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你先回宫，朕还有些事要处理。”轩辕辰安抚着怀中的佳人，话语温柔至极。

“臣妾告退！”岚妃行了礼，换上自己的衣衫离去。

待岚妃离开，轩辕辰缓缓开口，“凌羽沫，你应该清楚朕与你之间只是交易关系。你只是朕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让你入宫也是因为你对朕有些利用价值。如今，你对朕已经没了利用价值，你可以走了！”轩辕辰负手立于窗前，望着一轮皎洁的明月，缓缓开口。

“你的意思是说，你之前对于我都是装出来的，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是不是？”凌羽沫深深吸了口气，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不错！朕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你应该清楚，自古无情帝王家，朕身为皇上，又怎么会对一个女子动情。女人对朕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泄欲的工具而已。”

凌羽沫脑中似炸开了一道晴天霹雳。耳边只回荡着一句话：朕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轩辕辰，我只问你一件事。”凌羽沫闭目，深吸了口气，硬是把眼眶里的泪水咽了回去。

“问吧！”

轩辕辰看着窗外，感受着身后之人的伤痛，他何尝不痛。只是，他必须要这么做。

“那日在落羽阁我打伤你，你吐了血，从那时起你就在演戏是不是？我早就应该想到，以我的武功根本伤不了你分毫。你用苦肉计使我死心塌地的为你做事！御花园被罚也在你的意料之中吧。包括我被孤晴挟持，你救我只是因为我对你还有些利用的价值！玲珑挟持我的时候，当她提出让你以命换命时，你同意了，即使你真的把匕首刺进你的心脏你也不会死，因为你同别人不一样，你的心脏是长在右边的。从头到尾你一直在演戏，你一直在算计着我，包括我对你动情，这也在你的计划之中是不是？”

凌羽沫的心如离弦的箭一般，被一根弦绷的紧紧的。

当他身着中衣，敞露胸膛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她清楚的看到了右边的起伏。她是练武之人，目力耳力比平常人高出许多，自然清楚那是心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