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美女,尼坤更在意的还是人脉以及未来。
不过他想得挺好,可惜罗君宁却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友好,尼坤是看不出来,因为他跟罗君宁不熟。
黄美英看得很清楚,因为她狠狠地了解过罗君宁。
可了解归了解,看着这个家伙被尼坤口中的jyp美女给迷惑住,她的嘴都嘟得老高。
尼坤像是才发现这情况一样,讪笑道:“抱歉抱歉,和罗会长聊得太尽兴,都忘记帕尼xi还在了。”
都用上敬语了?
黄美英翻了个大白眼,懒得搭理这位前辈。
罗君宁却是笑得很灿烂,当然,与尼坤的瞎扯并没有持续太久,不是因为黄美英在一旁不合适,而是他快装不下去了。
还算友好的道别后,尼坤坐进保姆车里,前排的经纪人好奇的询问道:“怎么,进展不顺利?帕尼xi不是对你很有好感吗?”
“别胡说,我们只是亲故间的好感。”尼坤连忙道。
经纪人一脸的古怪,要知道今晚尼坤来追求黄美英,可是通过了公司的同意的,因为这对尼坤甚至是对他所在的2pm都很有好处。
可以说,现在的少女时代,谁能沾上一点关系,都能狠狠涨一波关注度。
至于少女时代红过之后怎么办,反正吃亏的不会是男人。
结果这小子倒好,进去一个多小时出来,就一副跟黄美英划清界限的模样了?
尼坤也知道自己的表现有些激动,连忙将刚才发生的情况与自己的想法和成绩说明了一下。
经纪人听了,面色更加的古怪:“你是说,你和罗君宁会长聊得很好?”
“对啊。他对我们公司的女团很关心。”尼坤有些明示道。
经纪人没有愤怒,也没有高兴,反倒是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让尼坤看得很是不解。
“哥?”
“没事,你今晚做得很好,就先这样吧。”
经纪人没有多做解释,尼坤也没好多问,毕竟他现在还没有对抗公司、对抗经纪人的资本,有什么话都得憋在心底。
可这位经纪人却是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是朴振荣创业时期的老人了,很得朴振荣的信任,对于公司的一些隐秘也是知道一些,比如新世纪投资与公司的关系,再加上几乎半透明的罗君宁与新世纪投资的关系……算了,就让尼坤这傻孩子继续乐吧。
与罗君宁关系好一些,也不是什么坏事。
至于罗君宁对公司女团‘感兴趣’这一点……真要是感兴趣的话,也用不着尼坤在这中间牵线好吗?
看了眼后视镜中傻乐的小子,经纪人无声的叹了口气,示意助理开车离开。
罗君宁也和黄美英回到了座位上了,原本他是看事情结束了,准备离开的,可还不等他开口,就有外卖送了一大堆食物以及烧酒过来。
“你还真叫了酒菜?”罗君宁哭笑不得道。
黄美英点点头,理所当然道:“我都说过了啊,这不是聊天的时候可以尽兴嘛。可惜尼坤xi提前离开了,只有我们两个一起喝了。”
罗君宁好笑的看着这丫头,不过黄美英却是没有丝毫的别扭。
反倒是罗君宁,当林承宇带着加班的两个小子一起坐下来之后,他是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林承宇也挺尴尬的,“社长……不,会长,这个……”
“没关系。大家也都忙了一晚上了,一起吃点吧。对了,这个月辛苦你们了,等月底发工资的时候,给你们包个大红包。”罗君宁道。
“耶!会长万岁!”
“会长撒浪嘿~”
两个加班小子欢呼起来,罗君宁摇摇头,正色道:“我还是喜欢女孩子,你啊,就算吧。”
噗哧!
哈哈!
见罗君宁没摆老板的架子,更没有介意大家打扰这一次的‘约会’,林承宇三人都轻松起来。
再加上都是年轻人,又在王子咖啡厅见怪了偶像、艺人,也没有多少的拘谨,很快就聊在了一起。
罗君宁原本不太想喝酒的,这也是为了避免酒驾。
不过聊到兴头上,尤其是听到林承宇他们说起旁边大学城的高材生们过来喝咖啡时的趣事,也来了兴致。
不知不觉见,被李孝利练就了一身酒量的罗君宁,也渐渐的有些醉了。
“社长,店里有休息的房间,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休息一晚才回去吧。”林承宇要稍稍好一些,不是他的酒量比罗君宁更好,而是他们是四对一。
不过称呼还是换回了社长,不是以会长之称,这也显得更亲近几分,就像回到了几年前。
罗君宁自然不在意这些,当初跟表姐唐晗一起靠着的老爷子的情份进行了特殊的‘军训’时,野外的草地都睡了不止一次,又哪里会在乎这些。
不过,“帕尼,你待会叫你经纪人来接你回去吧,我就不陪你了。”
“内,那我先送欧巴你回房间吧。”黄美英笑道,她是女孩子,今晚行驶了女孩子的特权,没有喝酒。
罗君宁犹豫了一下,看了眼准备一同送自己回房间的林承宇,便点头同意了下来。
王子咖啡厅没有酒店服务,不过预留的房间除去员工和社长的房间,却还是有几间的,这是因为经常有艺人光顾,还经常喝醉,给他们准备的,条件相当不错。
别问这些艺人为什么会在咖啡厅喝醉,谁让这里保密性最强、也最受圈内人认可呢。
房间很干净,带着清爽的气息。
这很正常,为了提供更好的服务,可是每一次都是换全套的设施的,什么枕头被子、洗漱用品全是最新的。
将罗君宁放在床上后,这家伙已经完全睡过去了。
林承宇犹豫了一下,为难的向黄美英道:“帕尼xi,要不,我帮你联系你的经纪人?”
“不用了,我自己联系就好。”
黄美英顿了一下,缓缓道,“你先出去吧,我陪他一会儿,一会儿就离开。”
林承宇张张嘴,最后依然只能苦笑着离开——这事儿,不是他能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