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林素素和亲戚的叙旧,秦尘并没有打扰。
除了林素素时不时被其他人问起这些年找没找道侣的时候提起过自己,其他的时候,他都尽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本来他看见朱雀族这么多美女的时候,还以为加成系统会出现。
结果,他发现这些人虽然长得都还不错,但是自己却没什么悸动的感觉。
无奈之下,也就不再去看了。
在林素素和亲戚许久的这段期间,他没多久就和凤灵不出意料的空了下来。
两人坐在主殿后院庭院的一个角落,虽然坐的很近,但是两人一直没有说话。
不是秦尘不主动开口,实在是他不懂女人,不知道说话的分寸。
如果话题说的太激进,万一凤灵不习惯,那之前的一切就付之一炬了。
至于凤灵,她则是满脸镇定。
目光一直在林素素的身上。
表面上看,她在为了女儿回来而高兴。
实际上,她的内心还在不断回溯之前林素素的那句话。
“颜儿她到底怎么想的......”
不仅是秦尘想不明白凤灵在想什么。
凤灵自己都想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
“女婿......”
有过了许久,凤灵突然主动开口。
“怎么了?”
听见凤灵突然这么称呼自己,秦尘感觉有点不妙。
“你......”
凤灵一向直爽的性格,现在突然开始犹豫起来了。
“算了,没什么。”
话到嘴边,她又憋了回去。
说了一句没什么之后,她就径直离开这里,去到隔壁的偏殿处理今天西城海妖的事情去了。
看着她离开,秦尘也是懵逼。
不过,凤灵走后没多久,他突然想到了一句话。
当一个女人,主动提起一件事情,但又选择将问题抛给你的时候,你只需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就行了。
原因很简单,因为女人猜得出来你的想法,只不过大多数女人天性内敛,就算猜到了也不会主动做选择。
这个时候,往往你只要主动一些,事情就能成功。
“怎么办?”
秦尘突然有些犹豫。
他倒不是因为林素素和凤灵的关系犹豫,毕竟林素素和柳如音这种关系他都拿下了,凤灵也不算什么。
他犹豫的原因在于这整个朱雀族。
一个宗主的族长和族长的女儿都被他拿下了,那么未来会发生什么呢?
到时候,他估计就得被委以重任
他这种向往自由的渣男......不,好男人,是绝对不喜欢被束缚在一个地方的。
这时候,他看了一眼林素素。
似乎,林素素也知道了他在看自己,立刻就将目光看过来。
其实,从她能够明知道柳如音跟秦尘是道侣关系的时候依旧提出了要和秦尘双修这件事就能看出来,她对于这种奇怪的关系没什么感觉。
甚至,她还希望自己的母亲,能
虽然这么想有点对不起她那逝去的老爹,可毕竟未来她的娘亲就能有一个依靠。
她虽然离开这么多年,但是她心里很清楚,尽管母亲表面上看上去很坚强,甚至感觉完全不需要一个男人去依靠。
可实际上,她的内心也很脆弱。
当初,她那个不争气的爹,因为置气,不顾母亲的劝阻强行出战的时候,她就好几次看见母亲偷偷抹泪。
可以说,当年的凤灵,把自己那些年的全部泪水,都留给了丈夫。
结果后来,因为置气,不服输,他强行挑战高自己两个小境界的修士,意外身亡。
虽然,在这些年的回忆之中,凤灵已经将丈夫的记忆美化的无比美好。
但林素素很清楚,那样的爹,还是差了点资格。
所以一直以来,她只在乎自己的母亲,而从来没有提起过那个爹。
现如今,既然秦尘有这方面想法,自己的母亲也好像有点想要脱离上千年的单身生涯。
她这个做女儿的,也挺乐意的。
唯一要担心的,可能就是以后如果怀了
可能在辈份上,有点麻烦。
但是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开心。
她躲躲藏藏掩盖身份这么多年,就没有真正的发自内心的高兴过几次。
自从遇到秦尘之后,她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变得开朗了起来。
虽然,她也感觉有点奇怪就是了。
看着林素素的眼光,秦尘好像从其中读出了什么。
女人嘛,很多事情不会明说,只能自己去猜。
猜中了皆大欢喜,猜错了满盘皆输。
他叹了口气,反正都到这一步了,他也必须迈出去。
说完,他就起身,当着林素素的面,沿着凤灵所在的偏殿飞了过去。
“......”看见秦尘离开,林素素心里说不上来的复杂。
身旁的那些亲戚的声音,在此刻仿佛都安静了。
处理了一会堆砌的文件之后,凤灵越发觉得沉不下心来。
“我这几天是怎么了?总感觉心跳乱糟糟的。”
她摸了摸胸口,缓缓的控制自己冷静下来。
就在这时候,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她没有在意,继续处理文件的同时,喊了一声进。
紧接着,秦尘就打开偏殿大门,直勾勾的走了进来。
本来凤灵还没注意到秦尘的出现。
在她发现门被打开后很快就被关上的时候,下意识的就往门口看了一眼。
“秦......秦尘,你来这里做什么?”
凤灵表面上波澜不惊,可实际上,一只手早就把大腿掐的生疼。
这么做,主要是未来让自己冷静下来。
“闲来无事,来看看您处理文件。毕竟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多了解了解宗族的情况也挺好。”
秦尘随意提起了一个理由,随后就径直的走到了凤灵的身边。
一般情况下,凤灵身边的几乎只有侍女。
其他时候,族内的男人也只能站在她处理文件的桌子对面。
像秦尘这样,一进来就走到自己身边的,还是第一个。
看见这一幕,她心里很清楚,对方是带着目的来的。
可,她同样很清楚。
自己又何尝不是带着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