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抓捕(下)(1 / 1)

周嘉踱到他面前,看着他讥笑道:“猎户?猎户会拿刀伤人?会在县衙外打探消息?说吧!你们到青川来打探消息到底想干什么?”

“呸”阿材朝周嘉啐去,“我们好好的走在路上,你们就拿刀围着我们,还不许我们反抗啊?你这狗官,残害无辜。”

周嘉闪身躲开,对衙役道:“把他吊起来,打到他招了为止。”阿材见势不对想咬舌自尽,被钱先生抢先堵住了嘴。

无论行刑的衙役怎样拷打,阿材还是不肯说出来青川的目的,周嘉看着气息奄奄的阿材,让衙役暂时停止拷问。

斗鸡眼逃脱了几个衙役的追捕,去了城东一座破倒的宅子,在里面找到了等候在那的两个同伙,一脸伤心的对高个男子道:“大哥,怎么办?阿材被衙役抓走了。”

大哥听后揉着额头道:“难怪城门口增派了人手,他们怎么发现我们的?”

清秀男着急的对大哥道:“大哥,咱们干脆去县衙把县令夫人绑了,换阿材出来。”

大哥摆手道:“如今县衙已经有了防备,咱们不容易得手,我们眼前得想办法出城把消息传出去。”

“那阿材怎么办?就不管他啦?”斗鸡眼有些不甘心的看着大哥,“咱们一同出来,就咱们三人回去怎么向嫂子交代!”

“是啊大哥,不救阿材他就死定了,我们不能把阿材丢在这里不管。”

大哥想了一会,看着两人,道:“今晚我去摸进县衙后院看看,你俩在这等我,记着,不许轻举妄动,就在这等我回来。”

清秀男道:“我去吧!大哥,万一你再有什么闪失,那就麻烦了。”

大哥淡淡的笑道:“放心吧!小小的县衙后院还留不住我,天黑后不能在这里烧火烤会引人注意,夜里太冷,我们得找个地方住下。”

斗鸡眼看向左边的宅子目露凶光,“等天黑就去那家住。”大哥点点头,叮嘱道:“小心点,别弄出动静来。”

县衙里,衙役打得气喘吁吁的,阿材还是咬着牙不肯招供,钱先生对衙役摇头示意让他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周嘉回到后衙,把抓到一个探子的消息告诉了李虞,告诉李虞正在审问。

李虞想了一会道:“这些人如果真是大齐的细作,你靠粗暴的刑罚可能得不到真实的消息,先生这两日应该就要回来了,你请先生配制一种吃了能让人心神不宁,产生幻觉的药物,拿去喂他吃下,想得到真实的供词就容易多了。”

周嘉笑道:“我原本还想用你上次吓姓涂的那个山匪的那种刑罚来拷问他,又怕弄死了。”

李虞撇了一眼周嘉,摇头道:“如果是精心培养出来的细作,你不一定就能得到消息。”

“是啊!已经用了酷刑,那人还是一声不吭一心求死。你说的用药物的办法不错,我还是等先生回来再说,你在家小心一点,我回衙门去了。”

李虞点点头,看着周嘉去了前衙才扶着腰转身回了屋里坐在炕沿上,轻轻抚摸着肚子,忽然肚子动了一下,李虞不由得低呼了一声,“小坏蛋,不许调皮。”

肚子安静了一下,李虞脱下鞋靠在被子上,孩子又动了起来,李虞轻轻的抚摸着肚子凸起的地方,柔声说道:“宝宝,别太调皮了,你这样不停的踢来踢去的娘可难受了。”孩子慢慢的安静下来。

天慢慢的黑了下来,守在城门口的丁满还是没有发现斗鸡眼,和另外两人的踪迹,对守城门的几人道:“马上就要关城门了,看来是躲在城里了,不知阿满好点了没?”

一个衙差说:“再过半个时辰就关城门了,咱们一起看看阿满去。”涂辉点头应下,看着灰蒙蒙的天色,心想:今晚恐怕又要下雪,这么冷的天那些人到底躲在哪里?

周嘉也接到守城的衙役传回来的消息,对涂典史道:“涂先生,城里有哪些地方可以藏身。”

涂典史看着周嘉道:“大人,他们肯定躲在哪个废屋里,我想想,东城离城门不远就有几座废宅,西城也有两处。您看我们趁天黑前,派人去搜查一下可行?”

周嘉考虑片刻道:“那人功夫不弱,涂先生你去看看于县蔚可还在前衙房,叫上他带人一起先去东城搜查。”

“好,我这就去叫于县蔚。”涂典史疾步去了于县蔚的签押房,见于县蔚正打算下衙,涂典史上前道:“于大人,请您带人与我一同去东城搜查几个身份不明的可疑男子,详细的情况路上我与您细说。”

于县蔚迟疑了一下,道:“好,现在就出发吗?”

“对,马上就出发。”于县蔚颔首同意,和涂典史带着几个衙役,冒着刺骨的寒风快速的朝东城废屋方向赶去。

天慢慢的黑了下来,凛冽的寒风在四处透风的破屋里打转,斗鸡眼三人躲在废屋里觉得越来越冷,眉毛和胡子上都起了一层白霜,斗鸡眼指着左边的宅子道:“大哥,咱们现在就动手,不然要冻死了。”

大哥迟疑了一下,“再忍耐片刻,等天黑下来再去,万一惊动了人会引来官差。”

“天这么冷,不会有人出来。”清秀男也点头道:“是啊!这么冷的天谁还会出门啊?”

大哥站起身道:“好,你们要速战速决,我去县衙看看。”三人起身掩藏着身形,分头跑了。

涂典史和于县蔚带着衙役到了废屋附近,慢慢的靠近了斗鸡眼三人原来藏身的废屋,忽然听见从左边的民宅,隐隐约约的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于县蔚道:“不好,有人遭了毒手。”于县蔚快速的朝发出声音的地方掠去。

涂典史气喘吁吁地对几个衙役道:“你们几个快去支援于县蔚。”

于县蔚纵身跃进篱笆墙,朝有光亮的屋子冲去,一脚踹开房门,看见两个男子,满脸胡须的正是斗鸡眼,一个正是清秀男,一个老妇人和一个十来岁的男孩躺在血泊中。

“畜生,”于县蔚怒声喝道,举刀劈向两人,斗鸡眼举刀格挡,清秀男趁机举刀劈向于县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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