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非人类护士(1 / 1)

今天也在努力假扮人类正文卷第四百零一章非人类护士人类不在里面。

黑发青年的瞳孔收缩了这么一瞬,他弯下腰看看一旁被他摔砸到墙上的门。

门锁是完整的,看起来并不是被暴力破拆的。

白僳又看了眼病房内,房间内没有争斗的痕迹,看着短发女性应该是自愿走出去的。

作为怪物,总有些特别的办法让人类跟着走。

不管人类的本身意愿如何,只要怪物想,人类就不得不罔顾他们的本意。

简单看完了病房内,白僳退了出去。

他站在门口想事情,被他丢在地上的人类男性也悠悠转醒。

陈牧茫然地摸了摸膝盖,再揉揉无比酸痛的脚背。

他好像是被人狠狠地敲了一闷棍晕过去了,下肢从膝盖到脚踝都火辣辣得疼,尤其是脚背,感觉都快不属于自己了。

陈牧再一抬头,就看见黑发青年站在他面前。

由于他是坐着的,得仰视才能看到对方的下巴。

白僳想了会,喃喃道:“计划有变。”

这句话人类听清楚了,陈牧疑惑地问:“什么计划?……等等,我怎么上楼了?”

人类男性这会儿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一楼,先前看到的面容青紫的护士也不在前方,只有地上蜿蜒的红色证明着他还身处在这间不祥的精神病院内。

白僳没回答人类询问自己怎么上楼的这件事,而是径直往走廊另一边走。

他踩过一滩又一滩还未彻底凝固的血洼,走向了前面楼梯间的位置,昨天白僳领着人类男性走过,他自己也用精神病院医生的身体走过好几次,可以说熟门熟路。

被抛下的陈牧连忙是站起身想要跟上去,爬起来时膝盖一软差点重新跪在地上,人类这会才更进一步注意到,他的腿上青紫一片。

这会去问伤是怎么造成的有点浪费时间,陈牧一咬牙,忍着疼痛就跟上了白僳。

白僳走的方向一看便知他要去哪里。

他要下楼

路边的其他病房都被白僳给无视了,只有人类还多看了几眼,看看敞开的房门里有没有人,或者紧闭的房门里有没有动静。

这一看,陈牧看到了一扇破开了一个大洞的门,好像有人一拳锤了上去,把整扇门锤得支离破碎。

为什么能一眼认出来是怎么造成的,因为他们局里有差不多能力的人,就是隔壁队那个寸头。

人类看过继续往前走,就他停顿的那么会功夫,白僳已经失去了踪影。

人类男性连忙往前奔,跑到楼梯边时,他莫名觉得脚背疼得更厉害了。

就好像……这台阶伤害过他一样。

把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出脑海,陈牧紧随着隐约能听到的脚步声追下了楼,这一跑,他又回到了一楼。

陈牧又看见了那名白色的衣角被染红的护士。

之前人类所看到的,都不是错觉。

白僳也很直接,人类根本没有喊出声阻拦他的机会,就看到他三步并两步走到了护士身边。

低着个头在那里思考等会去哪里再打点野食的非人类护士突然觉得背脊一凉,随即是莫大的压力自背后袭来,那股熟悉的气息,让“护士”瞬间缩起了脖子。

——那尊煞神怎么又回来了?

脑海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非人类护士保持着不动的姿势,直到白僳拍了她的肩膀。

非人类护士的脖子又是一颤,即刻把脸朝后一转,却因为用力过猛把脖子转了好几圈。

脖子滋溜溜扭成了麻花,那本就不粘实的皮肤更是一折,“护士”的脑袋咕噜噜地滚落到了地上。

地上脑袋上的直勾勾的眼睛在看站着的黑发青年,黑发青年同样略显无语地回视回去。

没几秒,他开口问道:“你要这样跟我交流?”

非人类护士想把头摇成拨浪鼓,可在人首分离的情况下,她除了让自己的头颅越滚越远外,什么都没表达出来。

留在原地的身体僵了一阵,然后在白僳的注视下飞快站了起来,手里捧着的“吃食”也不顾了,直接丢到了地上。

白僳瞥了眼快要滚到他脚边的,不知道是人类身体哪一部位的肉团,往后退了一步,肉团擦着他的鞋尖继续往后滚,就这么滚到了人类男性那里。

陈牧还在震撼于“护士”人首分离的这个操作,一会儿又觉得白僳很勇,木愣愣地朝前走时,冷不丁地踩到了什么。

人类男性低头一看,他的鞋底陷入了一片又软又粘的浅粉色中……不,只有外表是粉色的,他将东西踩得陷进去后,里面红黄混杂的暗沉色彩涌了出来。

除此之外,还有些硬一点的物体。

是什么呢?是人的手指,是留着齿印的骨头。

陈牧惊吓得跳起来往后撤,但他忘了自己腿上有伤,起跳不能反而绊到了自己,让自己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听着背后的巨响,正在看非人类护士捡脑袋的白僳回过头,奇怪地看着把自身栽进一团血肉混合物中的人类男性。

一时间没看明白人类这是什么操作,白僳转回视线,恰好看到护士捡起自己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拼回了脖子上。

但由于过于紧张了,护士的头颅还是拼反了,不过这不妨碍她与白僳交流。

倒退着走向白僳,护士讪笑着一张脸,搭配着她青紫色、布满血丝的面容以及裸露牙床,看着不怎么赏心悦目。

或许也知道自己容貌不佳,护士最后闭上了嘴,搓了两下手问:“您……您有什么事吗?”

被刀割过的嗓子嘶哑难听,却能听出谄媚的味道。

白僳瞧了非人类护士两眼,认出了她是那天他套用人类的身体见过的那一名。

其实现在精神病院里有不少类似这护士的存在,能遇上见过面的实属巧合。

这也省得白僳重新恐吓一回了,害怕深刻在了这名护士心中,她记得那天晚上的每一幕。

白僳的来意也很简单,他只是随处找了个能逮到的灵异问有没有见过一个“人”,如果一楼的“护士”不见了,他可能会去按电梯的按钮。

“你有没有见过——”黑发青年拖长了语调,用手比划起来,“这么高,肤色还偏黑的男人?”

“他身边还带着一名短头发的女性。”

我以为我流感好了,流感告诉我没有,甚至还得身残志坚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