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点了点头,说道:
王镇恶点了点头:
刘裕正色道:
王镇恶沉声道:
刘裕深吸了一口气:
所有人全都齐齐地行礼应诺道:
一天之后,广陵南,瓜州渡口。
平时人满为患的渡口,这会儿却是冷清正常,往日里穿梭于两岸之间的渡船,这会儿都消失不见了,只是大道之上,人潮却是汹涌数不清的百姓,提着大包小包,或者是赶着独轮车,挑着担子,在那官道之上向北行走,十里八乡的村落里,就像是无数的小溪小河,汇聚向这些大江大海一样,整村整乡的人就那样走上了北去的路,显然,前方战败的消息已经在那一天之内传到了这里,也引发了阵阵的恐慌与逃难风潮。
在一大片向北涌去的人潮之中,有七十余骑,却是逆向而行,从北向南地奔向了瓜州渡口,那些人身着劲装,却是骑着神骏的高头大马,又非驿卒打扮,显然,是从北方南上的军中之人,引得不少行人在避让他们之余,干脆就站在了大路的两边,停下了逃难的脚步,纷纷驻足观看。
为首的一骑在官道中央停了下来,周围有一个路人停在了路边,上下打量着他们那一行人,窃窃私语,马上的骑士摘下了斗笠,露出了那张英武逼人,留着须髯的脸,可是正是高雄
广陵循声看去,只见几个四十余岁的中年人,就在路边跪了下来,他们个个身有残疾,有两个人断了手,而另一人则是独腿,只能坐在车上,由看起来像是她儿子的两个后生推着走,广陵跳下马,走向了他们:
路边的人群中发出了几声惊呼:
那八个中年人眼泪都几乎要流下来了,激动地点着头:
老兵正色道:
高雄用力点了点头,拍了拍那个老兵的肩膀,说道:
广陵的眉头微皱:
为首的一个老兵咬了咬牙:
周围响起一阵欢呼之声,不少人也跟着激动地说道:
一会儿的功夫,周围已经聚集起越来越多的人,很多人都抹着眼泪,脸上却是留着兴奋的神色,跟刚才这种惶惶不可终日,只想着仓皇逃命的神色,完全不同,显然,在这个时候,看到广陵,就等于看到了希望。
张富贵咬了咬牙,说道:
另一个老兵的眼中含着泪水:
广陵大步上前,激动地握着几个残疾老兵的手,不停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