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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道:“你要还想闹,咱们就出去闹,要不就走。”

说着拎起箱子,往楼梯走去。

俩人这副尊荣,实在没脸用电梯,也不能走大堂。李玉安排了司机在后门等着他,走楼梯下去就能到。

他们住的宾馆在四楼,平时不到一分钟就能走完的路程,简隋英现在走起来真是举步维艰。

他现在腿都伸不直,走一步就直打晃。粗暴强迫似的性事对身体的伤害非常直接,别说简隋英以前没遭过这种罪,就是经验再丰富的,也架不住先你死我活地打一架,然后被那么毫无经验却玩儿命似的折腾一通。

他下身疼得都不行了,却不想让李玉看出来,咬着牙挺着腰板往下走。

李玉偷看着他难受又急于遮掩的样子,心里终于涌上了一丝愧疚。

走了一层楼之后李玉实在忍不住了,把箱子放到地上,看着简隋英,“我背你吧。”

简隋英跟看神经病似的看了他一眼,自顾自地往下走。

李玉绕到他旁边伸手就要架他,简隋英狠狠一挥手,然后作势就要推他。

李玉早就有经验了,侧身一闪就避开了。

简隋英这时候正处在一只脚上一只脚下的不稳当地段,李玉一闪,他本来就下盘不稳,这时候完全失去重心,向下倒去。

李玉赶紧抱住他,把他捞了起来,简隋英太重,李玉只能顺势让他靠到墙上暂时固定着。

因为姿势的关系,俩人的脸贴得极近,几乎可以感觉到对方呼吸的热度。李玉脸上又开始发烫。

简隋英又觉得丢人了,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你他妈摸哪儿呢,吃不完还带打包的是吧。”

李玉赶紧松开抱着他腰的那只手,怒道:“我只是要扶你。”

“谁稀罕你扶,我又不是没长腿。”说完还是如愿地推了他一下,继续别别扭扭地下楼。

李玉只好拎着箱子跟着,防止他一脚滑下楼摔死。

短短四层楼走了将近十分钟才走完。

下了楼俩人直接上了车,简隋英长吁了一口气。他浑身难受,睡眠不足,连话也懒得说了,一上车就闭上了眼睛。

27、第二十七章...

简隋英这个样子,也不可能马上回北京,实际上让他顶着这张脸,门儿他都不想出。

李玉给他安排在了一个海景酒店,因为简隋英在电话把他也“拐带”回北京了,他也没法露面了,索性也在这个酒店住下了。

十一假期还有好几天,简隋英打算把自己的脸养得不那么吓人了再回去。

简隋英到了酒店后先让李玉去给找个医生,然后摆弄着手机发愣。

一般他给小林子发短信,都是很快就回复,从来没让他等这么久过,难道昨天那一幕真把他刺激傻了?

也不能啊,全家还有谁不知道他是个弯的吗?他记得他像小林子那个年纪的时候,带同学回家做那个,还不小心被他撞见过,他还揍了他一顿,那刺激多大呀,他不也挺正常的。

难道是因为李玉是他的朋友,有点不能接受?

简隋英想了半天,毕竟是有些心虚的。他虽然不得意这个弟弟,但他知道自己这辈子是一路弯到底绝对直不回来了,简家可还指着这个弟弟传宗接代呢,他当初揍他也是怕他年纪小不经事,受了自己的不良影响。他自己这样就够对不起列祖列宗了,要是再把自己弟弟给带坏了,祖宗怕会降到雷把自己劈死。所以从那以后简隋英再没带人回过家,也从来不让简隋林接触他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相好,他什么都希望简隋林好好学他,唯独这个不行。

想来想去他还是拨了电话过去,他必须得教育教育他。

电话响了半天才接通了,那边儿传来简隋林疲惫的声音,“哥……”

“嗯?怎么的,没睡醒啊。”

“喝了点酒。”

简隋英脑袋一转弯儿,“和李玉喝的?”

简隋林沉默了。

简隋英“哼”了一声,“昨天那个事儿……”

“哥。”简隋林打断他道:“你真的喜欢李玉吗?”

事到如今,就是打死他,他也说不出喜欢李玉这几个字儿了,虽然他以前是挺喜欢的,可是他又没法表达他和李玉之间的恩怨情仇,只能含糊地说,“我是什么样儿的你也知道,但是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不要瞎想。”

简隋林突然有些激动地说,“可是哥,李玉不喜欢你。”

这话算是戳到简隋英痛处了,他粗声道:“也就你们这些小孩崽子成天念叨喜欢不喜欢的,我又……算了,说了你也不懂。昨天那事儿你也就忘了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简隋林沉默了一下,“哥,你的意思是你也不是认真的是吗。”

简隋英给问烦了。现在提到李玉他就一肚子火,还要跟一个不明真相的小傻逼讨论喜欢不喜欢之类的矫情玩意儿,他哪有那个闲心。

“我说你是不是把我话当耳旁风了,我上次跟你说了不会喝别学人喝酒,你看你喝了酒这个样儿,婆婆妈妈的。我的事儿轮到你插嘴了。”

简隋林的声音听起来清醒了很多,立刻道:“哥,你别生气,我主要是觉得你们不合适,李玉他……”

“你还说!”

小林子立刻噤声,“哥,你别生气,你嗓子怎么哑了,多喝点儿水吧……”

简隋英仔细回忆了一下,小林子好久没有这么情绪化了,他烦躁道:“你看看屁大点儿事儿把你弄得这么神叨叨的,你没见过人亲嘴啊操。”

简隋林支吾道:“哥,别生气了,你都上火了。”

简隋英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给你发的短信看了没有。”

“嗯,看了。”

“看了你不会回一个。”

“正要回,你就打过来了。”

“放屁,你当你哥傻子是不是。”

简隋林委屈道:“我真的正要回,我哪敢不回你的短信。”

“嗯,你把自己好好收拾收拾,自己跟李玄联系,把那块地好好看一看,多拍些照片,回来给我汇报。”

“好。”

“就这样吧,爱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回来。”

“……哥,你,你真的带李玉回北京了?你们俩在一起吗现在?”

“你他妈是不是没完了。”

简隋林又不敢说话了。

简隋英挂了电话,心情更烦躁了。

说几句话怎么就这么累。现在连小林子都知道李玉不喜欢他了,真是够丢人的,简隋英想想这两天发生的事儿,除了丢人现眼都找不出别的词儿了。

生活太他妈操蛋了!

简隋英又出不了门,又浑身疼得不想动,就半躺在床上就开始翻搅着一肚子坏水。

想了一会儿,他就操起话筒,开始给前台拨电话,一会儿要吃的一会儿要最好的酒,吃饱喝足了又叫了芳辽按摩,总之把这五星酒店收费服务项目表上所有贵的眼下就能使唤到的都给轮番折腾了一遍。

他知道李玉这小子零用钱不少,但是一个半大小子,多也多不到哪儿去,他住这几天一定要让他狠狠出把血。

折腾完这些之后,太阳都下山了,简隋英百无聊赖,歪头就睡着了。

睡到半梦半醒的时候,突然就感觉有人叫他。

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看到李玉站在他床前。

“干什么。”

李玉脸色不善,“才几点你就睡成这个样子,秦皇岛那人给你打电话打不通,打到我这儿来了。”

简隋英打着哈欠起来了,一看手机,才晚上八点多,电话上是显示了两个未接来电,他居然睡得这么死,一个都没听着。

“把情况给我说一下。”

“他说有进展了,现在只需要你提供一些资料,然后就可以把这个项目的报建转到其他人手里。”

简隋英迅速地清醒了一下头脑,把电话拨了回去。

俩人在电话里面聊了不到十分钟,简隋英非常满意地挂了电话,然后特别自然地使唤李玉,“这项目你也经手了,材料你去准备吧。”

李玉皱着眉,“什么时候要。”

“越快越好。”

“现在各个部门都放假呢,这些东西只能节后办。”

简隋英瞪了他一眼,“我不知道要节后办吗,节后越快越好。”

李玉脸也黑了下来,转身欲走。

“你上哪儿去你。”

“上哪儿去还要跟你报告?”

“你就把我往酒店一扔,就算拉倒了?”

“那你想怎么样,你不是消费得挺愉快的吗。”

简隋英冷笑道:“怎么,心疼了,你以为白干我不要钱啊。”

每次简隋英拿这件事刺儿他,他都浑身难受,就瞪眼道:“你把你自己当买的?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我就算去买那也是我心甘情愿的,总比被你弓虽.女干划算。我告诉你要是出去买碰到我这样的客人那真是别提多幸福了,又爽又有钱赚,碰到你这样没技巧就会一顿乱捅的小处男,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李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颤声道:“简隋英,你真是够没脸没皮的。”

“我再怎么没脸没皮,在人格上也比你这个强……”

“够了!”李玉怒道:“你再说那三个字,我……”

“在人格上也比你这个弓虽.女干犯优越多了,怎么,我又说了,你是不是打算再强来一次?”

李玉猛地将他按倒在床上,居高临下狠狠地看着他。

简隋英强装镇定,瞠目圆瞪,跟他对视着。

自从发生昨天的事情后,俩人之间的气氛就异常的诡异,处了浓重的火药味之外,还有挥之不去的暧昧。

李玉能感觉到简隋英温热的呼吸喷薄在他鼻尖,简隋英的目光似乎也有热度,让他身体不自然地灼热起来。

这样不行!

李玉很抗拒这种难以自制的身体反应。

即使他再怎么厌恶简隋英,他也不得不承认,简隋英是个非常有男性魅力的人。肆意占有这样的人的感觉,就像毒品一般让人上瘾。

一整天了,他都没有从那场疯狂掠夺,大肆征伐的性事中回过劲儿来。

那种身体上令人战栗的快感,和心理上完全征服的优越感,叫人……叫人无论如何,都忘不掉。

就在他紧张的嘴唇都在颤抖的时候,简隋英突然勾住他的脖子,含住了他的嘴唇。

李玉觉得大脑嗡鸣,完全没了反应。

简隋英享受地亲了半天,亲够了就照着他舌头咬了一口。

这一下给李玉痛醒了,他抹了抹嘴角的血,又尴尬又恼怒地瞪着简隋英。

简隋英懒懒地说,“滚吧。”

李玉真想抽他几下子,又忍住了。

“还不滚站着干什么?没够是不是?你脱了裤子爬上来,我包你满足。”

李玉抓着他的胳膊又是狠狠一拧,把他整个身子都翻个了个儿,脸朝下被压在床上。

简隋英现在对这个姿势焦虑死了,立刻紧张地叫唤,“你想干什么,妈的,你还敢来。”

李玉贴近他,近到胸膛就贴着简隋英的后背。

简隋英能感觉到他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似乎忍着很大的怒气,他听到李玉慢慢地说,“简隋英,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别再惹恼我。”

简隋英还想骂他,结果刚一张嘴,李玉就从床头的抽纸盒迅速拽了几张餐巾纸,塞进了他嘴里,然后撇下他扬长而去。

简隋英看着离去的背影,眼神愈发狠毒。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d

28、第二十八章...

在北海呆的剩下几天,简隋英再也没见到李玉。

他脸没肿得那么吓人了之后,也就开始自己活动了,在假期结束前两天回了北京。

堆积而来的工作很快把他淹没了,让他好忙了一段时间。工作成功地分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