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走了,他怎么不知道安盏乔的脾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貌似他刚才只是想要抱一抱安盏乔而已,可什么都没做。
玛雅站在池御倾的面前,冷冰冰的说道:“这位先生,请吧!”
池御倾看了一眼玛雅,转头离开了,他倒是想不走,但是有什么用呢?安盏乔的逐客令已经下了,而且人也走了。
威廉王子跟在安盏乔的后面,脸上全是不解,“表妹,那个男人不是来找你谈事情的吗?你怎么就把他赶走了?虽说他刚才的行为的确是有些过分,但是他也道歉了,你这生意不做了呀?”
威廉王子,虽然不知道池御倾具体是来干什么的,但是看也看得出来,池御倾是来找安盏乔谈生意方面的,再一想安盏乔手上不是刚好有一款游戏吗?
那估计就是冲着安盏乔的游戏来的,安盏乔肯见他,说明也有卖的心思,那这两人怎么也该谈一谈才是,安盏乔怎么就把人给赶走了呢?这是威廉王子想不通的。
安盏乔看着庄园里面盛开的鲜花,一脸平静的说道:“做呀,但是就像我刚才说的,他因为思念他的夫人,现在根本就不在状态,你不知道不在状态谈事情会很麻烦吗?我可不想三天两头的就有人找我,还是一次性解决,一次性说清楚的好。”
事实上,不是池御倾没有状态,是她自己没有状态,她是看到了池御倾那双深情的眸子,不知道为什么,在对上那双眸子的时候,她就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对了,她应该恨池御倾的,可在看到池御倾的时候,她所有的恨就像是离家出走了一样。
“真的是这样吗?我怎么感觉不是呢?”
威廉王子带着试探性,调侃着安盏乔。
安盏乔拿起一旁的鱼食,将鱼食丢给鱼缸里面的金鱼,她笑着看向了威廉王子,“那你觉得是什么?这可是一个陌生的男人,表哥,你总不会觉得我才见一眼就喜欢上人家了?再说了,我要是真喜欢上人家,我也不会把他给赶出去了。”
看着安盏乔坦荡的目光,威廉王子一想,瞬间觉得安盏乔说的有道理。
他点了点头,“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不过你真打算把那个游戏给卖了呀?我觉得放你手上挺好的呀,你这可是设计了两年啊,这么长的时间,你就一点感情都没有。”
听着威廉王子的话,安盏乔向上翻了一个白眼,“那只是一个产品,一个死物,被你说的,什么东西都有生命一样,我对它都有感情了?”
安盏乔真是服了威廉王子了,搞的她很滥情一样,“表哥,我看姑姑就不应该先给我相亲,就该先给你相亲,你看你单身久了,人都出问题了。”
“你才出问题呢?我这不是帮你思考作抉择嘛。”
“那你干脆帮我把这个游戏欠缺的地方细化一遍吧,这样我就不用思考了,你不知道最近我为这个游戏,头发都掉了一大把了。”安盏乔十分高兴的说道。
“我才不,你想的美,我要找乐乐去了,还是乐乐可爱。”说完威廉王子一溜烟的就跑了,他学的是政治,可不是设计这种活他怎么玩的来。
那边牟清寒看着池御倾垂头丧气的回来,不由的问道:“怎么样了?”
池御倾叹了一口气,“我把她当成了安盏乔,想要抱她,但是被她泼了一身的水,然后被赶了出来。”
牟清寒一看,还真是,池御倾的衣服上都还有些许的水渍,随机本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池御倾的肩膀,“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换成我,我也要赶你出来,兄弟,心态放宽点吧,她真的不是安盏乔。”
“怎么可能?”池御倾震惊的看着牟清寒。
牟清寒将一个袋子递给了池御倾,“这是我一早去医院拿的,她们两个不是同一个人。”
池御倾从袋子里面抽出dna鉴定报告,看着上面的数值,不断的摇头,“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不是乔乔,我今天见到她了,虽然只有短暂的一面,但是我可以确定她就是安盏乔,怎么可能会不是,牟清寒,你是不是弄错了?”
看着池御倾那快要崩溃的样子,牟清寒的脸上也有些许的难过,“池御倾,我知道这个事实,你一下子接受不了,这头发是我眼睁睁看着宫女从兰欣夫人的身上拔下来的。”
“随后我就小心翼翼的保管着,不会弄错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找战子熙,看看他那份鉴定结果,当时我们两个是一人拿了一根头发的。”
听到牟清寒的话,池御倾拿着检测报告直接就冲了出去。
战子熙住的地方,池御倾一来就抓着战子熙的衣领狠狠的质问他,“检测结果呢?”
一看池御倾这样子,战子熙就知道他来的意思了,指了指茶几上的袋子。
池御倾立马松开了战子熙冲了过去,打开了袋子拿出了里面的鉴定报告,和池御倾手中的是一模一样。
“不可能,这不可能!”
战子熙还是有些不相信这个事实,他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这一次呢战子熙并没有为难他,因为他现在的状态和池御倾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大起大落的,换成谁,谁都加受不了。
傍晚,池御倾一杯又一杯的红酒下肚,酒喝的越多,他的大脑就越清醒,一旁的桌子上放着那份鉴定报告。
他相信自己的感觉,兰欣夫人就是安盏乔,他看过兰欣夫人的资料,那一切的一切都在证明着兰欣夫人就是安盏乔。
一阵风从外面吹了进来,一张照片从一堆资料当中吹了下来,刚好露在池御倾的面前,那是之前牟清寒拍到的兰欣夫人和她的儿子照片,忽的他的嘴角缓缓的勾了起来。
一张脸上透露出来的是精明与睿智,眼中迸射出的光芒,让人感觉这个人又活了,往日的御爷仿佛又回来了。
牟清寒闻着池御倾的房间里面不断传出来的酒气,脸上全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