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的说:你整天就想着分钱。
“这叫投资。”苗倩倩说。
接下去,我给银玫打了一个电话,确认了一下她家里的位置。
“怎么样,可以吗,那颗恐怖的死人头。”银玫平静的问我。
我楞了一下,说:今晚过去解决了那鬼东西,要不然,你躲在家里吧,你不是说你请了一尊观音保佑你吗,能有些保护。
她说:“那观音不是正牌观音,从泰国请来的,据说里面有只小鬼,我花了十多万,现在果然救了我的命,但那东西要撑不住了。”
十多万?
我心里吃惊了一下。
旁边的小青儿拉着我的手,怯生生的说:我想吃。
我瞬间无语,这小姑娘就知道吃那些无害,供奉着的阴灵。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蹲下和小青说:“如果把那灯笼打下来,我就帮你把那东西弄到手?”
小青点头。
我对电话那头说:“既然你那尊神像快没有用了,完事后能不能给我?”
对面的声音满不在意,“没问题,等到时候来我家取就成了.....还有,我躲在家里不太自然,搞不好就发现我请了人,要不我今晚像是平常一样的作息,该干嘛就干嘛?”
我点点头,的确有些道理,说那就按照你说的办吧。
晚上九点的时候,我带着苗倩倩和小青去吃了一顿好的,准备开工。
小青抱着狐狸形影不离。
为了不被注意,不被发现她闭着眼睛看路的,我给她戴了一个墨镜,小狐狸栓了一条长绳子,当导盲狐,走在前面拉盲人小姑娘。
这对组合,回头率蛮高的。
苗倩倩兴奋的说:“小白狐,像不像剃了毛,整过发型的犬种摩萨耶?导盲狐和盲人姑娘,简直是天衣无缝!我们去张慕恬吃臭豆腐?”
我说:“得了吧,你别整天想着逛街,人家还不知道小青的事情,看着我们带穷神过去,掀开她哥头盖骨、狂舔不止的小女孩.....估计要被吓疯了。”
苗倩倩顿时兴致缺缺。
其实小青儿那么可爱,但一想到她的背景就有些恐怖,吃了两年多风干的人肉,吃了一村子的魂儿,还掀开别人头盖骨,狂舔。
也是我在阴行能接受得了,知道情有可原,如果是其他人,哪怕知道事出有因,也不得当场给吓疯了?
我们上了苗倩倩的奔驰,吃完饭,慢慢悠悠的往银玫家这边赶。
是在郊区这边,她说她是干淘宝的,得租一个大仓库,用来泡蛇骨酒,并且方便存货、发货,所以自己也就住在靠近这一边,比较孤独。
到了位置,我研究了一下周围的地形,挺偏僻的,这时银玫早就等在路口,十分礼貌的迎了上来说:“程先生,能帮我解了这个降头吗?”
我说得试一试。
“那行,我该怎么做?”她优雅的问。
我说:像你平常一样就好。
她告诉我,她一般平常这个时候,都是酿酒的,泡酒,约男人,到凌晨的时候才回去睡觉。
我楞了楞,酿酒的事情我可以理解,但是约男人.....这是什么鬼?
“就是约男人呗。”
她笑了笑,看着我说:“玩一夜情,我这个人比较喜欢这个,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生活的方式.....我比较喜欢体验那种新鲜感和刺激感。”
我听了她的话,忍不住摇头。
这姑娘在非洲那边长大,估计是比较开放那种,只是习惯了黑人,不知道正常的亚洲男人能不能满足她,但是一转念,我又觉得我龌龊了。
人家私生活泛滥,和我没关系。
我笑了笑说:“那平常你约不到男人,就给酿酒?自己一个人酿酒吗?”
“对啊。”
银玫说不容易,她也不敢找人来帮忙,怕泡酒秘方被人盗了,和她开店抢生意,现在做生意的,间谍太多,特别是眼热她这么赚钱的,她的独门秘方就是聚宝盆。
“要不,我带几个到我的酿酒仓库看一看?”她礼貌的说。
我说:“这样没事吗?我们几个能看你的商业机密?”
她说没事,只要不看核心的部分就行了,既然人家那么邀请,我也不拒绝了,反倒是苗倩倩十分兴奋,似乎对所谓的秘方很感兴趣。
我们进了巨大的仓库厂房,一股浓烈的酒酵味迎面扑来,让我不由得捏了捏鼻子。
“我都是传统制法,自己用粮食发酵,做高粱酒,然后再放处理过的药草和蛇,泡蛇酒。”银玫给我们接单介绍了一下酿酒的流程,在简单的流水线一路介绍下来,说真的,我看得挺有意思的。
传统的制酒工序相当复杂。
用粮食变成酒液,程序很多,也难怪她无法量产,走高端路线,并且只有她一个人再做。
“这边是低档壮阳酒,小蛇、家养蛇泡的,很滋补,那边是中档酒,几百块一瓶,野蛇捕捉来的.....”银玫说:“然后是高档酒,三千块一瓶,核心机密配方,不太能泄露,并且不在这里,在我居住的地方.....所以见谅,就不带你们去参观了。”
我点点头,表示能理解。
接下去,我看着她开始酿酒,搅拌那一滩大桶里的米液,开始了酿酒,是比较传统的酿酒工坊。
我们没有干扰她的生活,来到仓库外面,看了看结构,离仓库里住的地方是有那么一段距离,估计是被那颗头颅追着的路线。
我指了指一百米外的居民楼,说:“小青,以你的视力,睁眼开应该看得到,你趴在哪里没问题吧,注意把那颗头打下来。”
她点点头,说可以,没问题。
我把她送到那居民楼上,三楼走道的台阶,刚好能从窗口完美的看到那一段路。
我知道小青闭着眼,是为了保护眼睛,睁开眼固然她最强的时候,但也是最脆弱的时候,怕强光。
接着,我和苗倩倩就下了楼,说:“接下去等时机了,十二点差不多了,那颗飘起来的人头灯笼,用那颗破邪的桃核法器打下来,这个飞头降就应该没事了。”
像是这类降头师,我们破了他的术,只怕要伤筋动骨,倒喷一口血出来。
我们两个人就在路口也不是干等着,慢慢转着四周转了一圈,想找那个降头师的踪迹,他应该不会隔太远,肯定要在附近这里做法,点起灯笼,让人头去杀人。
我们找了一阵,没有一点踪迹。
我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倩倩,你带着个电击器,躲起来,站在高处那里,看哪个地方升起脑袋,就去探探情况,偷袭,把那个降头师给电了。”
其实,这是一个胆大妄为的想法,反过来主动出击。
苗倩倩却竖起大拇指说:“有道理,特么之前的张顺,要不是我那天状态不好,我早就给他电趴下了!这回你看我的.....躲在小角落里偷偷下邪术,算什么本事?我找出他的真身电死他,只要他是一个人,就得怕电!”
我说那行。
“我找个位置看哪里飘起来的。”苗倩倩也风风火火的自己就直接跑了,她那个机灵劲,我也不担心她,这妞猥琐得要命。
我就在原地等,看着手机,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眨眼就凌晨十二点了,我觉得空气有些冷,紧了紧衣领,搓了搓手掌。
猛然间,一震寒风飘过。
哗啦。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脑袋,像是一个人头气球平稳的漂在三米高的半空中,在冷清街道上侧头俯视着地面,把脸颊埋在黑影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