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表情扭曲、要哭不哭地趴在降谷零的被子上——先声明一下,他不是gay,也并没有在暗恋金发大老师,他只是为了救他才这么做的。
理由很简单——上北幻要求他这么做。
“故事里的樵夫为了破斧伤心地在河边哭·泣,这个时候河神从河里出现——”
“所以为什么是我哭。”松田阵平打断了他的话。
“你的同期。”上北幻理直气壮。
“你丢的道具。”松田阵平试图挽回局势。
“我未成年。”上北幻仗着那张娃娃脸,搬出大杀器。
“……”
“行。”
很有红方良心的松田警官只能亲身上阵,学习隔壁的孟姜女,努力哭回金发混蛋。
他趴在那不科学的泉水边界线旁,试图唤出一点泪水。
“……”
“哭了吗?”
上北幻探头。
“……别打扰我,我酝酿一下情绪。”
国中之后再也没哭过的成熟大人正在努力回想伤心的记忆。
……
七年前当了一回hagi的死亡接线员、四年前在摩天轮上,眼睁睁看着上北幻抱着炸弹一跃而下、在天台上开枪自杀的景旦那……
然后这些全他妈是骗他的。
松田阵平的眼角泛起一丝晶莹,随后又立刻转化为狰狞。
万幸的是,那一丝泪水似乎还是被河神检测到了。
“来了!”
上北幻惊呼。
透过降谷零没拉好的窗帘穿透进来的金色阳光映照在四溅的水花上。
白石雕像般的河神一手提着一个小麦色物品从那块狭小的水里落水而出。
松田阵平盯着那块不大的水面,难以理解那么大一个雕像和两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最见鬼的是,那个雕像居然和hagi长得一模一样!
松田阵平心中暗生怀疑。
“我亲爱的樵夫啊——”
hagi形状的白石雕像发出了hagi的声音。
“你掉到是这个金发的波本,还是这个黑皮的安室透呢?”
“都不是,我掉的是一个金发黑皮的降谷零。”
松田阵平回答萩原研二雕像。
“真是个诚实的好孩子。”河神表扬他。
松田阵平眼角抽搐。
“看在你这么诚实的份上,这个安室透和波本都送给你了。”
说完,白石雕像就把两只金毛黑皮放在了地上,又从泉水里掏出了一只。
然后它迅速地潜入泉水中,消失不见了。
留下上北幻和松田阵平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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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你怎么裸睡啊……”
松田阵平一边抱怨,一边帮忙捆住先出来的两只“降谷”。
“那还真是对不起了啊。”
降谷零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裤衩,在衣柜里翻翻找找,“你要知道,睡了一觉起来就发现有两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和一个同期以及同期的小孩在家里的概率不高于陨石撞击地球。”
同样只穿着一条裤衩的波本和安室透都安静地坐在原地,任由松田阵平把他们绑起来。
“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关于波本和安室透的事。”松田阵平挑眉。
“我从警校毕业一来就一直待在警视厅工作,能有什么印象。”
降谷零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