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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我现在没空和你玩侦探游戏。”
松田阵平无视了腿上的重量,一瘸一拐地带着不停唠叨的挂件走回庙里。
「这家伙是大猩猩吗!」
看着某墨镜天然卷居然腿上挂着个初中生就走了进来,众人脸上纷纷露出震惊和敬佩交织的表情。
一个初中男生少说也有一百斤,这个人居然就单腿把他生生拎了进来。
不愧是浑身充满黑社会气质的男人。
“这小鬼!”
毛利大叔站起身,给了大侦探一个手刀。
“疼疼疼……”
工藤新一终于放开了松田阵平的右腿,双手捂着脑袋喊疼,毛利兰担心地跑过去。
“真是抱歉,给你添麻烦了。”毛利小五郎朝松田阵平说。
“没事。”松田阵平推推墨镜,不是很在意这件事。
更重要的是——
“我们得走了,”
在众人叹为观止的目光中,他把手压在自家被监护人的脑壳上,“突然有点急事。”
松田阵平其实不太想带上北幻回去米花町——自从十一月七日以后,他患上了“上北幻+炸弹”PTSD,总感觉未成年只要和炸弹待在一起,下一秒就会抱着炸弹从高空跳下去。
但也没办法把他留在这里,毕竟松田阵平还没买车,两人是坐车来到这个偏远的小寺庙。
因此一旦有车的降谷零和他走了,那上北幻或许真的只能徒步走回东京了。
“我送你们吧。”热心市民安室透主动站了起来,顺便把暖手炉塞给那两个小孩。
他扯下边缘的一块野餐垫,三人再次组成了门神三人组。
目送几人的背影离开,寺庙里的氛围更加地压抑烦躁。
松田卓也看起来也非常想冒雨离开,又被石桥慧劝下了。
字件藁羽木若有所思地抬头环视了一圈,意味不明地勾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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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门神三人组踏上了回米花町的路上。
“这个路真是难走……”
热心市民安室透主动提出送警官回去,于是他把暖手炉塞给了不情不愿放手的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后,扯下了边缘的一块野餐垫,撑起一边。
“麻烦你了。”
松田阵平叼着一根光秃秃的糖柄,撑起了垫子的另一边。
两人合作默契,步伐一致,节奏相同。
「就好像在警校时一起训练的时候。」
紫灰色眸子和墨镜下的蓝瞳隐晦地对视一眼,倒映出过往。
默默躲在两个一米八同期中间的上北幻觉得自己应该去外面淋雨,而不是在这两人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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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小小的野餐垫挡着三人,在开满樱花的粉色中缓缓移动。
两侧是高耸的山坡,右侧的树或许是被砍伐了,露出光秃秃的泥土,一条小道夹在其间。
“这种少雨冬天突然回暖降雨,干燥的泥土很容易被雨水裹挟,形成泥石流或者塌方。”
安室透突然开口。
“如果这个时候突发泥石流,那我们就被堵在这里了。”
他有些受不了这片冗长乏味的雨声,刻意地找些话题,同时也算是半个警告。
“你……”松田阵平刚想说点什么。
“轰!!”
巨大轰鸣声让两人出现暂时的耳鸣,仿佛是滚滚雷声从高空降落在这条小道里,不停回响。
棕褐色的泥水混着大块石头滚落,被污泥染浊的樱花花瓣被卷入其中,支离破碎。
一段泥石流彻底封锁了他们前方的路段。
松田阵平的表情一秒凝固。
看着溅到裤脚上的泥点,他终于忍不住向降谷零问出那个问题。
“你还说这不是你干的?”
降谷零,降谷零有口难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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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幸的是在这场泥石流中没有人受伤——除了松田阵平的裤脚。
于是三人只能无奈地返回。
松田阵平在打电话通知目暮警部,麻烦他派人来清理道路,毕竟庙里还困着不少人。
目暮警部也没想到,松田老弟不仅没有赶回米花町成为支援,他还要走了不少人手支援。
隔着墨镜,现任警官一边打电话,一边怀疑地看向某黑皮金毛。
安室透没有注意到警官的怀疑,或者说注意到了也没心思辩解。
他淋湿的半边金发狼狈地耷拉在脸上,正如同他此时混乱的心绪,双腿机械地迈步,勉强保持住淡定的假面。
上北幻同样怀疑地看着安室透。
「命运的味道,」
sc-12138交叉抱着两片纸片手臂,站在了安室透的头上,「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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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威士忌们的乐队(1)
有时候,出任务的狙击手们会伪装成地下乐队成员,为自己背着的包作出合理的解释。
只有一人时,两人都自称贝斯手,当两人同时出任务时,并不会贝斯的莱伊让步,自称为吉他手。
终于有一天,两位狙击手把毒手伸向了同组的情报人员和行动人员。
“我觉得我们可以商量一下位置,避免出现问题。”某绿川姓苏格兰这么说。
“其实你只是自己想组乐队吧。”波本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
然后收获了一个和善的眼神。
黑麦威士忌靠在一旁抽烟,表示自己会拉手风琴。
波本和蔼地看着沙发被烟灰烫出的一个小洞,在心里恶意地诅咒莱伊迟早因为喜欢抽烟把那头黑色长发给点了。
斯米诺伏特加,或者说白色威士忌——也是黑色长发的那位,很诚恳地表示自己身为必须频繁应酬的社畜唱歌还行,不过在一次意外中伤到了嗓子,只能担任经纪人或者拉拉队一类的位置。
波本表示不信不听不同意,但苏格兰和莱伊两票多数胜出,于是斯米诺就是乐队的经纪人了。
波本自己会吉他,但他和莱伊都是音痴,斯米诺又伤到了嗓子。
于是主唱这个任务只能压到了贝斯手苏格兰的身上。
不管怎么说,这个配置非常地下的地下乐队终于在几人的勾心斗角中组成了。
“那我们的乐队叫什么呢?”某金发黑皮提出重要问题。
“好问题。”苏格兰一枪击穿目标的腿部。
“只是波本如果你再不撤退,可能就再也没办法知道我们乐队叫什么了。”
“嘁。”
吉他手在贝斯手和经纪人的掩护下迅速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