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联合军演之我这么可爱(1 / 1)

黑瘦男生听到这句话,也来了精神,微微的靠过来,压低了声音,仿佛在说什么军事机密一般,你们不知道吧,听说咱将军夫人还是个学生呢,上将对这夫人宝贝着呢,藏得严严实实地!

江眠风中凌乱了。

她是个学生的确是没错,只是成煜深宝贝她?藏得严严实实?

那那你们怎么知道成煜咳,你们将军已经结婚了呢?

江眠颤抖地问着,照这人的个性,万万是是不可能在军队里面宣布这件事情。

浓眉大眼男生嘿嘿笑了一下,上将要结婚的消息早就传遍军营了,一个半月前上将递交结婚申请的时候被登记处的人爆了出来,那时候军队可是炸开了锅,直到现在还有些小姑娘不相信这个事实呢!

想起那个时候上将要结婚的消息的爆炸程度,可是不亚于年前军费翻倍的消息!

江眠懂了,这才想起军队结婚是要经过上级批准的,哪怕是司令员也不例外,所谓军婚军婚,便是这么叫来的。

突然,江眠一怔,糟糕,她怎么忘了这码事,他们这算是军婚啊国家可是保护军婚啊那要是哪天她想离婚了还是犯法啊那也就意味着,如果哪天她想离婚了,还是犯法的?

江眠悲愤了。

完了,被坑了,她绝对是被坑了。

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江眠脑子灵光一闪,你刚刚说的是一个半月前,你确定没有记错吗?

男生点点头,我确定,当时闹得很大呢。

他们两个是一个多月之前结婚的,那他为什么早在一个半月之前就打了结婚报告?

等等,江眠瞪大了眼睛望着台上的人,如果她没有记错,一个半月前,大约、好像、应该、隐约是他们第一次见面,那个在soho的夜晚前后

身后突然有人探出头来,把江眠吓了一跳,是刚开始那个和他们一起讨论的男生,听你们讲起这个,我可是见过少将夫人呢!

见过!

他见过她?

江眠眼皮一跳,赶紧把帽子拉底,盖住了眼睛,心里砰砰的跳,还好她来的时候做了一点伪装,不然被认出来就麻烦了!

不过,江眠用眼角瞅着他,只露出自己的半张脸,看他那样子,应该没有认出自己吧江眠松了一口气,拍拍胸口只觉得今天得到的信息量太大,真是上演了一幕又一幕军营灵魂啊

怎么会?我们副将都没有见过,你怎么会看到少将夫人?旁边有人问。

江眠也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人,她发誓,她绝对没有见过这个人!

嘿,你们还不信男生拍拍脑袋,前几天少将不是指挥训练吗,当时脱衣给我们示范的时候,放在口袋里的军用钱包掉了出来,那钱包里面放着的,可就是上将夫人的照片,我们在在场的人可都是看得清清楚楚!

说着男生又拍拍自己旁边的人,你说,那天你也在场。

那人点点头,是啊,当时我们都震惊了,这才知道上将是真的结婚了!上将夫人长的白白净净的,好看的很,一看就是个学生模样。

江眠彻底震惊了。

放她的照片?为什么要放她的照片?

呆呆地扭过头,旁边人说什么也听不清了,周围的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不想听,不想去想,只感觉心里一片暖暖的、润润的、甜甜的却又让她疑惑的东西流过,头脑里什么空空一片,脑海里似乎要炸了一样,里面只剩下一张脸,一个人的名字了。

成煜深。

成煜深。

呆呆地愣了半响,江眠晃了晃脑袋,只觉得心里乱的很,不想了不想了!烦死了,她的脑袋太笨,实在是想不通这些东西,等明天在想吧!

这样一想,江眠索性放开了,旁边几个人还在喋喋不休地小声说话,江眠只觉得这几个人着实有趣得很,说话也好笑,本就喜欢玩闹的她,一股脑的把那些烦人的事情扔到了脑后,兴致勃勃地跟着几个大男生聊着各种军队八卦。

这么一说下来,江眠只觉得身心舒畅,仿佛知道了一些天大的秘密一样,原来她父亲在军队的时候啰嗦得很,原来成家的那个老爷子以前这么厉害,又原来苏茜和苏锦元家里也是属于陆军家庭。

这边聊的不亦乐乎,江眠性子活泼,又是不拘小节的样子,旁边几个男生迅速和她打成了一片,江眠简直觉得自己不来军队参军都是浪费!而这一激动的后果便是,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提高声音的后果便是成功的引起了前面的注意。

台上的成煜深还在说话,旁人都是正襟危坐,一动不动,仔细的听着,偏偏她总是坐不住,在座位上扭来扭去。

此次的联合军演,时间一个月,由三十三连担任先锋队,配合海军空军联合,目标

突然声音静止了。

江眠好奇的抬起头,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台上的人停止了讲话,手里握着话筒,就这样透过前面汹涌的人群静静地看着她,眼睛里面意味不明。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江眠简直要疯了。

脑子里只闪过两个念头,要死了要死了!被发现了,竟然被发现了!竟然这样这样都能被发现!?她是坐在最后面的小角落里啊!她是和旁边人一样穿着统一的军绿色军装啊!她还特意的把自己好好的伪装了一下啊他是侦探机还是雷达!她是现在逃跑呢,还是逃跑呢,还是逃跑呢?!

江眠在心里暗自的盘算着是默默的逃跑,然后打死也不承认的后果严重,还是乖乖的坐着等他来收拾后果严重。

江眠两相比较一下,深深地觉得她还是坐在这里等死吧!

想到这里,原本怂了的她挺直了小小的身板,对上他的眼神,给他一个可爱的微笑,没有一点心虚的模样,仿佛是在说:我这个妻子这么合格这么可爱,你还忍心责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