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了解你,嘴上说人家不省心,心里指不定乐开了花。”
“哎呀,你们是不知道那个臭小子有多气人。”
“我说老池头,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你要觉得气人,你可以把御倾给我。要不是当年御倾看不上我孙女,他早就是我的人了。还轮得到你在这,数落他。”
“咋了,他是我孙子,我说两句还不行?”
“行了老池头,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这一胎确定了是男孩还是女孩了吗?”
“你个老封建,现在女孩比男孩金贵。在说了,现在铭文规定,不让查胎儿性别。”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如果是女孩,我想给我家的小孙子定个娃娃亲。”
“喂老云头,你这就不厚道了,总要有个先来后到吧。老池啊,你看我家那俩孙子你有瞧得上眼的不?”
“你们现在讨论以后的事,是不是有些过早了?”
“你不懂,等你孙女结婚后,你就知道了。哎呀,现在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女娃娃金贵。而且,他老池家养出来的孩子,肯定差不了。更何况,我们还知根知底,放心。”
“我说老金头,你说的那叫人话吗?什么叫我家养出的孩子错不了,我家的孩子都优秀着呢!就我们池家这强大的基因,你们这辈子都望尘莫及。”
“嘿,老池头,我这是在夸你呢,你听不出来吗?”
“谁稀罕你夸啊,自家孩子什么样,我自己心里有数。”
“不过话说,老池头,我们得等几个月啊?我好提前准备好见面礼,万一以后就是我们家人了,可不能失礼了。”
“嗯,昨天刚查出来的,估计就一个多月吧。”
“成,时间够用了,有进展在群里报备一声。”
池老爷子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感,感受到那些老伙计们的羡慕嫉妒恨,心情好的不得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虽然板着一张脸,但也比平时多吃了不少。
安盏乔在医院里躺了一天,实在是无聊的很。池御倾简直把她当成是猪,在喂养。
只要她一睁眼睛,或者一想动。池御倾就会问她,饿不饿?想吃什么?
安盏乔也确实没辜负池御倾,每一次,安盏乔都把家里送来的东西吃了个大概。
“这个是家里送来的吗?怎么感觉跟家里的味道不太一样?”
池御倾给安盏乔擦了擦嘴:“许流易特意给你请了两个营养师,在家里专门针对你现在的情况,制定的营养餐。”
“不用这么兴师动众的吧?”
“嗯,你现在情况特殊,在意点也是好的。”
“哦。”
吃过饭,安盏乔看着池御倾:“你怎么不吃?”
“我等一会儿,还不饿,再说了我又不是病人,不需要加餐。”
安盏乔这才注意到,她这一天,貌似吃了好几顿饭。
“嗯?现在几点?”
“下午三点多。”
“啊~我吃这么多,不是成猪了?”
“许流易说了,让你放心吃。知道女孩子爱美,这些都是既营养,又不长脂肪的东西。”
“哦,那就好。”
看着那边的沙发和茶几上,堆了一堆的文件,安盏乔拧着眉说道:“你真的不用在这一直陪着我,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了。玛雅出不来,让瑶瑶在这儿陪我也好。”
“嗯,现在不用。我要是有急事,就让人送瑶瑶过来陪你。”安盏起见劝说不动,便放弃了。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安盏乔无聊极了。看着池御倾,弱弱的问道:“我能玩会儿手机吗?”
“不行,手机有辐射,还是少玩的好。”
“那我想看会电视。”
“电视也有辐射,看多了对眼睛也不好。”
安盏乔瘪瘪嘴:“那你让我干什么?我闲的难受。”
池御倾指着床边:“那边有书,你可以看看,但只能看一会儿。”
安盏乔回头,看到桌子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摞的育儿书。
安盏乔翻了翻,打了个哈气:“这些我都知道,乐乐那个时候,我都看的差不多了。不需要,再看这些。”
安盏乔想了想,说道:“那个,我想要个素描本,或者本子纸什么的,都可以。”
“你要干什么?”
“我不是答应要给爷爷,设计一件衣服吗?左右我也是闲着无聊,不如画画手稿。”
池御倾给陈助理打了电话,让他晚上来的时候,送个本子过来,和专业的画笔。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陈助理便把东西送过来了。
安盏乔拿过画本,找了一支笔后,就开始在床上,画着。
池御倾跟陈助理则是两人小声的讨论着,工作上的事情。
画了半个小时后,池御倾便把安盏乔的画笔给拿走了。
“池御倾你干什么?”安盏乔抬头的时候,才看到,陈助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病房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俩。
“画画的时间不宜过长,你现在在养胎,要注意。”
安盏乔没了气焰,乖乖的躺在了床上。
晚上的时候,安盏乔接到了威廉的电话,她开心的接起了电话:“表哥?”
“你还好吗?听说你住院了?”安盏乔抬头看了一眼池御倾。
“你怎么知道的?”
“嗯,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事,养两天就好。”
“别不当回事,之前你生乐乐的时候,就不太好。这次一定要注意,如果池御倾没有能力护着你,你就回北欧来。”
“呵,谢谢表哥,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啊。放心吧,我现在很好。”
“姑姑怎么样?”
“母后听说你怀孕了,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我能感觉得到,她很是替你开心的。”
“姑父呢?”
“父王就还那样,他们两个之前好不容易修复好的感情,又回归了原位。没关系,这么多年,我都已经习惯了。只要她们健健康康的,你什么都强。”
“说的太对了,表哥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抓紧给我找个嫂子,没有人惯着,我还真不放心你。”
“呵,都管到你表哥的头上了?”
“嗯,当然,因为我在乎你啊。不在乎你,管你怎么样呢?”
“那我该感到荣幸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