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不过是不想承认,自己当年的一念不忍,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威廉走的那几天,皇宫的确是被安德鲁给掌控着,北欧国王也的确病倒了。
后来接到消息后,战子熙找来了最好的医生送到北欧皇宫。威廉的人接应,把医生送到了北欧王国那里。
当时的安德鲁,并未在意医生。皇家医院里的医生水平都很一般,医术好的人,并不愿意留在皇家医院。只要跟皇家沾边,里面的很多事情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那些医生,安德鲁也没看在眼里。任由他给北欧国王治病。
还把消息带给了北欧国王,让他装病,装作不行的样子。
至于卢卡斯,是威廉回了北欧后,夜里潜入皇宫,找到了卢卡斯。
两人单独谈了几个小时,威廉跟卢卡斯解释了以前的那些恩怨。但卢卡斯不相信,为了让卢卡斯相信,才有了今天这样的布局。
威廉一方面让卢卡斯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一方面可以直接把安德鲁拿下。
所有的事情都是在威廉回了北欧后,才制定的计划,那些反对安德鲁的大臣们,被安德鲁一党给打压的,分崩离析。
几个最衷心的,为了北欧国王的安危,不惜被安德鲁压入了地牢。
还有几个劝说无解,就气氛的辞官回家了。
剩下的一小部分,被安德鲁用金钱收买后,等着拥护卢卡斯上位,他们好获得个更好的职位。
卢卡斯一开始是拒绝威廉的,但听威廉说了所有的事,他的心里不是没有怀疑过。
只是他从小就被人洗脑,直到这么大,他之前也怀疑过,但都被自己否认了。
如今威廉来跟他说了所有的事,他之前的那些怀疑,再一次的涌了上来。
他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威廉的请求。跟他里应外合,为的就是想弄清楚当年的真相。
宫明镜一直都好好的呆在他的寝殿,安德鲁的人之前就被威廉的人给秘密解决了。
在池御倾和战子熙的打压下,布莱克家族的所有产业,在一夜之间,全部化为乌有。
被池氏集团,吞噬的干干净净。
布莱克家族,没有了安德鲁,没有了庞大的产业支撑。瞬间化为一盘散沙,不足为据。
池御倾回到别墅,看到焦急的等在门口的安盏乔。
“事情怎么样?”
“你觉得呢?”
“快说,别让我干着急。”
池御倾握住安盏乔那双冰凉的手:“你在外面呆多久了,手怎么这样凉?”
“哎呀,你快说,急死我了,我手不是重点,我那是紧张的。”
“放心吧,事情已经解决了,安德鲁已经被押入地牢。”
听到这,安盏乔放下心来:“那我姑姑呢?”
“放心,姑姑没事。”
“我表哥?”
“他更是好的很。”
“我……”
“北欧国王也安全,只是他的病情被耽误了,虽然治疗了一段时间,但仍旧留下了一些后遗症。”
“哦,只要人没事就行。”
“放心吧。”
“那布莱克家族?”
“已经是池氏的囊中之物了。”
“你这次一定花了不少的钱吧?”
“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情,都不是问题。再说,目前确实是花了不少,但日后还是能赚回来的。”
“放心,你老公不亏。”听到老公两个字,安盏乔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她知道,如果针对这个话题争论的话,她最后一定会败北的。
于是赶紧转移话题:“那卢卡斯呢?”
“他,我就不清楚了,这个要看威廉王子和北欧国王了。”
“这些都是他们的家务事了,我们不便多说什么。”
“哎,我姑姑真是不容易。光鲜亮丽的外表下,背后的艰辛是常人所不及的。”
“我什么时候可以去看我姑姑?”
“应该会很快,等你表哥的电话吧。”
这一夜,安盏乔睡的还算是安慰。心里对姑姑的担忧,让她忘记了,之前被刺杀时受的刺激。
窝在池御倾的怀里,她睡的很香甜。只是苦了池御倾了,那一次,池御倾只是收了一点点的利息。
之后安盏乔就出了那种事,那些蠢蠢欲动的念头,被池御倾生生的压了下去。
如今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池御倾又有些把持不住了。
手下是安盏乔,那如丝绸般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想要进一步,只是一想到安盏乔现在的情况,池御倾忍住了。
偏偏安盏乔不老实,不知道梦见什么了,在池御倾的怀里来回扭动着。
这让池御倾差点暴走,额头的汗都流了下来。要知道,池御倾可是禁欲了近三年。
身边躺着的又是他心爱的女人,谁能受得了这样的折磨。
安盏乔还翻过身,双手在池御倾的身上来回动着。被池御倾按住双手,手是按住了,腿突然又搭了上来。
安盏乔身上只穿了件真丝的吊带睡裙,裙摆早就被来回扭动的窜到了上面。
里面的风景若隐若现,修长的美腿,让池御倾咽了口口水。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夜里,池御倾的视线特别的好。
那豆蔻色的脚趾甲,都看的分外的清楚。
池御倾额头上的青筋凸起,眼神幽深。
他翻身将还在梦中的人儿压在了身下,池御倾觉得自己在忍下去,就该生病了。
安盏乔半梦半醒间,感觉自己有些喘不上气来,睁开了双眼。看到面前那张男人的脸,安盏乔有些发蒙。
彻底清醒后,安盏乔怒了。用力的咬住了池御倾的唇:“池御倾你干什么?大晚上的不睡觉,疯了吧?”
池御倾舔了舔被安盏乔咬破的嘴唇,意犹未尽的说:“我是疯了,我是被你逼疯的。我是想好好的睡觉,可你呢?你不看看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乔乔,耍无赖可不是这么耍的!”
池御倾的话,说的安盏乔面红耳赤的。她低头看了下自己,自己的睡裙不知什么时候窜到了腰上。修长的腿,全部露在外面,肩膀上的吊带,也落了下来。
“池御倾,你做就做了,为什么不敢承认?”
“我做什么了?我真是冤枉啊。”池御倾一副冤死的表情看着安盏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