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280章他嫌弃小少爷脏(二合一,6000字)
大片大片鲜血从傅非嘴里溢出,几乎染红了他身前的衣衫。赵晓宇吓懵了,哭着扌恩了急救铃,然后扶起傅非。
傅非脑袋软软的靠在他胸前,有鲜血落在了赵晓宇雪白的体恤上,一点点晕染开。
很快,医生过来了,赵晓宇六神无主,慌乱的跟着医生和护士往手术室里面去。
他没发现,角落里,身着西装的黑衣男人一直注视着他的身影,直到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拐角处才不舍的收回目光。
傅非很快进了手术室,赵晓宇进去看了他一次,本就虚弱的傅非浑身都是急救仪器。
他呼吸都慢了几分,苍白的小脸上全是痛苦的冷汗。
“医生……”赵晓宇眉宇间都是担忧,“非非他怎么会突然昏迷?”
“抽取抗体的后遗症,现在只抽取了两次。若是抽取三次,他会更虚弱。”
“到底要不要进行第三次抽取,你们要好好考虑。”
傍晚的时候,傅非终于醒了。他睁开眼睛,就看见赵晓宇眼巴巴看着他。
唇红齿白的小少爷是真的担心他,眼角还挂着委屈的眼泪。
“别哭了。”
傅非浑身酸痛得厉害,抬手轻轻擦干赵晓宇的眼泪,“别哭……”
赵晓宇咬着唇,紧紧握着傅非的唇,“医生说你很就会好起来的,我不哭,我不哭……”
他这样说着,结果还是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非非,我只有你一个朋友了。”
他最爱的人要和其他人结婚了,父母又在国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你这么好,以后我带你交更多朋友好不好。”
傅非哄了赵晓宇许久,小少爷才破涕为笑。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赵晓宇看了眼时间,“非非,我今天不能陪着你了,但是我叫了特护来。你若有需要,叫特护就好。”
赵晓宇刚和邵澜分手,傅非还有些担心他,“你要去哪里?”
“邵澜让我去搬东西。”
赵晓宇无助的捏紧双手,“他说,我若不去拿东西,他就把东西都丟了。”
赵家豪门巨贾,又疼爱赵晓宇,那些东西赵晓宇并不放在眼里。
他去搬东西,还不是因为他放不下邵澜。
“你想去见他?”
傅非一针见血,“晓宇,他,他都要结婚了!”
“我,我知道!”只是这么一句话,赵晓宇眼眶又红了,有眼泪溢出,他甚至哭得鼻尖也红彤彤的。
“就,就见一面啊。”
特护是八点半来的,傅非见了这么晚还要单独过去,十分不放心,“宋医生不是在医院吗,你让他陪你去。”
赵晓宇摇着头,见傅非坚持,最后还是听话的给宋修筠打了电话。
直到宋修筠来病房和他汇合,傅非才同意他离开。
“非非,我去了啊。”
“拿了东西就回家,不许乱跑。”白天才出了那种事情,傅非多叮嘱了几句,“听话,知道吗?”
明明他只比赵晓宇大一岁,心态上却比赵晓宇成熟许多。
“嗯,我明天早上就过来看你。”
出了医院,宋修筠主动给赵晓宇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赵晓宇却坐在了后座上。
宋修筠笑容有些僵硬,“晓宇……”
“表哥你以前说你的副驾驶位置要留绐心爱的人的,你忘记了?”
赵晓宇系好安全带,看着车窗外风景不断飞跃过,小声道:“表哥,你谈过恋爱吗?”
宋修筠握着方向盘的手微紧,努力吸了一口气,装作不经意的询问道:“没谈过。”
他工作忙,又醉心研究,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谈恋爱。
“表哥真好,都不用体会失恋是什么感觉。”
宋修筠双眸深了几分,“我有喜欢的人。”
赵晓宇闻言,惊诧的起身,趴在他座位旁,小少爷身上诱人的奶香进入了宋修筠鼻腔。
“真的?怎么从未听表哥提过。”
“嗯,真的。”
赵晓宇继续追问,宋修筠只是扯了扯领带,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无论如何也不回答他了。
半个小时后,车子稳稳的停在了别墅前。宋修筠率先下车,还主动给赵晓宇拉开车门。
赵晓宇下车时,身体晃了下,直直的撞进了宋修筠怀里。
别墅二楼,邵澜早早就看见有车子进来了。他眼睁睁看着宋修筠揽住赵晓宇,明明那人是赵晓宇的表哥,他还好嫉妒得发狂,硬生生的捏紧了拳头。
很想把宋修筠推开。
赵晓宇有些无措的从宋修筠怀里挣脱开,看着眼前熟悉的别墅,心里闷闷的。
他抬手扌恩了门铃,开门的不是邵澜,是今日去医院和邵澜一起发请帖的女子。
邵澜的未婚妻。
赵晓宇嘴角忐忑的笑容凝固了,他张张嘴,想质问邵澜去了哪里,女子已经让开身,“你进来吧。”
女子以主人的心态走在前面几步,“你的东西邵澜已经收拾好了,都放在客厅里。你可以检查下有没有什么遗漏。”
女子态度进退有度,给贴心的给赵晓宇和宋修筠倒了水。
赵晓宇见她如此熟悉,脱口问道:“你经常过来吗?”
女子眨眨眼,神色如常,“来过几次。”
赵晓宇更觉得自己愚蠢了。女子来过这个别墅,他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邵澜一看就是不准备隐瞒他,是他愚蠢没有。
赵晓宇身份金贵,客厅里塞满了许多东西,都已经打包好了。
邵澜平日里很有计划,整理行李也有自己的规则。赵晓宇一看就知道这些东西是邵澜收拾的。
而他最宝贝的小台灯安安静静的放在行李箱里。
赵晓宇愣愣的看着行李箱,他还记得,这是他满十八岁生日时,吵着闹着让邵澜给他做的。
邵澜不爱送他东西,这个他得到的第一个礼物,每天夜里都放在床头柜上。仿佛看见这个邵澜亲手做的台灯,就能告诉自己,邵澜是真的喜欢他。
时至今日,邵澜为何不亲吻他,不和他做,不给他买礼物都有了答案。
赵家实在太有钱了,他从小拥有的太多,他只当邵澜不在意细节,从未让邵澜送过他太多礼物。
现在,邵澜送给他的灰月光手链已经断了,这个礼物小台灯,他……
“邵澜还没有回来吗?”赵晓宇眼眶红红的,弯身把小台灯拿了出来,轻轻的摸着。
“回来收拾了东西又离开了。”女子声音轻轻的,“你要不要去房间里检查下。”
“不,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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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
赵晓宇指尖反复摩鲨着小台灯,心里十分不舍。邵澜不愿意看他,所以会一次性把他的东西收拾好,不会让他有第二次过来的机会。
他把小台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安安静静的弯身关上行李箱。
—旁的宋修筠帮着他提行李。
很快,行李就装上了车。赵晓宇客客气气的和女子道别,“谢谢你邀请我参加你们的婚礼,可是……”
赵家的教养极好,他虽然极受宠爱,但是很乖巧,从不惹是生非。
“但是,我可能不会去了。对不起……”
“没事的,你……”女子见赵晓宇快要哭出来,心头一软,忍不住就想解释,想到自己病重的父亲,硬生生住了口。
她目送着赵晓宇出了别墅大门,突然看见桌面上放的小台灯,急急忙忙拎着小台灯追了出来,“小少爷,你的兔子台灯……”
台灯身后有个可爱的兔子玩偶,怀里抱着红彤彤的由红宝石制作的樱桃。
赵晓宇爱吃樱桃,邵澜特意让人定做的小樱桃镶嵌在兔子上。
“不是我的,那,那是邵澜的。”
赵晓宇不舍的看了一眼小台灯。那是他吵闹着让邵澜给他做的生日礼物,不是心甘情愿送给他的。
他不要了。
赵晓宇很快上了车。车子启动时,赵晓宇突兀的扭头,看见了别墅二楼站着的人。不是邵澜,还能是谁。
“停车!”
赵晓宇突然大喊了一声,吓了宋修筠一跳。
“晓宇,怎么了?”
不等宋修筠停稳,赵晓宇已经拉开了车门。他冲进别墅,往二楼飞奔而去。
他到阳台上时,哪里还有邵澜的影子。
“邵澜……”
赵晓宇痛苦的捂住心脏,嗓子喑哑的唤着邵澜的名字,“你在这里对不对我知道你在。”
“邵澜,你出来!你出来啊……你不出来和我道别吗!”
赵晓宇吼着吼着就出来了。宋修筠担忧的跟了出来,见他哭得厉害,心疼得在心里把邵澜骂了无数遍,“宝贝,别哭……”
赵晓宇的表哥堂哥平日里都唤他宝贝,是一种近乎溺爱的称呼。
邵澜站在黑暗的角落,听着这个称呼,心又狠狠的抽痛了一瞬。
“表哥。邵澜在家里的,我刚刚看见他了,他明明在这里,他却不愿意见我。”
“天色这么晚了,说不定是你看错了。”宋修筠有些心虚的不敢再唤他宝贝,紧握住他的手腕,“他要和其他人结婚了,他不爱你。”
“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赵晓宇身体有些僵硬,倔强的在黑暗中找寻邵澜的身影。
“邵澜……”
他唤着邵澜,突然痛苦的捂住了胸口,身体踉跄着倒进了宋修筠怀里。
“晓宇……”宋修筠吓得脸色苍白,“你怎么了……”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赵晓宇嘴唇狠狠颤抖着,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宋修筠知道他是医生,立刻察觉不对劲,正要把人拦腰抱起,黑暗里的突然窜出一人。
那人焦急的把赵晓宇抱进怀里,眼眸里都是担忧,“晓宇,你怎么了,你……”
赵晓宇眼眶泛红,被迫靠在邵澜怀里,脸色苍白,小手紧紧捏住邵澜的衣袖。
“这种时候,你才愿意见见我,是不是……”
他刚说完,又疼得捂住了胸口。邵澜眼眸里闪过担忧,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很快上了车。
宋修筠虽然也是医生,一时没看出赵晓宇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晓宇每个月都会检查身体,一直健健康康,白白嫩嫩的,除非……
司机很快开了车,宋修筠坐在了副驾驶,邵澜却过分的把格挡板拉了下来,让了完全不知道后座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刻,赵晓宇柔弱无骨的靠在邵澜怀里,嘴唇粉嘟嘟的,像熟透的小樱桃。
邵澜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赵晓宇嘴唇上。
赵晓宇没注意到他的目光,小声道:“邵澜,我好疼……呜呜呜……”
邵澜紧张的握住他手腕,手捏住赵晓宇的衣衫,掀开,“到底哪里疼。”
赵晓宇眼眸里闪过一抹奸计得逞的光芒,眼巴巴的瞅着邵澜,“你得凑近点才能看见。”
邵澜忍不住低下头去,仔细察看着。他毫无防备,压根没发现两人越凑越近。
直到,一阵柔软的触感从唇间传来。邵澜一愣,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眸,赵晓宇却紧紧勾住他的脖颈,狠狠亲着他。
他们相处的时间久了,但是最亲密的举动也仅限亲吻。
现在赵晓宇坐在他怀里,软软的的唇不断吻着他,邵澜意志再坚定,也有了反应。
“放开!”
赵晓宇眼巴巴水汪汪的瞅着他,不断啃着邵澜的唇。
他单纯可爱,不太会接吻,只能反复啄着邵澜,软乎乎的像是小奶狗。
眼看着赵晓宇越来越放肆,亲吻已经顺着下巴到吧锁骨上,邵澜面色一变,把赵晓宇狠狠推开。
他力道很大,赵晓宇毫无防备,没想到邵澜对他这么狠,猝不及防的砸在了车门上,头撞得晕乎乎的。
疼痛让他眼眶更红了,委屈的望着邵澜。
“邵澜,疼……”
“下贱!”
邵澜狠狠擦拭着嘴唇,见赵晓宇怯怯的缩了缩瞳孔,冷漠的扭开头,“你这样装病,就是为了亲我?不要脸……”
邵澜平日里性格很冷,话少严谨,更不会说这种话。
赵晓宇只觉得,邵澜这几句话比昨日说他要结婚了还让人难受。
“我亲你,你觉得我下贱?”赵晓宇紧紧捏着衣角,双手轻轻颤抖着。
邵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不只是下贱,我觉得你脏。”
赵晓宇瞳孔猛然瞪大,他不可置信的摇头,又扑到邵澜面前,想去亲吻邵澜。
这次,他又急又气,急切的想证明什么,直接把邵澜嘴唇都咬破了。
邵澜狠狠推开他,“赵晓宇,你冷静点。我说过了,我不喜欢男人,你别让我更讨厌你。”
赵晓宇眼睛又疼又酸,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断掉落。
“你说我脏,说你讨厌我……”
“你怎么就不早点拒绝我。明明我已经纠缠你半年了。”
“一开始你就狠狠的骂醒我,说你不喜欢男人,我也不会这么难过。”
“邵澜,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赵晓宇扭开头,车窗倒映出他苍白带泪的脸颊。他又哭了几分钟,才拉开格挡板,声音虚弱道:“停车,我要下车。”
邵澜冷冷一笑,“你的病真是装的。”
赵晓宇拉开车门,“我只是想再绐自己做争取个机会,邵澜,我喜欢你。”
邵澜指尖狠狠嵌入掌心,冷漠的收回目光,淡淡道:“可是我不喜欢你。”
赵晓宇紧紧咬住唇,忍住哭声,委屈的地下头去。
很快,邵澜的车就消失在眼前。
“晓宇,你身体真没事?”
“没事的。”
赵晓宇摇着头,坐在一旁的长椅上,安安静静的看着夜空。
宋修筠知道他心情欠佳,只能安静的坐在赵晓宇身旁,无声的给他安慰。
两人回到家里已经是半夜,折腾了一阵,赵晓宇又吹了冷风,躺在床上时就头疼得厉害,浑浑噩噩睡去。
次日,天刚蒙蒙亮赵晓宇就爬了起来。他脸色通红,脑袋晕得更厉害了。
赵晓宇下楼时,客厅里还没有宋修筠的身影。他猜测宋修筠还没醒,悄悄出了房门。
赵晓宇到医院时,特意买了早餐过来。傅非已经醒了,靠在床榻上看书。他进去时,傅非立刻注意到他通红的脸颊,“晓宇,你是不是感冒了?”
赵晓宇揉着额头,“有一点烫。”他打了喷嚏,害怕传染傅非,坐远了喝粥。
两个人安静的吃完饭,一阵突兀的响声从门口传来。
赵晓宇距离大门更紧,他踉跄着站起身顺手拉开门,几个黑衣保镖站在门口,见到赵晓宇,愣了一瞬,然后才对傅非道:“傅非少爷,先生让你跟我们走一趟。”
赵晓宇警惕的把傅非护在身后,“你们是谁?”
谁不认识金贵的赵家小少爷,保镖们态度温和,“是骆先生。”
“骆先生?骆叔叔?”赵晓宇面色一白,扭头看着傅非,保镖已经粗鲁的去拽傅非。
“不要……别这样对他。”赵晓宇摇着头,看着他们,“我们跟你们走,别伤到他……”
从来没有人能够违背骆亦梵的命令,何况他和傅非手无缚鸡之力,傅非肚子里又怀着宝宝。
他漂亮又单纯,天生就被人捧在手心。
保镖们对他十分客气,见他眼眶红彤彤的十分可爱,温声道:“小少爷快回去吧,这次事情有些严重,先生虽然不会迁怒你,但是……”
“我要一起去。”
他倔强的瞪着保镖,可爱得没有一点威严,漂亮得赏心悦目。
赵晓宇小时候经常来骆家,很得骆亦梵宠爱,没人敢阻止他。
赵晓宇跟着上了车。到了骆家,别墅外已经站了许多保镖。
似乎要把这个别墅围得水泄不通。以前骆灼潇不会让人这么多人在别墅。
傅非心里隐隐有些不对劲,紧握住赵晓宇的手。小少爷胆子可小了……
赵晓宇吞了吞口水,正要跟着进去,保镖突然拦住了他,“小少爷,麻烦您在花园等候。”
赵晓宇面色一白,“我不能跟着去吗?”
保镖很坚决,“小少爷,先生有吩咐,要单独见傅非少爷,您不能去。”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傅非被单独带了进去。
赵晓宇急得不行,犹豫着掏出手机,给邵澜打电话想问问情况,连续拨打了三次,电话都处于关机状态。邵澜从不关机的,打不通电话只有一个情况。
“邵澜……”赵晓宇盯着手机,眼眶绯红,“原来你已经把我拉黑了啊……”
而此刻,傅非被保镖带进房间里,没有了赵晓宇,那些人更不客气。
傅非身体虚弱,行走缓慢,保镖以为他是故意拖延时间,不耐烦的踢了傅非小腿一下,傅非身体踉跄着摔到了地上。
他尝试着爬起来,虚弱的身体却疲惫得地了力气。
紧接着,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身高腿长高大男人弯身紧紧掰住他下巴,“傅非,装什么?轻轻踢一下,就能摔倒?”
是骆灼潇的声音……
傅非心口一颤,愣愣的看着骆灼潇。他们快要半个月没见了,骆灼潇脸色好了许多。
傅非被骆灼潇粗暴的拽了起来。他很痛,此刻却顾不上了,傻傻的看着骆灼潇,“灼潇,你的伤,是不是好了?”
骆灼潇冷哼一声,“怎么?我没死,你很不满意?”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我没心情听你解释,傅非,你没想到我还能活着吧。今日我找你过来,就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傅非心里涌起一股不安,怯怯道:“你,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骆灼潇霸道的揽住他腰身,“你很快就知道了。”
只见骆灼潇扬起手,保镖恭敬的捧着一个托盘过来了。
托盘里放着几个针管。
傅非突然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了。他脚步怯怯的后退两步,转身想跑,却被骆灼潇拽进了怀里。
“不,不要……灼潇,你不能这样对我。”
傅非眼眶绯红,痛苦的看着骆灼潇,“我肚子里还有一一啊……”
傅非传出一声惨叫,冰冷的液体注射进手臂,剧烈的疼痛让他差点摔在地上。
骆灼潇强硬的揽住他,低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既然给我下了毒,我自然要回报你。我知道你体内有抗体,不过你放心,这种和你给我下的毒,不是同一种。”
“这种更强,更痛苦……”
傅非眼角落下两滴泪来,呜呜着摇着头,“不,不要”
骆灼潇擦干他的眼泪,眼角余光却瞥向坐在一旁,双腿优雅交叠的骆亦梵,“父亲,我身体已经康复,我
已经惩罚他了。”
骆亦梵慢悠悠的起身,似乎是满意了。
等到他走后,骆亦梵回眸,却看见傅非痛苦的拧眉,面色苍白,似乎会立刻昏迷过去。
骆亦梵指尖猛然一颤。
土土的求生欲:骆渣注射的只是普通的营养素,骗他父亲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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