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 巧合?(1 / 1)

今天也在努力假扮人类正文卷第三百四十七章巧合?

弹幕有几个耳尖的在白犬的犬吠声下听到了些许动静,之后更多的人发出询问。

白僳扭过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眼,那里是卷毛青年所居住的卧室的方位,数十分钟前,人跑进去放东西便一去不回,只有轻微的动静传出代表着人还在活动。

白僳起初没有在意,人类是摔了还是撞了都和他没什么关系,可架不住弹幕有人在问。

本来就是闲聊水时长的过程,在哪里水都可以。

被问多了,他也就站起了身:“我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说罢,白僳把白犬往镜头前一放,让它自己营业。

刚被造谣打不过路边野狗的白犬恹恹地,也不大想给人类营业,勉强冲着镜头摆了摆脑袋,蹲坐在那。

坐了没一会儿弹幕说看不清,白犬看了会反应过来,人类试图研究它究竟有没有被绝育。

白犬:?

一时间小型犬气得冲收音设备汪汪汪地叫了起来,这也刚巧盖住了白僳呼喊卷毛青年姓名的那一声。

“安向文。”白僳喊道。

屋子内没有传来回应。

黑发青年绕过地上摆着的购物袋走到通往卧室的那条走道上,不长的走道分左右两侧,尽头是卧室,靠外的那一间是书房。

书房如白犬所见到的那般,零零散散的卡带盒子散在地上,和乱七八糟的书籍堆在一起,摞成了小山的样子。

很符合白僳对安向文的印象,游戏发烧友的房间,白僳有些闲暇时看的打发时间的作品也都是卷毛青年所推荐的。

进入走道前,白僳还路过了厨房,厨房干干净净的没什么烟火气,看着是个外卖常客。

走到最里面,卧室门半阖着。

黑发青年走了过去,没有推开,而是先敲了敲门板。

“安向文。”他又唤了一声,门内还是没有回应,“安向文?我进来了哦?”

说话间,指尖已经按到了门板上。

五指轻轻用力,门被推了开来。

要让白僳说一下自己的第一感受,这间屋子就是乱。

衣服、倒不是脏衣物,而是洗干净却懒得叠起的衣服层层叠叠地架在了座椅上,完成代替了衣柜的用途。

男性房间的床上同样东一块西一块地摆了许多……抱枕,形状各异,有长条的、有方块的还有爱心状的,就连白僳前面在沙发上见到的也展示在那。

哦对,毛巾没了,可以一览下方风光。

……不,这都不是重点。

对人类男性的房间是什么样式,白僳没有任何兴趣,他是来找人的。

目光都不需要扫一圈,他很轻易地在敞开的衣柜里看到倒在里面的人以及趟在地上的两条腿。

卷毛青年是怎样的一种姿势呢?有点像倒栽葱,只是两条腿没有翘上天而已。

白僳在人类栽倒的周围看了看,很快在地面寻到了“凶器”——一个看起来就沉甸甸的储物盒子。

塑料的、外壳不透明,盖子扣在上面,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为什么说这是凶器呢?塑料盒子的一角带了些星星点点的红,看着就是从人类脑袋顶沾上的。

白僳走过去把盒子捡起来颠了颠,估计有五六斤重,再晃了晃,里面发出了一些硬物碰撞的声音。

“唔……”他沉吟片刻,再抬头看了看衣柜顶。

那里的衣物凹进去一块,并且有一角滑落飘下,估计就是牵扯到了底下垫着的布才让盒子滑落下来。

好巧不巧,卷毛青年正弯着腰在下面藏东西,于是理所当然地被砸了正着。

重物落地的声音或许就是这盒子与人脑袋碰撞发出的动静。

现在……要做什么?

白僳环视一周,视线一一在卧室内的摆设上略过,在有些地方停得稍久一些,最终还是迈开了腿,走到了卷毛青年身边。

他,提住了人类的领子。

他将人类从倒栽葱的姿势拉了出来,明明没有卷毛青年高却愣是把人提得离开了地面,拎在半空中晃动起来。

“安向文?安向文!”

晃动从平缓到剧烈,晃得人的脑浆都要被摇出来了。

反正,安向文是这样的感受。

头脑晕乎乎的卷毛青年从昏迷中悠悠转醒便是这样的感官,他在犯恶心,脑子成一团浆糊,并有种要从耳朵里被倒出去的错觉。

“别……别摇了。”

艰难地发出这一声抗议后,卷毛青年被丢进了一片柔软中……好吧也不是很软,横七竖八的抱枕把他勒到了,脑袋还磕到了不知道什么硬物上。

白僳抱着手臂看着人类费劲地从抱枕堆中爬了起来,看人那迷迷糊糊的神情,还没完全清醒。

“这里面是什么?”他问道。

白僳晃了晃盒子,金属的碰撞声让床上的卷毛青年猛然惊醒。

“等等,不要晃!”一下子从床上跃起,安向文一时间头也不晕了人也,动作灵敏……好吧还是被绊了一下,踉跄着朝白僳扑来。

黑发青年朝侧边一让,手中的盒子一松,人类抱住就往怀里一松,头顺着惯性磕到了前方的墙上。

砰的一声还挺响,白僳听到外面白犬叫了一声。

飞快闭眼又睁眼,他看着卷毛青年捂着脑袋,眼睛眯起了一半。

安向文嘴里不住念叨着,这可是他的宝贝,不能摔坏了。

“宝贝?”白僳反问道,“和你床上那堆一样吗?”

本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安向文竟神情一肃,认真解释起来:“是不一样的宝贝,但同样重要。”

他甚至打开盒子摸出一块铁皮……为什么叫铁皮呢?白僳就能看出那是个金属制品,圆圆的一片,上面印了花纹。

卷毛青年拿着那个铁皮片,接下来就是一连串关于湖景、海景之类的特有名词的解释,白僳听得一愣一愣的。

听不懂,但表示尊重。

见人类没事,白僳还礼节性地问了句对方的脑袋需不需要包扎一下,后者连连摆手,说他还好,等会会去找医药箱的。

闻言,白僳便走了,临走时往后瞥了眼。

他看到卷毛青年把圆形铁皮放了回去。

盒子只打开了一小条缝,边放人类的神色还有些苦恼。

安向文,在苦恼什么呢?

……

确认了人类没事还能活蹦乱跳的,白僳便回到了电脑边,把对着镜头扒扒弄弄的白犬抱起来,再把镜头扶起。

摄像头为什么倒了?弹幕很快给出了答案,他们告了白犬的状。

观众说白犬非常聪明能看懂他们弹幕,在他们问及和绝育有关的话题后,小巧的犬只便跳了起来,一爪子把摄像头扣倒在桌面上,并持续汪汪汪叫唤着,听得观众一头雾水,盯着黑屏看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

观众说白犬恼羞成怒了,这倒是真的。

毕竟白犬确实能看得懂人类们的发言,也的确在气人类怀疑根本不存在的生理功能。

白僳撸了两下狗,对着观众说,白犬只是来到了新环境,还不大适应。

不大适应的小型犬挣扎片刻,挣扎无能只能垂着个脑袋,恹恹地趴在本体腿上。

白僳也没聊太久,突发性闲聊只是为了在人前露个面,省得有些人觉得他录的视频露面不作数,给他报到警察那边去,在失踪人口挂个名。

在安向文出来的前夕,白僳便关了直播间。

他在新买的笔记本上下了个小的游戏在那玩,卷毛青年出来的时候捂着脑袋,还凑过去看了眼。

——是恐怖类的RPG解谜游戏。

像素风的小人随着方向键在小小的画面窗口中走来走去,看着地图样貌是那种房间地图,再细看似乎是家的摆设。

卷毛青年拿过医药箱,边呲牙咧嘴地给自己脑袋上药,边坐在沙发扶手的后方看白僳打游戏。

看着看着,白僳面不改色地略过所有会引起人惊叫的跳杀……至少安向文喊得一惊一乍的,之后白僳卡在了几个谜题上。

动脑子,好麻烦。

黑发青年眉头一皱,正想关掉游戏,后方传来了他人的声音。

“是457132,就书架上那些书的排列顺序,然后一本本打开看按照纸条提示去翻页,最后用那个卡片对到目标页数上。”

安向文认认真真地解释到,他把药箱子一合,从头开始说自己的解谜过程。

白僳就记了个答案去试,果然试成功了,游戏画面中的密码锁被打开了。

这个解谜过去后便是一场惊险刺激的追逐战,主要表现为观看者看得心惊胆战,而操作者没什么情绪起伏,直到甩掉追击的怪物冲入最后的房间中,间隙黑屏的过场上印的是白僳冷静的脸。

最后的房间中是整个游戏故事的揭秘,被白僳所操纵的主人公困于自己的居所中不断重复同一天的经历,打破轮回后,发现一切都是自己朋友的诡计。

那名来主人公家中借宿的朋友,在轮回开始的第二天便从屋子里消失的朋友,被主人公拼命寻找的朋友便是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个邪教徒。

这真相,有点微妙的既视感。

卷毛青年的视线悄悄移向一旁的黑发青年,刚巧后者关了游戏,也朝前者看了过来。

“怎么?”发现自己被盯着看,对面的视线还有点古怪,白僳眉梢一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安向文讪讪一笑,说没什么,然后拿出手机,问起了晚上要吃什么。

白僳略一沉吟,脑袋里过了一圈人类的社交模式,问道:“需不需要我来做——”

“不不不,不用了。”卷毛青年连连摆手,细看额头还流下了冷汗,“叫外卖就好了,我请客!”

人类想到了什么?人类想到了白僳做过的一些黑暗料理,○家菜什么的……还是不要了吧。

为了自己的肠胃着想,为了深夜不至于要跑医院,安向文说自己去还车了,等晚饭时候带点东西回来。

“其实速食我也是可以——”

“不!我带饭回来!”

说完,卷毛青年飞快撂门而去,只留下白僳和白犬一人一狗待在这空无一人的屋内。

黑发青年想了想,还是没有站起身,就懒洋洋地靠到了沙发上,用遥控器按开了前方的电视。

一人一狗安安静静地坐在那,直到还车的人类去而复返,提着两袋子食物进门时,他们仍旧没有动弹。

之后在安向文这借住的日子也差不多,卷毛青年找了新的、据说靠谱的工作天天出门上班,朝九晚五……晚不知道多少,经常加班。

于是这偌大的屋子内便只剩下了白僳一个人。

除了第一天略有好奇外,白僳后面的日子里,好奇心像是消失了,白天“睡醒”就开始补直播时长,因为问过可以借用厨房,白僳还借着厨房展示过他“精湛”的厨艺。

直播间的观众对节目效果满意了,卷毛青年吓得当天晚上自愿加班,最后那盘冒着诡异紫烟的菜全都进了白犬的肚子。

人类不在的时候,白僳还会做点其他事。

比如说,看资料。

人类特殊部门有关邪教的资料在仅有片刻的翻阅下也被记在了脑袋中,怪物很随意地打开了记事本,用乱码字符记录着什么。

打着打着,怪物停了下来。

他面前展现在屏幕上的文字大段地铺展在那,旁人瞥过去只看一眼便会感到两眼一花。

可惜,屋内现在只有白僳一个非人类存在。

盯着屏幕看了会,他盯着上面代表着陀川的一串字符看了又看,这串字符其实出现的频率挺高的,都是一些历年出过事的大小公司。

有的挂着陀川的名号,也有的只是沾了点股份的边,更多的是面上毫无关系,只有扒之后的蛛丝马迹才能寻到几丝陀川的踪影。

陀川,白僳默念着这两个音节,心中还想起了一个人名。

他没记错的话,温家村村长日志中所写的,以及温荣轩笔记中所记载的相同的人名,三个字中刚好就有陀这个字样。

再想一下,好像第三个字的读音也和川挺像的?

是巧合吗?

应该不是巧合吧。

思考,参考了一点朋友家的构造,她的游戏室我真的很喜欢了,想住她家把蜘蛛侠2打完

金属铁皮……沿海地区噩梦,放了干燥剂还一手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