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八十四章 端起这杯咱就干(1 / 1)

与孟川一样在人帝墓之行之后就没再出山的,还有飞仙宗的宗主马伯温。

马伯温重生之后并没有选择立刻恢复自己的精血,让自己的战力重新达到顶峰。

他一回到飞仙宗,立马就钻进了飞仙宗的藏经阁中。

飞仙宗其实底蕴不浅,虽然在超级道统中只能算是中流,但是飞仙宗的渊源甚至可以追溯到封神时期。

只是说来也算这个宗门倒霉,历代弟子之中总是找不到什么特别好的苗子,这也就导致了飞仙宗这些年来一直不温不火,在超级道统中从来没有崭露头角过。

但是这些年来飞仙宗韬光养晦,底蕴着实不浅,尤其是它的藏经阁,更是不弱于一些赫赫有名的超级道统。

数千年的底蕴让飞仙宗的藏经阁包罗万象,甚至一些稀世之秘,也都有记载的书籍。

至于那些强到逆天的功法,飞仙宗就没有本事得到了,但是与这些功法的记载,飞仙宗却是不缺。

最终在沉浸藏经阁足足七天七夜之后,马伯温手捧着一本残破的书籍放声大笑:“找到了!终于找到了!”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那个功法,可不是谁都能用的!”

马伯温十分激动,他这些天来一直在找寻孟川当时所使用的,让自己战力猛然提升三倍的功法,到底是出自哪里。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这本《道宗精解》中,于是查到了一丝端倪。

这《道宗精解》所记载的是之前关于道宗的一些介绍,其中自然包括了几个道宗无上功法。

而道宗三大功法之一的九攻之法,赫然也在其中。

能够瞬间爆发出如此高的战力,也仅有道宗功法才能做到了,虽然孟川并没有像正统的九攻之法一样爆发出九倍战力,但是修炼的功法是残缺版的九宫应该不错。

早在几百年前,马伯温读这本《道宗精解》的时候,就对这种功法无比向往,而见到孟川施展出来,他也是在脑海中大概记起自己似乎对这种功法有所了解。

马伯温心中狂喜之下,将这本残破的书啪地一声合上,仅仅稍一思考,一个计划便在他脑海中成形。

当天下午。

孟川农场的小世界中,一片药香扑鼻。

而在最中间的草坪上,大橘四仰八叉地仰面瘫在地上,肥肥的脚掌时不时抽动两下,粉红色的鼻尖上更是顶着一个忽大忽小的鼻涕泡。

它身边几十瓶由美玉雕琢而成的酒坛胡乱散落在地上。

这酒,是敖洛前两天所赠,同时是敖洛上百年的珍藏,非羽化大能无福消受。因为哪怕是一滴,都能让一个通神者昏迷不醒一天一夜。

孟川将这些珍贵的酒都收了起来,没想到还是被翻了出来。

除了大橘之外,猴子也斜仰在一旁,脑袋上别了一只千山雪莲,抱着半坛酒仰头咕咚咕咕咚就往下灌。

这只猴子也不像之前那样身高三丈,在孟川这里借住的几天中,它有意让身体产生了一些变化。

现在的猴子也就有半人高矮,一身金色毛发远不像之前看着那么让人望而生畏,反倒有一些金丝猴一般的机灵可爱。

而最为离谱的莫过于酄疏。

这个不省油的灯,从孟川的底蕴中找出了一个羽化大能级别的战兵,是一面由人皮炼制的大鼓。

此时的酄疏像是人一样盘腿坐在地上,怀里抱着那大鼓,两只前蹄锤在鼓上咚咚作响,同时疯狂地甩着自己头顶那缕棕毛,宛如嗑了药一样。

“大哥这酒量不太行啊!二哥!就看你的了,你可别让我看不起你!”

“一条大河波浪宽,端起这杯咱就干——”

“咱俩感情有没有,你不喝就是嫌我丑!”

最终猴子将最后一滴酒也喝尽,跟大橘一样,耍了几个醉拳便撅在地上昏死过去了。

“呵,就这?”酄疏顺脚将人皮鼓踢到一边,摇头晃脑地撩起撅子来:“老子虽然打不过你们,但是还喝不过你们吗?”

“真是失策,早知道你们酒量这么差劲儿,我就该忽悠你们喝完酒再结拜,这样没准还能混个大哥当当!”

酄疏正在嘚瑟的时候,突然大耳朵被一只手给攥住,随后以一个三百六十度的角度拧了一圈儿,疼得酄疏嗷地叫了一嗓子。

“是哪个狗日的敢拧……”酄疏刚张嘴要骂,但是看到动手的是孟川之后,后面的话让它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你们可真是不给我省心。”孟川额头满是青筋,真是后悔当年没有把酄疏直接吃掉。

“我就一会儿看不住的功夫,你们就把这里闹成这个样子。”

“这碧血天枸子就算今年产量多一些,也不过只有一千多颗,你给我薅下来一半在这儿当下酒菜?”

“还有,这颗百年黑须何首乌……这,是一只还没有长大的七宝琉璃鸡?!”

“好家伙!我舍不得吃舍不得喝的东西,全被你给偷过来嚯嚯了!这几碗酒下肚你飘得,不知道自己是驴是马了吧?!”

这可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几个跟着大橘就没学着好,猴子原本多老实,现在也被它们带成这个样子。

孟川看着猴子脑袋上那朵盛开的千年天山雪莲,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

那东西在世俗界可是能救不知道多少条人的命呢,就这么废了。

“不是……这锅咋能我一个人来背呢!”酄疏万般委屈。

“我就提议,我们哥仨一起喝个酒。我顺便给它们灌多了,结拜一下子,也算是找着俩靠山。”

“这些东西可都是橘哥让我去偷的,花儿也是猴哥喝多了自己摘的,跟我没啥关系呀!”

“你不能因为就我没喝多,就使劲儿按着我削,这让我找谁说理去?”

“我还冤枉了你是吧?”孟川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又抽在了酄疏的脑袋上:“你跟大橘少带坏人家猴子!”

“什么叫带坏?除了橘哥之外,我跟猴子哥不都清纯得很?什么时候给你惹过事儿?”

孟川注视着它:“……隔壁马场的十六匹赛季纯种小母马全都怀孕了,现在马场主人都气疯了,说是悬赏五十万找出是谁把那些母马给嚯嚯了,难道这事儿是神牦牛干的?”

“有啥证据说是我干的!”酄疏扯着脖子狡辩道:“没准儿是橘哥呢!”

“去你娘的……”大橘还没醒酒,迷迷糊糊地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