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主脉院落内,在那座宫殿的正殿之内。
祁渊可以说是,一如既往的发扬在了,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对于别人指指点点的优势。
首先作为一位,预备役舰长,祁渊只需要,对伟大的晨曦之主负责即可。
换句话来说,或许那位伟大的晨曦之主,就是想要看着,预备役舰长们,在面对某些人的时候,嚣张跋扈啊!
只要预备役舰长们,可持续性的嚣张跋扈,那么门阀世家,就不大可能,会同预备役舰长们,进行所谓的合作。
这就是平衡的艺术,也是晨曦帝国,能够延续至今的帝王之术。
而那位徐妙真的继母,徐家之主的夫人,早已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精致的礼服,衬托着她那,傲人的身姿,怪不得徐家之主,会将其收做继室啊!
红色的警报声,依旧响彻在,这座宫殿之内。
这突兀的警报声,宫殿内的仆人们慌了神儿,这是宫殿的自动防御装置,检测到威胁后,所出现的局面。
徐承德听着耳畔,响起的刺耳警报声,平静的说道:“大型舰载火控雷达照射,祁渊你难道,就真的不怕死吗?”
作为徐家之主,晨曦帝国的赵国公,曾经在皇家海军中,服役过一段时间的他。
很清楚他的老巢,遭到了什么危险,那一艘无尽星光号,估计已经锁定了他!
这是威慑,两人绝望的威慑,因为谁也不知道,一个没有软肋的预备役舰长。
究竟会有多么的疯狂,或是说应该是癫狂才对!
祁渊拉着徐妙真的芊芊素手,坐在了椅子上,祁渊在徐妙真继母,那傲人的身姿上,停留了很久后,不咸不淡的说道:“这位夫人据我所知,您好像跟妙真,并没有什么关系。”
“可怜我那位老岳母啊!”
“没什么福可以享,居然被个小三插手了呀!”
早就准备了催泪剂的祁渊,双眼之内的眼泪,也是止不住的流淌了下来。
收了神皇币,这活儿自然,要做得漂亮一些,他祁某人干活,对得起神皇币啊!
徐妙真面色诡异的看着祁渊,她不知道祁渊,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咳咳!”
徐妙真说道:“祁渊我母亲还没死,你瞎哭什么啊!”
“当年可是我母亲,把我爹给休了,我母亲目前,在帝国的职位是,帝国晨曦之主教派,晨曦神殿的半神级长老。”
“否则,哪里有什么,永恒之主教派的牧师,敢于去得罪,徐家跟谢家。”
但是她母亲,目前仍旧在闭关,突破神灵境界,否则的话她,也不至于碰到,如此之多的麻烦。
很显然她母亲,自从跟将她爹,给休掉之后,就开始了闭关,到现在少说,也有十几年了。
所以,很多人都想,通过拿捏她,来试探一下,她母亲的安危。
祁渊的神情,瞬间恢复了正常,而后又是极为嚣张的说道:“哦,这才符合,我那位老岳母的气质嘛!”
“长得妩媚能怎么样?只不过是徐家附庸品罢了,老泰山任以为,我说的对不对啊!”
不得不说,徐妙真现在,就是他祁渊的贵人,现在谁也别想着,拆散他们两个。
谁敢来那就得,面对无尽星光号,那足以毁灭行星的主炮齐射!
徐承德冷冷的看了一眼,身旁的赵静芸一眼后,面色平淡的说道:“嗯,一个误会而已,菜马上就要上来了,祁舰长难道,不觉得这里,过于吵闹了些吗?”
“赵静芸的事儿,是她自己的错误,犯了错就要自己去承担。”
“这件事情,在你离开的时候,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但是你就这么,把我养了将近,三十年的亲闺女,给拐跑了你,难道就不应该,给我一个交待吗?”
现在晨曦帝国内部,局势可以说是,非常的严峻,即使是门阀世家,面对如今的局面,也必须要,小心翼翼的才行。
否则的话,稍有不慎,就是整个家族,彻底的坠入深渊啊!
而在听到了,徐承德的话后,赵静芸全无,刚才那副贵夫人的做派,就好像是听到了,某些不可思议的话一样。
赵静芸的脸上,布满了恐惧,布满了对未来的恐惧。
徐妙真冷冷一笑,说道:“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这没有违背,晨曦之主的法典。”
“就像是你,每隔几年就要,换一个夫人一样,用这种手段,来掩饰你的某些隐疾。”
她自然是知道,她母亲当年,在休掉她爹的时候,下了怎样的狠手。
一位濒临神灵级的半神,所使用出的手段,根本就不是,一个靠着天材地宝,堆积上去的灵能战神,所能够抵挡的存在。
祁渊听到这话后,也顿时是来了兴趣,他好像是听到了,某些八卦啊!
祁渊嘿嘿一笑,看着赵静芸,说道:“懂了,懂了,原来老泰山,是个妻管严,还管不住自己,所以被老岳母,上了手段。”
“作为过来人,在对待女人上,得专一才行啊!”
貌似现在,如果赫卡妮娜,不帮忙的话,徐妙真貌似,可以来回打他两遍啊!
而祁渊是将,刚才赵静芸的画面,回传到了无尽星光号上,开始对这位,徐家之主名义上的夫人,进行深入的调查。
他不是孟德,但却有孟德之风啊!
徐承德看着,侍女们不断端上来的美味珍馐,说道:“闺女,你说这话就太过于见外了,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
“从你在前线失败的那一刻,你就失去了,继承徐家家主之位的全部资格。”
“如果不是,你抢先跟祁渊喜结连理,恐怕你只会,成为联姻工具。”
“毕竟你的母亲,现在还在闭关中,突破神灵这种事情,从来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啊!”
但至少他知道,现在徐妙真的母亲,仍旧是安然无恙。
因为徐妙真母亲,在他身上所,留下的手段,仍旧在发挥着作用。
赵静芸的存在,只是为了掩盖,某些事情罢了,每隔几年就要,就会将其处理掉。
那是一张牌,现在他要提前,把这一张牌,给打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