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魏琛,你真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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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的眼泪缓慢滴落。很快,剧烈的疼痛再次涌上心头。冉惊语没有心思再去管魏琛和苏暖,也顾不得这两人会如何笑话他,委屈又癫狂的呜咽中。

他双手紧握成拳头,脚趾也开始蜷缩,衣服像是在水里泡过。

好疼,好疼……可是他曾经用尽全力爱过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救他。或许,这就是上天给他的惩罚!

又一声绝望的呜咽脱口而出,冉惊语的身体艰难挺起。或许是听见他的动静,主治医生和护士穿着防菌服又过来了。

冉惊语松了一口气,眼中闪过即将摆脱痛苦的期待。一定是来救他的。

谁知,护士给他测量了身体的数据后,扭头拿过了一旁的针管,缓缓把里面的试剂通过手臂打入他的身体。

冉惊语不知道那是什么药,见医生和护士神情那样严肃,心里隐约有些不安。

忽然,剧烈的,像是烈火灼烧的疼痛感从他手臂袭来。

这一次,护士直接在冉惊语嘴里塞了一根毛巾,害怕他痛到极致咬到自己的舌头。

这一次,冉惊语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呜」声。他无措的挣扎着,反抗着,依旧没有办法逃脱,只能陷入这种要命的绝望里,让自己成为一个可悲的实验品。

到后来,冉惊语精神已经恍惚。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疼了多久,只觉得自己眼前出现了许多曾经的画面。

有七年前,他和魏琛初遇时候的,也有魏琛握着他的手发誓会娶他,好好照顾他的。更有魏琛和他亲密接吻,温柔呵护他的。

他们原本也是甜蜜过的。他不是一个贪慕钱财的人,最开始和魏琛在一起的时候,父亲依旧健康,有没有被人刺激,他那个时候压根不需要魏家的权势。

从头到尾,他想嫁,只是魏琛这个人而已,不是什么豪门望族的身份。

若魏琛没有魏家大少爷,唯一继承人的身份,他依旧爱他。

可是,他和魏琛之间的感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有了裂缝。魏琛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愿意爱他,听他解释的男人。

甚至他们婚礼当天,魏琛扭头就走了。若不是他夜里苦苦哀求……那人还不会回来。

过去痛苦甜蜜的记忆太多,冉惊语陷进去后,半天分不清过去和现实。

又过了几个小时,身体里的疼痛感平缓的同时,剧烈的疼痛排山倒海般袭来,摧毁了冉惊语最后一根神经。

这一次,他没再像魏琛呼救,苍白着脸,有尊严的晕了过去。

他疼了多久,魏琛就在一旁看了多久。然而,从头到尾,魏琛都没有让实验停止。在冉惊语晕过去后,他才让主治医生把冉惊语放了出来。

承受实验的人都是实验室的珍宝,住在特殊的房间,门口有保镖。

既阻止实验体逃跑,又阻止外来人员影响到实验体。

冉惊语转移到特殊房间后,魏琛就让人把苏暖送了回去。他独自一人坐在床榻边,眸色深沉的盯着冉惊语。

方才那一瞬,他心里就已经后悔了。他在等倔强的冉惊语求饶。

然而,这人再也没有像他呼救。

魏琛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冉惊语苍白的脸颊。

“你总是这么倔强!冉惊语,我不心疼你,这都是你自找的。”

原本已经从疼痛中苏醒的冉惊语听见这句话,颓然的扭开头。

他不敢去看魏琛冷漠英俊的脑袋,只用一个后脑勺对着魏琛。

“我不会逃跑,也不会偷偷去看父亲。魏琛,你可以放心了。不用在这里执意守着我。”

魏琛冷着脸捏住冉惊语的手腕,看见上面斑驳的血迹,冷笑:“冉惊语,你以为我会错过你这么狼狈的时刻?你以前不是挺傲么?如今还不是可怜的任我玩弄。”

冉惊语,我告诉你,我不会离开,我要在这里看着你痛!

只有体会到痛,你才会明白我到底有多么恨你。”

魏琛的话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剥开了冉惊语的心脏。

恨他?他为魏琛做了那么多,这人竟然恨他。

接下来几天,魏琛果真都守在这里。最开始冉惊语以为实验只需要注射一两次,后来才发现,医生每天都会给他注射不同颜色的试剂。

他每天都在清晨被推进实验室,但是傍晚才会被推出来。中途他也不会吃饭,主治医生给他输送营养液。

短短三天,冉惊语就瘦了一圈。他的手背和手臂,还有大腿上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斑驳痕迹。

这些药剂中,有一种红色的,每次注射进去手臂都传来要命的灼热感,他身体差点扛不住那种疼痛。

幸而……肚子里的宝宝没有大碍。每日照顾冉惊语的护士趁着魏琛不在的间隙给他讲过,他肚子里的宝宝没有大碍。

虽然医生没有研究出最适合冉惊语身体的方案,但是会对宝宝造成伤害的地方全部规避了。

痛苦的实验日子没有尽头,转眼就过去一周。

每七天是观察数据的最佳时机。护士解开了禁锢冉惊语四肢的锁链,“你别乱跑啊。你才做了实验,活动范围太大会被保镖认做逃跑,到时候后果很严重。”

说到这里,护士叹息一声,拿隔壁疗养院过来的人举例子。

“几天前,疗养院那边有人趁着天黑一个病房一个病房找人,恰好倒霉的被家主撞见了,受了不少惩罚。

昨天他还听说他被人保镖打了。”

会挨着找人?冉惊语心口闷痛,忽然有了个可怕的猜测。

他望着护士的眼睛,低声道:“那人叫什么名字?”

护士不知他为何这么问,温柔的给他手腕敷药。“好像叫什么染……”

冉惊语眼眶蓦然一红。他没等护士给四肢磨破的伤口处理,问好关押那人的位置,起身就跑。

他到时,透过玻璃窗,一眼就看见狭小的房间里,冉染蜷缩在角落,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摆明就是被人欺负了。

魏琛怎么能这样对他的父亲。

冉惊语顾不得这里到处都是魏琛的耳目,抬手狠狠的敲着窗,哽咽道:“爸爸……”冉惊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