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刚刚开始营业,那边有一片私人海滩,等雨停了,带你过去看看。”
安盏乔没说什么,有保镖将行李从车上拿了下来。
度假村的总经理和高层人员,等在大厅迎接他们。看到池御倾后,总经理殷勤的走了过来。
“总裁,别墅还在整理中,您带着夫人,先去楼上的套房,等整理结束后,再带您过去。”
池御倾点点头,拉着安盏乔往里面走。
总经理把他们一直带到顶层的,vip套房。
看着窗外的雨,拍打在玻璃窗上。一整面的落地窗,窗外就是大海。
安盏乔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远处,那片乌云,静静的发呆。
池御倾则从背后抱着安盏乔:“乔乔,喜欢这里吗?”
“嗯,还可以。”
“你喜欢就好。”
天空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池御倾问道:“乔乔,饿不饿?”
安盏乔摇头,她中午本就没什么东西。不管吃御倾怎么说,安盏乔没什么胃口,去了也吃不下去。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房间里静悄悄的,除了窗外滴答的雨水声。
半个小时后,经理敲响了房间的门。
总经理一脸不好意思的说:“总裁别墅已经整理好了,您现在过去吗?”
等一行人,到了那栋独栋别墅时,雨也渐渐的停了。
别墅的后面,是一片私人海滩。
一楼的落地窗,有一扇推拉门。安盏乔就站在门前,听着不远处大海的海浪声。
一声接着一声,安盏起觉得自己那颗浮躁的心,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闭上眼,闻着海风中,那种微咸的味道,和那一阵阵的海浪声,连日来的沉闷,终于得到了一丝的缓解。
池御倾让人把行李箱拿到了楼上,等人都走后,没等池御倾问,安盏乔说道:“这里,我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当时开发这里的时候,我就想着,你肯定能喜欢这里。特意让人把这一块地方,留了出来。”
安盏乔走到池御倾面前,抬头看着池御倾:“我知道,这段时间,我的状态很不好,让你担心了。我只是心里过不去那个坎,可我也明白,这件事情,是意外。我无论再怎么自责,孩子终究是回不来的。”
池御倾将安盏乔拥进自己的怀里,轻吻着安盏乔的头发。
“有些时候,虽然清楚,但心却不由自主的去钻牛角尖。御倾,给我些时间,我自己会调整过来的。”
“乔乔,我……”
“御倾,我并不是排斥看心理医生,我只是觉得,我自己并没有病到,非要让心理医生干预,我才能走出来。”
这些天,安盏乔第一次说这么多的话。
“御倾,有些事情,我希望你不要瞒着我,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嗯,有结果了,我会告诉你。”
晚上他们去了酒店的餐厅吃饭,餐厅里空无一人,她看向池御倾:“你这里的度假村生意不好吗?”
“为什么这么说?”
“怎么都没有人的?不对啊,虽然不是旅游的旺季,刚刚过来的时候我还看到酒店里有些人的啊?”
“还有啊,你让他们这么站在一边。吃饭的时候,被人看着,就算是再好吃的东西,我也吃不下啊?”
跟着他们一起进餐厅的保镖,大概有十几个人,穿着一身黑的西装,散落的站在他们的周围。
“安全起见,这里没有对外营业。”
“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还是谨慎些,比较好。”
“哦,可是,我是真的……”安盏乔回头看了一眼,直勾勾看着她的那个保镖。
她认出来了,那个人是那天给她开车的司机。
安盏乔指着池小六说道:“他是池小六?”
池御倾很诧异,安盏乔能叫出池小六的名字:“你怎么知道他叫池小六?”
话语间,隐藏着淡淡的醋意。
依着安盏乔对池御倾的了解,还是解释一下比较好,不然到时候波及到池小六就不好了。
毕竟,那天若不是池小六拼死掩护她,她很可能那天就会死在乱枪之下了。
“你想什么呢?那天若不是他,我可能已经死了。”
池御倾了池小六一眼,因为有些距离,两人说话的音量并不大。餐厅放着舒缓轻柔的音乐,所以池小六,只能隐隐的听到,他们在谈论他。
看到自家boss看自己的眼神,池小六觉得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都在颤抖。
他谁也不怕,就怕池御倾。
池小六在这些池家领养的孩子中,性格是最外向的,但也是最稳重心细的一个。
当初池御倾把池小六放到安盏乔的身边时,也是考虑到池小六的性格会更讨喜一些。
“哦?”
“你那是什么眼神?”
“没什么,我在想要怎么奖励他。”
“他的伤都好了吗?我记得当时我回头看了一眼,他浑身的血,也不知道伤到哪了。”
“嗯,前天刚出院。”
“啊!刚出院就来上班了,你这是不是有些太不近人情了?”
“呵,难道我在乔乔的眼里,就是这种剥削下属的老板吗?”难得安盏乔肯跟他聊天,他心情大好的都弄着安盏乔。
“哼,随便你,反正他是你的人。剥不剥削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生气了?”
安盏乔有些不自然的,端起面前的杯子,看着杯子里,那冒着热气的白色液体,安盏乔就一头的黑线。
“我这杯子里装的是什么?”之前安盏乔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别的地方了,根本就没注意到,服务生刚刚往她杯子里倒的是什么。
池御倾挑了挑眉,没说话,示意让她尝一口。
安盏乔就真的听话的喝了一口,喝完后,她的脸就更黑了。
看着池御倾说道:“我又不是小孩子,给我喝什么牛奶?”
“你这身体,按说应该在家里养着。怕你心情不好,才带你出来了。当然,各方面都要注意一些,等你好了,想吃什么,想喝什么都可以。”
安盏乔气的,压低声音,从牙缝里一字一字的挤了出来:“我这是流产,又不是坐月子,我只需要不喝凉的就行了,不一定非得是喝热牛奶。”
池御倾凝眉:“书上是这么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