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赢了(1 / 1)

“老爷,我肚子疼,您也不来看看我。”吉祥抱住肚子装怪。

周嘉扶着李虞头也不回的笑道:“不许装怪,痛的厉害就去找先生给你看看。”

看着周嘉扶着李虞进屋了,吉祥扶额叹道:“光棍没人疼啊!”

如意走过去扶住他,打趣道:“来,如意哥疼你。”

吉祥翻了个白眼,嫌弃道:“我嫌你粗手粗脚的。”

这时谷雨和小玉一起走了进来,小玉看到如意生龙活虎的样子,微笑着松了口气,谷雨有些担心的看着抱着肚子的吉祥。

如意朝着小玉笑了一下,低头在吉祥耳边说道:“吉祥,疼你的人来了,快点叫的惨一点。”

吉祥看着谷雨却叫不出来,捂住肚子的样子像便秘一样。

如意冲着谷雨招手道:“谷雨,过来扶你吉祥哥去请老太爷看看。”

谷雨见吉祥捂着肚子一脸痛苦,急忙对如意喊道:“你扶住他,我去请老太爷。”

如意看了一眼谷雨的背影,看着吉祥摊开两手,笑道:“兄弟,哥哥帮不了你了。”

小玉走过去,嗔怪地拍了如意两下,笑道:“就你两个经常装怪,还不快去让老太爷看看。”

吉祥一脸的幸灾乐祸,“嫂子,多打他两下帮我出气。”

周嘉帮李虞清洗了伤口,包扎好后,拿来一身宽松的衣裙帮她穿好,柔声道:“你歇着,我去看看热水好了没有?”

李虞微笑着看着周嘉,“我没事,得让人把那个死了的贼子弄出去,还要把女的关起来等她醒了再审问。”

周嘉点头应道:“好,把那女的关地窖里去,男的让捕快挪到外面。”夫妻俩一同往外面走去。

院子里的苏弦音已经醒了过来,发现昏暗的院子已是灯火通明,扭头看到哑巴一动不动的躺在自己身边,苏弦音暗自叹了口气,心想:谁又能想到堂堂的知府夫人,出手竟如此狠辣,唉!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还是雷老虎聪明,从不赚不该赚的银子。

李虞和周嘉站在苏弦音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捆绑得像个粽子一样的苏弦音。李虞讥讽道:“别装了,说吧!你是谁?谁让你来的?”

苏弦音睁开双眼,冷冷的看着李虞两人,“我劝你别再浪费口舌了,我技不如人栽在了你的手里,要打要杀你随意。”

李虞淡淡的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王家派来的。”苏弦音面不改色的看着李虞,“我不知道什么王家李家。”

李虞蹲下身子,用指甲划过苏弦音的脸,冷笑道:不知在这如花似玉的脸蛋上划上几刀后,又将会是什么样子?”

苏弦音看了一眼阴冷无比的李虞,仰头看着周嘉,哀声乞求道:“知府大人,求您给小女子一个痛快!”

那声音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周嘉退后一步,拍着胸口道:“哎呀!才发现你下颌有一道血槽子,吓死本官了。”

李虞看着周嘉作怪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苏弦音恨恨地看着在眼前打情骂俏的夫妻两人,咬碎一口银牙。

这时谷雨走进来禀告道:“夫人,热水备好了。”

“来了。”李虞转身就走,周嘉拉住她叮嘱道:“你手上有伤,要小心一点。”

李虞点点头去了浴房,如意带着两个捕快和一个护卫进了院子,一个捕快看着地上的苏弦音,摸着头道:“我怎么好像在哪见过这个女的?”

周嘉和如意都看向了他,如意看着他道:“何兄别慌,你好好想想!”

大家都安静下来看着何捕头,何捕头围着苏弦音转了几圈,“哦!我想起来了,她是柳花巷巷尾的那个戏园子里唱戏的,她唱的贵妃醉酒扮相好极了,那天我还看见王家的王二老爷进了包间。”

周嘉喜道:“你几时看到王二老爷的?柳花巷里面有几家戏园子?”

何捕头拱手道:“回禀大人,就是前日我陪我阿爷去柳花巷看戏,戏开唱一会儿我出去放水,刚巧看到王二老爷进了包间,当时我还想,这些世家子弟也不过如此,自家老太爷还中风在床,就有心思出来逛园子看戏。”

何捕头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大人,柳花巷有两家戏院,这女的来云城不久,在一家叫韵音的戏园子唱戏,他们都叫这女的苏老板,唱腔和身段都不错。”

周嘉心想:戏园子里恐怕还有这位苏老板的同伙,吩咐道:“何捕头回去和陈护卫排好班次守护庄子,再告诉大家,明日一早我们就回城,城门一开就去柳花巷查封韵音戏园。”

周嘉又指着苏弦音对如意道:“把她嘴堵住关进地窖。”

几人齐声应道:“是,(老爷)大人。”如意提着苏弦音往地窖走,刘捕头和同僚把哑巴用布盖着抬了出去。

周嘉又去文先生那里看过了吉祥,文先生靠着床头,看着和阳阳谁在一起的吉祥,笑着对周嘉说道:“被踢得有些气血淤堵,我给他扎了几针,吃了安神助眠的药丸,歇两日就没有大碍了。”

周嘉小声对文先生说道:“您今晚就在这将就一宿还是回房睡啊?”

文先生看着吉祥和阳阳,慈爱的道:“今晚我就在这守守他,夜深了,你那院子里又刚死了人阳儿你也别抱走了,今晚就留他睡在这里。”

周嘉看了看阳阳和吉祥,道:“好,就听您的,您也早点歇息。”文先生摆了摆手,看着周嘉带上门走了。

老婆子坐在马车里,左等右等不见苏弦音和哑巴的身影,心里开始发慌,自言自语道:“苏老板和哑巴不会出事了吧?”说着又打了自己嘴巴几下,“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可对两人已经凶多吉少的感觉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丑时末两人还未转来,老婆子坐立不安地听着草丛里田鼠叽叽吃食的声音,和林子里猫头鹰毛骨悚然的叫声,忽然打了个寒战,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恐惧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再也等不下去了,牵着马儿朝山脚的村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