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算给胡彪写点什么满是酸臭味的感情戏,这一章不过是提前挖个坑,给后面一个剧情做点安排)
“小心一点薇拉宝贝,你现在穿的还是高跟鞋了,要不让我来扶你一下好了~”
“谢谢,亲爱的你真是一个温柔的男人,讨厌~”
这样的一段对话,在忽然间传到了胡彪耳朵里之后,立刻就是让脑壳中想着问题的胡彪精神一振。
睁大了自己的眼睛,连忙对着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也是到了这么一个时候,胡彪才是发现自己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了一楼的楼梯口这里。
再往前面走一点,他就能走进了一楼的大厅。
在离着他不远的位置上,就是那一辆被胡彪他们藏在了手里当成杀手锏,准备关键时刻才释放出去。
同时,也被战队中的那些牲口,当成了某种工具的四号坦克。
因此当胡彪躲在了楼梯口的阴影中,这么悄悄地看过去的时候。
就能看到一个穿着明显改小了一号的布拉吉裙子,配上了一条黑色丝袜、红色高跟鞋;有着满头金色卷发的毛妹子,此刻正打算爬上那一辆四号坦克。
而让她嘴里娇滴滴骂出一句原因,完全是因为原罪这货在帮助她爬上去的时候,一双手顺手的就这么端了上去。
端在了一个磨盘一般挺翘、肥硕的位置上,估计陷进去的手指头,当时还顽皮地动了动。
然后,就让这位叫做薇拉的毛妹子嚷嚷出了一句。
问题是在这样的一句嚷嚷中,她的嘴里带着不见半点生气,反而是很有那么一点撒娇的意味在其中。
顿时,在隔着数米远的一处位置上。
其他那些守着火堆旁,喝着华国各种品牌烈酒,又或者直接就是散篓子的男男女女们,立刻就是发出了一阵小声地哄笑。
在这么一个火堆旁,如今这么一个快半夜的时候,居然还挺热闹的了。
因为除了战队的十几个单身狗之外,还有好些没值班的毛妹子,以及三十来个布里亚人和毛子的新兵。
一切还是因为有着一个毛妹子,在准备了一小会之后,开始弹起了一台手风琴。
而在手风琴悠扬的音乐声中,三个毛妹子开始舞动了起来;该说不说,这些毛妹子跳的还挺好看的。
一时间,以上的景象让人看在眼里后,似乎回到了站前的那些平静而美好的日子里。
因此,在这么一个环境之下,胡彪没有选择直接发飙,甚至都没走选择走出去。
主要是他知道,不管这么些战队的成员们做得对不对,但是总的给他们留点面子;这也算是指挥官当久了之后,得到了一点经验……
随后的时间里,胡彪开始退回了楼梯,并且一路来到了楼顶。
与楼顶这里一个以大盘鸡机枪,为核心火力的机枪阵地,上面的两个卫兵打了一个招呼之后,胡彪又向着旁边一个角落走了过去。
打算在那里,独自的喝点小酒放松一下脑子。
只是在转过了一座楼顶的杂物间后,胡彪确实发现了在自己准备去的地方,有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物。
娜塔莎少尉,这么一个漂亮的毛妹子正将上半身依靠在围栏上,很是有点出神地看着城市的北方之余,不知道心中在想着什么。
眼神中满是说不出的迷茫情绪不说,还挂着一脸的泪水。
到了如今这么一个时间点上,在伏尔加格勒城北方那里的一块区域,依然是在一个激烈的战斗中。
而根据胡彪了解,有关于那一块区域的争夺,一直会持续到这一场保卫战的结束。
现在嘛!离着结束还早着了,还要打上几个月。
该说不说,当最多只有五六度左右的清冷夜风,吹动着满头金色的长发飞扬起来的时候,这妹子真心那叫一个撩人。
许是胡彪走过来的脚步,最终还是惊醒了这么一个妹子。
顿时,娜塔莎将脑袋转到了另一边,在这妹子匆匆抹着自己眼泪的时候,胡彪居然很是有些慌乱了起来。
脑壳一抽之下,这货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金属的小酒瓶。
这玩意还是几天前的战斗中,胡彪一份比较满意的战利品缴获。
摇晃着里面大概有着半斤分量,60度的闷倒驴烈酒问了一句:“那啥!要一起喝点么?”
毕竟在胡彪记忆中,对于毛子们来说没有什么烦恼是一顿大酒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是一顿不够、需要两顿才行。
娜塔莎在胡彪的提议之下,嘴里也没有说行不行。
却是直接接过了胡彪手里的酒瓶,扭开了盖子之后,昂起了天鹅一般修长而优雅的脖子,往嘴里焖了一大口。
结果在少顷之后,这个估计还是第一次喝华国白酒的毛妹子,当场就被呛得剧烈咳嗽了起来。
以至于整个人胸口都是剧烈起伏了起来,证明了从小营养上指定是不错。
最终,在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这娘们嘴里痛快地吆喝出了一句:“这酒真不错,真的很够劲。”
说罢之后,又将手里的酒瓶子递送过来,示意着胡彪也一起喝。
本能中接过了酒瓶,皱着眉头往嘴里抿了一口这种酒精一般的玩意得后,胡彪才是忽然反应过来:
卧槽!这也算是间接接吻了吧。
这还是哥们我,最近这几个月的初吻了……
随后的时间里,一男一女两人都是没有说话,而是在沉默中将这么一瓶烈酒,一滴不剩的全部喝下了肚子。
总的来说,胡彪喝得很少,其中的绝大半都是进了娜塔莎这个娘们的肚子。
因此到了这么一个时候,这娘们多少是有些上头,有点醉眼朦胧了起来。
在这样的一个状态之下,娜塔莎用着漂亮的蓝眼珠子看了胡彪很长的时间,就在胡彪很重有些发毛的时候。
嘴里很是郑重的,对着胡彪来了那么一句:“谢谢~”
好在胡彪一脸懵逼,不知道说点什么的时候,娜塔莎从胡彪的口袋里掏出了烟丝,熟练地卷了一个喇叭筒后。
用着毛子家很有特色的那种子弹壳打火机,给自己点燃、抽了一口后。
嘴里喃喃地说了起来:“我妈妈的出身很不好,是白俄一个子爵家的小女儿,但是为了爱情,我爸爸还是娶了她。
之后,虽然爸爸的前途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但我们一家六口还是过得很好,很幸福;从小到大,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小公主,受到了家里人的宠爱。
可惜这样美好的一切,都在去年7月份的时候,所有的幸福都是荡然无存。
爸爸在去年7月份在基辅战死了,妈妈接到了消息之后伤心过度,重病了一场后就离开了我们。
为了给他们报仇,三个哥哥先后加入了部队。
结果大哥去年11月份,战死在了罗斯托夫,二哥在今年1月份,战死在了维亚济马,而到了6月份的时候,三哥也在克里木失踪了。
这样一来,我们全家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可以说我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干掉更多邪恶的德棍,为家里人报仇;可是我在唱歌、跳舞上非常拿手,但是在战斗上根本没有任何的天赋。
不怕你笑话,就算到了现在在开枪的时候,我依然都不敢睁开眼睛。
所以我要谢谢你,谢谢你帮我杀死了那么多的德棍。”
在以上的这么一个说法下,胡彪算是深刻地认识到了毛子这么一个民族,在这么一场战争中到底付出了什么。
最终,在胡彪的猝不及防之下,娜塔莎飞快地在胡彪嘴巴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就是飞快地跑掉了。
唯有在空气中,留下了一句:
“谢谢了,但是休想我和你去参观那什么见鬼的四号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