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闹钟响起之前,上樱空风便提前睁开了眼。
世界还有些许朦胧,驱散还想要继续睡觉的欲望,她没有停滞或者犹豫,在睁眼瞬间就直起上半身,坐在床上。
晨曦温柔的亲吻她的脸颊,透过窗户在她的身上洒下曼妙的光影。
角落里,咕咚还在酣睡——它总是有自己的窝不睡,就算睡在地上,也要跑到自己的床边,上樱空风只能在这里,也给她摆了另外一个小窝。
起身,拉开了窗帘,昏暗的房间瞬间被照的透亮,逐渐复苏起生气,睡梦中的咕咚似乎被阳光刺激的不适,‘呜’一声扭头,背对阳光。
蹲下身,笑意温柔的上樱空风摸了摸咕咚的小脑袋,离开房间,开始洗漱。
镜子里是自己趋于没有表情的脸庞,镜子的角落里,可以看到浴室的垃圾桶。
垃圾袋快要用完了,晚上回来的时候,要记得在楼下的超市买几卷,一卷直接开着用,还有几卷留着备用。
垃圾袋也不算是自己用完的,都怪相川雨生,之前来自己家的时候,说什么自己家里没有了,身为朋友,那上樱空风就有帮助她的义务。
下楼多麻烦,来都来了,顺走了半卷——其实是一卷的,在自己的冷眼下,对方才不情愿的给自己留了一半。
甚至还厚着脸皮用幽怨的眼神看着自己,他怎么敢?
有些苦恼,自己未来的高一生活,会被烦死的吧?
希望自己的位置可以离他稍微远一点,坐在第一排就好了,可惜自己的身高又不太允许。
和老师说明一下?算了,没有这个必要,顺其自然吧,真的坐的近了,就当自己倒霉。
想到倒霉,上樱空风便想起了森口奈莉那些人,觉得有些好笑,坐在哪里,又变得无所谓了,顺其自然。
即使坐到了他的身边,那也只能那样吧。
她本该就是不会在乎这些的人。
想的太多,不知不觉刷牙的时间早早的超过了三分钟,嘴里的泡沫已经从张开的檀口中鼓涌出来,上樱空风吐出泡面,又接水漱口。
不太喜欢吃购买来的早点,因为偶尔会踩坑,上樱空风为自己制作了一份早餐后,在外面的小窝,给咕咚留下了适宜分量的零食。
至于主食,小家伙还蛮聪明,已经学会了使用自动投喂机,就算自己不在,也不用担心它会饿到。
换上一件法式复古宫廷风的拼接长裙,主体为黑色,锁骨与两边长袖的是蓝色薄纱,即使在夏天穿着,也很舒服。
考虑到神宫内部的温度,上樱空风又拿了件外套在手里。
打开房门,被隔绝在外的温度一下子涌入玄关,上樱空风微微蹙眉,她不是很喜欢炎热的夏天。
换下鞋子,关上门。
也不知道相川雨生起床了没有,前天出门的时候有偶遇,他是去打工,经过四楼的时候,上樱空风闪过这個想法。
撑起伞,步行至电车,前往清明神宫。
今天的计划是早上帮老师处理一些自己可以接触的公务,下午在神宫的修炼场修习。
家里的比较粗糙且狭小,效果肯定不如神宫里的好。
老师依旧是将一叠公务放在桌面上后,便又回去了。
文件挺多,最早的已经是三天前传上来的消息了——「新发现的横滨二号月石窟分配申请」,上樱空风打开看了一下里面的方案,给东京的太少了,不批。
「转移关押妖怪【山地灵】申请」
略显枯燥和无聊的文件处理,上午已经过去了一大半。
身后传来了一点响动,应该是老师出来了,这里是清明神宫,上樱空风并不觉得会有什么危险。
身为一个极其聪明的少女,她的脑袋会在她即将犯同一个错误的时候,自然而然的闪过之前的记忆片段,来提醒她。
感觉到身体两侧的腰部位置稍稍有些发热,脑海里回想起上次的经历,上樱空风立刻放下文件,迅速转头。
相川雨生居然真的站在自己的背后。
此刻他左手摸着右手的手肘,右手则用大拇指和食指摩挲着下巴,像是在打量自己,眼神像是在打量艺术品——不过是在估价。
文艺却市侩。
“又认错了?”上樱空风叹气,开口问道。
“怎么可能,我相川雨生从不会在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那你在看什么?”
“我在思考.....如果我明知道是你的话,还掐你的腰间,我会有什么后果,这个代价我能不能承受,我现在很纠结。”相川雨生表情认真。
“大概是倒吊吧。”
“那.....”相川雨生上前一步。
“是在鸟居那倒吊。”
“没事,我不会这么做的。”相川雨生退后一步。
◇
思考的想法在少女发现自己之后,就没有了继续斟酌的必要,更何况在鸟居那边倒吊,真的有些丢脸,还是不尝试上樱空风的底线了。
相川雨生一个跨步,坐到了巫女小姐的身边。
随手拿起一个文件「填海造陆方案以及预算」,念完它的名字,相川雨生啧啧称舌:“你们巫女还处理这种国家大事啊?”
“不是,之前那边有人修习的时候,一不小心把一块区域炸掉了,现在需要补回来。”相川雨生看的都是她处理过的文件,她知道里面的内容。
“这个时代恐怖的已经不是妖怪,是你们了吧。”相川雨生抹去额头的汗水,有些无语的说道。
真的有汗水,不过单纯是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
“你怎么还穿着外套。”因为这个动作,上樱空风将视线注意到他的衣着上。
透露出华贵气息的西装式外套,与他俊美的五官般配,优雅且不失格调,但是与现在东京的天气不符。
“你不是也穿着么?”相川雨生反问。
“皇居殿内温度太低。”皇居殿常年会保持在一个温度,并不是空调的作用,而是无数个链接的法阵共同运作,起到这个功效。
“对,我也是这个理由。”
上樱空风不再追问,继续处理文件。
看着上樱空风处理完一个文件,在上面写下自己的意见后,上樱空风叹了一口气,扭动看向相川雨生:
“老师应该在房间里,你自己去找找。”
“我都还没问,你的「让我滚」说的好委婉。”相川雨生笑着起身。
◇
房间里没人,相川雨生在找到上樱空风之前就去过了,有了上次的经验,告辞后,相川雨生径直前往皇居殿内的浴室。
果不其然,里面亮着灯。
“咚咚咚!”相川雨生敲门。
“谁呀。”弧月镜雪下的声音悠悠然然的飘扬出来,带着些许困倦般的声音,酥麻听者的耳朵。
“敢在你洗澡的时候打扰你的,不出意外的话就是我了,开门开门。”
“你怎么来了,等会儿。”浴室里面传来了水浪翻滚的声音,窸窸窣窣一阵后,磨砂质感的大门被打开。
平时蓬松黑亮的长发,此刻湿漉漉的黏在一起,应该是刚刚还泡在水里,只被弧月镜雪下随意擦拭了一下而已。
身上穿着的并不是浴衣,只用一条宽大的纯白浴巾围住了重要部位。
丰腴雪白的海浪被遮挡了一半——还十分勉强,被浴巾死死的绷紧,能看到小小的弧度。
肌肤上的水滴,映有弧月镜雪下和相川雨生的倒影,从她光滑的肌肤上滚落。
“房间里不在,你果然又在洗澡。”相川雨生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娇美的胴体,说道。
“你今天怎么来了。”
“太久没见了,你不来见我,我就来找你了呗。”相川雨生理所当然的说道,“七夕佳节,即使你要忙公务,我觉得我也有必要在一边烦着你。”
“天河那边不去了?”眼里带着喜悦的笑意,弧月镜雪下问道。
“那是晚上的事。”相川雨生摸摸鼻子。
“心虚什么,又不是不让你去。”弧月镜雪下有些无奈又好笑的的说道。
“你洗好了吗?没洗好我在外面等你出来。”相川雨生说道。
“来都来了,帮我吹头发。”弧月镜雪下伸手,将相川雨生拉了进来。
很正常的浴室,宽大的不像话,当澡堂都绰绰有余,洁白的瓷砖铺满四周,折射着头顶日光灯的纯白光芒。
“你不应该用术法‘嗖’一下的变干的吗?”相川雨生抱胸质问。
“昨天修习术法的时候出了岔子,在接下来的十分钟之内不能使用术法了。”直接坐在了浴室里的小凳子上,背朝着相川雨生,弧月镜雪下说道。
“这个岔子真精准。”相川雨生挑眉轻笑,已经走到了巫女的身后,“那你十分钟之后再弄干吧。”
“不行,头发湿漉着十分钟也太难受,我接受不了。”
“吹风机呢?”看着根本只有插座,根本看不见其他电器的巨大浴室,相川雨生问道。
光芒闪烁,一个吹风机便出现在了弧月镜雪下的手机,她递给了相川雨生。
相川雨生便接过,开始细致的吹头工作。
只不过偶尔视线会被白皙吸收,一个地方吹久了,弧月镜雪下会感到烫,她便把浴巾拉高了一点。
这让相川雨生捶胸顿足。
于是越想越气,越想越气,直接动手伸手把浴巾抽走,让它一边玩去。
得到的只是巫女大人的一个白眼,但是却有了无尽的眼福。
◇
相川雨生为克制住脱衣服愿望的自己点赞,当然,也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换好巫女服,从衣帽间出来的弧月镜雪下,看着正襟危坐的相川雨生,有些好笑的问他:“你干嘛呢?”
相川雨生伸手,示意她安静。
“嗯?”
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在这种场合下,看着他严肃的面容,弧月镜雪下就觉得很有意思,学着他的样子,正襟危坐在他的对面。
“再坐过去一点。”
“左边移一点,后面挪一点,就这里。”
“这样?”巫女大人退后了一点。
“嗯。”
他从西装的上衣口袋里,抽出一条丝巾,盖在了自己的右手上。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哪个女孩子的丝巾?”
“不是这个意思。”——这句话的罗马音Sōiuimijanai。
“这个名叫「Sōiuimijanai」的女孩子是谁?我原本以为是天河的,结果还有一个?”弧月镜雪下质问。
“先乖乖闭嘴。”哑口无言的相川雨生,食指点了空气半天,最后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
“好的。”弧月镜雪下脸上带着「乖巧」的笑意。
“这是丝巾。”
“好的,丝巾。”
“它是可燃物。”相川雨生脸上带着一点深邃。
“好的,可燃物。”
“所以,在我的命令下,它烧了起来。”相川雨生用左手打了一个响指,瞬间,丝巾缓缓开始燃烧。
“你在....”弧月镜雪下并没有感受到术法的波动,脸上带着好奇探究的看着相川雨生手上燃烧的火,说道:“...变魔术?”
相川雨生没有回答。
“红色的火,在七夕佳节,我觉得它更适合变成玫瑰花,你觉得呢?”相川雨生反问。
“我也觉得很合适。”弧月镜雪下十分配合的点点头,同时露出期待的面容。
“那就变。”
右手的火势突然变大,带着闪耀刺眼的白光。
当弧月镜雪下重新看清相川雨生手上的情况时,她捂着肚子侧躺在地毯上欢笑。
右手袖套里的玫瑰花,只抓出了一半,有倒刺的玫瑰花茎,勾住了西装外套,悬挂在空中。
明明是假花,但是偏偏要在这些地方做的这么真实,有必要吗?
总之,整段垮掉。
“我万万没想到是死在这个上面。”相川雨生也不尴尬,耸耸肩,看着捧腹大笑的巫女,诚恳的询问,“能麻烦你忘记这个画面,让莪重新来一次吗?”
“可以!”忍住笑意,弧月镜雪下重新坐好,“我已经全部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事了,唔溜君你放心!你就当我是刚刚坐到这里的弧月镜好了。”
“你先把乐呵呵的嘴角收起来再说这种话。”相川雨生笑着说道。
“我只是突然想起了好笑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这是丝巾......”相川雨生说完便摇摇头,“算了,还是不重复台词了,再念一遍就觉得好尴尬。”
这一次,相川雨生成功的将手里的火变成了玫瑰花。
简直完美——如果没有第一次失败情况的话。
弧月镜雪下收下花朵,同时十分捧场的用力鼓掌,房间里徜徉着她的掌声,和低低的笑声。
“其实没有关系,”相川雨生示意她停止,同时手在地面上摸索着,拿起一样东西,“我准备的表演不止一个。”
用‘OK’的手势捏着,弧月镜雪下眯起眼,才勉强看到了那条透明的鱼线,此刻吐露着阳光的颜色。
相川雨生开始用鱼线在手指上缠绕,嘴里说道:
“昨天学习魔术的时候,其实看了蛮多个的,这个以前被我叫戏法的东西,学起来还蛮有意思。
然后看多了之后,发现归根究底,变魔术就是要用一个东西吸引住观众的注意力,然后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对了,同时要利用好周围的环境。”
“一朵玫瑰花,你觉得够吗?”溢进来的阳光下,他笑着问。
“不够吧。”巫女大人期待变得更加真切,她仔仔细细打量着你根鱼线。
“下玫瑰花雨咯。”在他富有磁性和活力的声音中,手指一勾,狠狠的拉动鱼线。
头顶传来杂音,没等弧月镜雪下抬头,漫天的玫瑰花瓣飘落,而她的位置,就在正中心,真的下「玫瑰花瓣雨」了。
“哇~”
弧月镜雪下惊喜的看着天上的花瓣,发出小女孩一般的感叹。
“被吸引注意力了吧?”前方传来他的声音。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咯。”
随着相川雨生的声音,花瓣不见了,或者说,视线被阻挡了。
两个人的距离,已经近到除了对方的眼睛什么也看不到的程度。
那就不看了。
“接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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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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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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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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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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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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