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御倾,我不想儿子这么小,就压力那么大。”
“放心,乐乐没问题的。而且也是跟乐乐商量过的,他自己也愿意。”
安盏乔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当初选择那个幼儿园,为的就是不想进池氏集团旗下的幼儿园。
如今,自己白折腾一场。乐乐已经答应了,现在再说什么,好像都有些多余了。
安盏乔坐在哪里,不想理池御倾。
“生气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样,乐乐会高兴一些。你不觉得乐乐去幼儿园上小班,有些格格不入吗?”
“可是,我本意也是想让乐乐多玩两年的。”
“他现在也可以玩儿啊,他休息了,我们可以带着他一起出去玩儿。”
最终安盏乔妥协了,晚上也成功的被池御倾给拐回了家,美其名曰,这里离幼儿园进。孩子早上可以多睡一会儿,玛雅也提前被池御倾的人接了回来。
安盏乔看着乐乐卧室里,放着的那套深蓝色的园服,静静地发呆。
转身去了阳台,给威廉打电话。
电话刚响两声,就被接通了,手机里传来温柔的声音:“表妹?”
“表哥,在忙吗?”
“没有。”威廉的声音有些沙哑。北欧那边的时间也就是早上的四点左右。
安盏乔抬头看了眼时间,连忙说道:“对不起表哥,我没有注意时间。没事,等天亮了在跟你说吧。”
“没事,说吧,我已经醒了。”
“我只是感觉有些迷茫。”
“嗯?跟池御倾有关?”
“嗯,乐乐现在跟他的感情很好,看到乐乐那么开心,我真的有些不忍心。”
“呵呵,表妹有些时候,你就是想太多。家里的事情,已经是上一辈的恩怨。双方都有错,上一辈的事情,不应该让我们这一辈的人来承担。我母后的话,你可以选择性的听一听。”
“可是,我答应过姑姑的。”
“傻姑娘,自己幸福才是最主要的。而且乐乐这孩子,难得跟一个人亲近。难到这就是,血浓于水的原因吗?”
“好了,不要想那么多,跟着心走。母后那边,你不用担心。时间一长,母后会松口的。现在不就是很好的现象吗?你记得她已经多久没有给你打过电话了?”
威廉不说,安盏乔还真没注意。是啊,好像好久没打电话给她了,上一次还是她主动打的电话。
“表妹,照顾好自己。不要想那么多,照顾好自己和乐乐。”
“嗯,知道了表哥。”
挂了电话,安盏乔看着熟悉的花园,思绪回到了从前。
安盏乔在阳台上呆了许久,就连乐乐回了房间,安盏乔都没注意到。
“妈咪,你在生乐乐的气?”
安盏乔把儿子抱在身上,柔声的说:“妈咪没有生气,只是在想一些事情。告诉妈咪,你是不喜欢那个幼儿园吗?”
乐乐想了想:“嗯,妈咪我不喜欢那里。”
“嗯,知道了,躺下吧,早点睡。妈咪陪着你,明天去新的幼儿园。”
“嗯。”乐乐躺下后,安盏乔用手轻拍这乐乐。
很快乐乐睡着了,给乐乐盖好被子后,安盏乔才下了楼。
池御倾还在客厅里打电话,安盏乔走过去,想要跟池御倾谈一谈。
才看见沙发上还有别人,除了几个大人外,还有三个孩子。
玛雅给乐乐洗完澡后,就呆在了楼下。
刚才几个人来的时候,玛雅正好在楼下,也听见了,几人的来意。
玛雅听见乐乐今天跟人打架了,就心疼不已。
她了解乐乐,如果不去招惹乐乐,把他弄生气了,他是不会动手的。
几人看到安盏乔后,皆是一惊,他们没想到,这女人住在这里。
他们进门的时候,看到了客厅墙上那张硕大的婚纱照片。看起来,已经有几年了。
他们知道之前池御倾有过一个太太,但因为意外,葬身大海。看了看婚纱照,又看了看安盏乔,难道说,人并没有死?
池御倾冷着一张脸,坐在了几人的对面,拉着安盏乔也坐下。
直到几人再次说明来意,安盏乔才知道,乐乐今天打人的事情。
一开始安盏乔还是很生气的,她没想到,乐乐竟然还会动手打人。
后来问清楚原因后,安盏乔不说话了。突然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好妈妈。
“御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孩子之间打打闹闹是见很平常的事。不过孩子们错在先,今天特意过来是给小少爷赔礼道歉的。”
池御倾在外人面前,常年的冰山脸。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冷漠疏离。生音冰冷,给人一种压迫感。
“哦,你们的意思我儿子不应该动手被?就应该让你们欺负?”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御爷,是我们的问题,我们没有教育好孩子。”
“这个是我们一点心意,希望小少爷能原谅我们。”说话的是那个康家的一个侄子,虽然也性康,但也只能算上是亲戚关系。
他将一个锦盒放在了茶几上,丹看那个锦盒,就价值不菲。
他打开后,安盏乔才看清,是一枚玉佩,一看就是价值连城。
安盏乔看见他们拿的东西,就气不打一出来,站起身说道:“你们请回吧,对我儿子造成的伤害,已经是不可磨灭的事实。东西收回去,你们的所作所为,我这个当妈的没有办法原谅。”
安盏乔说完,转身就上了楼。
池御倾也站起身,淡淡的说道:“你们也听见了,请回吧。”
“御爷,御爷,孩子真的知道错了,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孩子被你们养成那样,也是你们的过错。”池御倾转身也上了楼。
几人被保安给请了了出去,原本以为,只要上门道歉,就没事了。没想到,话还没等说几句呢,就被人哄出来了。
池御倾下午的时候,就已经让人着手去搜集关于章氏珠宝,和那个康家的资料了。
对他们旗下的产业,也进行了一些列的清盘。
才半天,他们两家的产业就已经失去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