,虎妞一直专心致志的对付烤肉,对裴元庆这般精妙的表演如若未闻。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老英王赞叹道,“来人,赏裴公子黄金五十两。”
“多谢可汗。”裴元庆心说:幸好你赏我黄金,真给我几只牛羊,我怎么带走?
少女刀舞、武士锤舞,对上裴元庆的锤技,基本战平,酒宴再起,都是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再无这般的刀锤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