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豪门继兄〖07〗(1 / 1)

第62章

费朗下了车,还没来得及去帮忙,就看见七八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躺在地上。倪胭穿着十公分的红色高跟鞋,抱着胳膊,脸色冷得不像记忆里的妹妹。

而等费朗也仗着一双更长的大长腿从栏杆上纵身跃过来时,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混子们立刻爬起来,撒腿就跑。片刻之间,已经跑得无踪无影。

费朗笑了一声,说:“我明明是想还钱的。”

倪胭却亮着眼睛,深情楚楚地望着费朗。

费朗被她看得脊背一凉,竖眉问:“你又想干嘛了?”

“哥哥,我突然想到可以使一下英雄救美的小手段,雇一大帮混头围堵群殴你,然后我可以像个超人那样出现拯救你。你感动之余,终于为我倾倒!”

费朗:“……神经。”

倪胭蹲下来,抱着膝哈哈大笑。

费朗低着头看着她笑,不知怎么的,跟着弯起了嘴角。

·

第二天倪胭拿了钱,就把之前原主和罗文华欠的高利贷全部还清了,就连这家花店租的店面也直接买了下来。她又不是欠钱不还的人,只是那人对一个女人动手,她看不惯才出手教训他们。

不过从这以后,倪胭惊奇地发现罗文华望着自己的目光变得越来越……肉麻。

这……

看来英雄救美的确有用。不过目标不是费朗,而是这个无意间救下的原主妈。

倪胭答应了费朗不再胡闹戏弄他,果然就再也没有每天送999朵红玫瑰。那些气球啊、蛋糕啊、条幅啊……也通通不再搞了。

而是每天傍晚乖乖坐在他办公室外面的接待区等他下班。如果他没事,她就跟他一起下班,他心情好的时候会送她回家,偶尔一起吃个饭。

如果他有事,倪胭就问一句可不可以一起去,如果是工作上的应酬,她就微笑着站起来,拿起自己的包包说“再见”。如果是费朗约了朋友出去浪,他偶尔也会勉强带着倪胭。倪胭本来就爱玩,他玩的那些东西带着她也行。倪胭总是能一个照面就跟费朗的朋友打得火热。

偶尔也会遇见不怀好意的开玩笑,倪胭当然都能自己化解。如果那些人说的过分了,费朗冷冷瞥过去一眼,倒是谁都不敢说什么了。

费朗推开办公室的门,打算提前下班。一个个员工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观察着太子爷和倪胭之间的互动。

倪胭观察了一下费朗身上的衣服。这近两个月的接触里,倪胭有注意到费朗没有穿过重复的衣服。只要仔细观察一下他的装扮,倪胭就能大致猜到他今天的行程。虽然……他即使是去工作应酬也从不穿西装。

倪胭晃了晃手里的电影票,微笑着说:“要不要去看电影呀?这部电影很好看哒。”

似怕他不信一样,倪胭认真地加了一个:“真的。”

“一个朋友生日。”

倪胭拿着包包站起来,望着他的眼睛。

费朗没说话,将圆墨镜搭在高挺的鼻梁上,直接往外走。

倪胭默契地跟在他身后。

——戴上墨镜面无表情地往外走代表着她可以跟去,侧着脸摸一下下巴代表不方便。

·

费朗朋友的生日宴开在游轮上,没有长辈,都是年轻人,玩得很嗨,也挺过火。

倪胭和几个刚认识的朋友坐在一起拼酒,开心地哈哈大笑。如果不是她倒追费朗的举动闹的那么大,男人们哪肯放过这么个美人。而且就算这样,她身边也围了不少男人。

“咱们玩点大的吧,输了跳脱衣舞怎么样?”

“嫣然,玩吗?”

“玩啊,怎么不玩。”倪胭转动着桌子上的啤酒瓶,爽朗地大笑。

酒过三巡,都有点微醺。

费朗将脚搭在茶几上,懒洋洋地靠在沙发里,听小歌星苏霓唱歌。这样的私人宴会,开宴主人请了一些二三流的女明星陪酒。

苏霓一首歌没有唱完,倪胭已经输了一局。男人们哄笑了一声,开始起哄。

倪胭动作干净利落地把衣服脱下来。

她今天上身穿了一件两件套,杏色的套头针织衫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里面是一件黑色的小背心。下半身是一条鹅黄的小短裙,膝上十公分。

随着她脱掉衣服,周围围着的男人们起哄声更大,笑闹一片。

倪胭皱着眉不服气地拍了拍桌子:“再来!”

不过她心里却是高兴的,因为掌心里费朗的星图里第二颗星亮了起来。

苏霓唱完一曲,扭着细腰朝费朗走来,在他身边坐下来,娇笑着说:“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呀,我陪你喝酒好不好?”

费朗撩起眼皮看她。

苏霓受宠若惊,忙自我介绍:“我是苏霓。”

她弯着腰拿起桌子上的红酒倒了两杯,先递给费朗一杯。

费朗接过来,一口喝了。

苏霓更是惊喜,忙娇娇地跟费朗说话,变着法子讲笑话。

那边的男人又是一阵起哄,原来是倪胭又输了。

“快脱!”

“快脱!”

“快脱!”

倪胭摇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站了起身,高挑的身高一下子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她双手捏着黑色小背心的衣摆往上扯,露出不盈一握的小蛮腰和诱人的肚脐。

一只宽大的手掌压在她的手上,阻止了她的动作。

倪胭回头,眯着眼睛笑:“是哥哥呀。”

费朗嚼着嘴里的泡泡糖,拍开她的手,把她提了一半的小背心拉下去,盖住她的小蛮腰。

有人吹了个口哨。

“怎么回事嘛。”

“玩玩而已啦,输不起玩什么。”

“费少,这不是你风格哈。”

倪胭推开费朗:“哥哥,我和他们玩的很开心。你别管我。”

“别闹了。”费朗脸色有点难看。

倪胭轻笑了一声:“哥哥……哦,你连我哥哥都不是了,你凭什么管我呐?”

她酒后微醺的灰色眼睛安静的望着费朗。她离得那么近,却又似乎隔得那么远。眼睛里藏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落寞。

费朗舔了一下牙齿,侧过脸看向另一侧的小舞台,淡淡说了声:“把音乐关了。”

小舞台上的摇滚女歌手茫然地住了口,吵闹的音乐停下,一下子安静下来。

费朗吐了嘴里的泡泡糖,扯着嘴角痞笑,点点头:“玩嘛,我替她脱。”

他将身上黑色的短外套脱下来,强硬地披在倪胭的身上,然后脱下里面的白衬衫扔到地上。

费朗身上有纹身,锁骨处有一个小小的十字架,腹肌上是一串斜着刺下的字母,最下面的字母藏在裤子里,看不见,又勾着人想去看,想去抚摸。

勾着人想犯罪。

女人们惊呼着捂住自己的嘴,眼睛却睁得大大的,目不转睛地盯着荷尔蒙爆棚的肉.体。

倪胭才不像那些女人那么没见过世面,她可淡定多了,淡定地勾住费朗的脖子,去咬他锁骨处的纹身。

费朗对今天的寿星点了下头,说:“走了,你们玩。”

他手掌压在倪胭的后腰,把这个啃得他锁骨泛红的小妖精扯了下来,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痞了吧唧地说:“从今天开始,我是你男人。管定你了!”

他指腹在倪胭下巴上摩挲,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脸:“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