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阅率不足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女人,还满意你看到的防盗章吗前几日枉他信了这人大半,说话也毫无顾忌,如今一瞧,他对这人毫不知情,隐藏至深。
如今好不容易露出了马脚,他怎能放过
“这事,我还真需要费心”
话一出口,眼见齐麟伸手去抓那帷帐,满川便知瞒不住,心里打了最坏的打算错身挡在面前,“齐兄”
“我说,让开”
他方才仅隔着帷帐都瞧见里面微鼓起的一团,他倒要瞧瞧是什么东西藏着捏着,堂堂金丹魔修也敢糊弄至此
对方神色狠厉逼近,如若让齐麟知晓他是修士,必定增添寻找合欢镜的难度,还不如定死了书生的身份再做打算。
满川心一定,爬入床内将那被褥裹着人一齐拥在怀中,只是那被褥凌乱,这胡乱一裹露出花怜的一双小脚来,在空气里害怕的蜷起。她在被褥中瞧不见外头,陡然天旋地转嘴里咿呀出声,声音软和得像是储在罐子里的蜜糖,甜的心头发紧。
满川起身在床边站定,面色发沉的侧过半边身子挡住她外露的脚丫子,“齐兄可是满意了”
花怜从被褥中钻出一只手,像是害怕的缩在满川怀里般,手指紧紧拉住了满川的衣衫。
她如今完全不知道满川所想,陡闻满川低声唤了她一句表妹勿怕,花怜颤颤巍巍的,非常配合的回了一句表兄。
齐麟半天没出声,待花怜在被褥中想要伸出头来,满川摁住她不肯,齐麟却嘶哑着嗓子问起,“为何你要将你表妹藏起”
扯动着被子,满川露出花怜银白的长发予他瞧,低声自嘲道,“我怎敢将她公之于众,前些时日怜儿差些被人烧死好不容易带她逃出,却不料又沦落此地。”
花怜听着来自剑修编造的悲惨人生心底一颤,抓着他衣衫的力度都加大了几分。
太扯了,齐麟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信
傻子“所以那时我发现你房间的鞋子是”
满川毫无感情的低头盯着花怜作乱的手,“是怜儿的,她每日躲在床底怕被人发现是我对不住她。”
花怜被这两个字喊得头皮发麻,偏生还要配合演戏,她呜咽两声,“表哥”
齐麟觉得有些碍眼,吐出口气,转身往门口走。
“还望齐兄”满川喊住他,齐麟停住脚步却并未回头。
“替我保守秘密。”
花怜胆战心惊的,待到齐麟用力关上了门才在满川怀里钻出了脸。
“秋生”花怜怕他生气,喊他的声音都细细的,带着讨好。
“唤我表兄,”满川将她搁在床上坐着,声音清冷,他在窗户边往外瞧了确定无人才开口接着说,“此事已至此,并非你的错,如今你被发现亦非坏事,只是”
只是什么
花怜抬起眼望着他。
满川盯着她的脸一言不发,过了好一会拿出芥子袋取了一物出来。
是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
“抬起头来。”
花怜听话的抬头。
满川伸手将她面上的银发拨开,花怜睫毛颤巍着被抚摸着软腮,然后被贴上了一张面具,冰凉柔软,她不敢与满川对视,闭上眼感受属于男子粗粝手指的摩擦。
“过于招摇。”脸上的手移开,她睁开眼便听到这句话,抬手碰了碰脸上的面具,好似碰到了自己的皮肤,没有任何阻隔感。
“真神奇。”她感叹出声。
满川停顿了一秒,从芥子袋中拿了镜子与她。
花怜看了他眼色才接了过来,想起方才他的话,舌头打了个弯改了过来,“谢谢表兄”
比原来的脸差了很多,但也是清秀小佳人,这模样看着顺心且并不打眼。
花怜把镜子还了回去。
“面具不耐寒,可是记住了”
满川又叮嘱了几句,花怜连忙应下,暗暗记住。
门外响起拍门的声响,花怜抱着被子缩入床内,满川抓住她腕子不让她乱动,“谁”
“你表妹会不会做饭”
很明显是齐麟的声音,花怜停止了动作,满川却低头用眼神询问她,似乎有和齐麟相同的问题。
花怜
我一个傀儡你竟然对我会不会做饭这回事产生了怀疑
花怜顶着剑修的目光硬着头皮上了。
炒个菜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她劝慰自己。
再不成自己傀儡的身份,做的难吃,满川难不成还会谴责她
她光着脚踩在地上,本就这具身体也不需要鞋子的存在,刚走了两步齐麟便推门走了进来,神色不耐,“到底会不会”
满川触及花怜的脚一把将其抱起,又重新搁在床上,声音温柔,“怎的不穿鞋”
说罢,俯身去捡床底下的鞋子,花怜被这话惊得头发都要炸起,齐麟咬紧了牙,撇过头哼了一声。
那鞋子是满川自己踢进去的,他几乎趴了进去才捡回来,花怜瞧的心惊胆战,小声的问他,“表兄我来捡罢”
“不必,”满川从床底钻出,拍了拍鞋子上的灰细心的给她穿上,估计也发现那鞋有些小,抬头看了眼花怜的神色,“出去了再给你买新的。”
花怜甜甜的应下,端的一副青梅竹马的情意,搅得齐麟牙酸拍墙。
冷声打断两人,“我快饿死了。”
花怜怯怯的瞧了齐麟一眼,满川在身后给她整了长发,取了枕边的发带系好,面色温柔站在身后,“我给你生火。”
花怜脖子凉飕飕的感觉有把剑要割我喉啊啊啊啊啊齐麟你个兔崽子能不能走远点儿
齐麟没有走远,甚至在厨房盯梢。
花怜一个头顶两个大,古代的作料又与她熟知的不同,炒了几个蛋还差点糊了,所幸满川动作快,将菜在糊之前盛了出来。
米饭是齐麟煮的,这回煮的不错,至少比昨日的粥好上很多。
花怜不用进食,她吃了一口饭含在嘴里半天没咽下,齐麟自己吃的欢快倒没怎么注意,满川端了她的碗将米饭拨到自己碗里,“又吃不下吗”
花怜点了点头。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齐麟瞥了瞥她,问道“你头发从小便这样”
这问题满川同她说过,于是花怜摇了摇头,一言不发的低头盯着自己的碗。
“齐兄,”满川皱着眉,似乎对他提及此事有所不满,“食不言。”
齐麟嗤笑一声,连吃了两口菜搁下了碗。
他盯着那口井许久,等花怜收拾碗筷时突然开口,“我想吃鸡了。”
花怜
栅栏里的老母鸡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在此刻发生了变化,花怜对抓鸡这回事表示了强烈的惧怕,她只露出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缩在满川怀里,等满川有要去栅栏里的意愿时紧抓不放,看的齐麟青筋暴起。
拿剑削魔的饲主怎么可以去碰鸡这种东西
而且他肯定不想去碰
吃的半饱的齐麟撸起袖子,气势汹汹的伸手去抓鸡,一阵吵闹声后,胳膊被啄出血的齐麟一脸高傲的拎着鸡走了过来。
“表兄,”花怜看着那只鸡依偎在满川怀里,忧心忡忡的,“你感冒了不能喝鸡汤,会加重的。”
满川隐了笑,嗯了一声。
鸡没吃成,齐麟也怕死。
于是那只鸡又重新回到了栅栏,高昂头颅表示自己的劫后余生。
这一天,杜氏夫妇还是没有回来。
满川在厨房烧了水,就算花怜不用洗漱,至少也要做个样子给齐麟看。
在柴房翻到一旧澡桶,满川在井边洗了一番搁在了房间,提了热水过来,花怜老实的坐在床边看着他。
“你洗吧,我出去。”
芥子袋中有青娘子给的另一套衣裙,满川搁在床边,声音清淡,“知道穿吧。”
花怜哪敢说不会,点着头望着那桶里的水气开口,“表兄,我不用洗澡的。”
只需要你的精气饱了就行。
满川锁好窗户,走出门,“洗吧。”
说不想洗澡是不可能的,芥子袋中躺的那二十年已经足够让她疯了,门被关上,花怜跺到桶边往里瞧了一眼,那热气蒸的她舒服极了,没有再犹豫,她脱了衣服坐进澡桶里,畅快的洗了个澡。
湿漉漉的爬出来穿好衣服,又把换下来的衣服洗了,打开门轻声唤了声表兄。
即便是面具相隔,被一双湿漉漉的眸子这样瞧着也让他下意识避开,满川声音不变,“洗好了”
花怜披着一头湿发点头,眉眼弯弯,眼里充斥着满川的身影。
前几日也睡在一床,如今顶着个假身份倒显得有些别扭了。
头发已然半干,花怜睡在里头的位置,瞧着桌上的油灯忽的一闪,像是要灭又燃了起来。
满川锁好门,吹灭灯朝着床走了过来。
花怜突然能正大光明睡床的时候有些不太习惯。
待到满川躺下,花怜小心翼翼地贴了过去,活生生像个试图爬床的小婢在小心地试探,满川一言不发任由她动作,心无波澜。
“我昨日,”花怜突然想起那只魇兽,又怕隔壁听得见,她贴在满川耳边告状,呼吸就像一把小刷子在满川的耳廓里挠痒,“那只魇兽又来了,它的指甲可长了,还在我胳膊上刮了一记。”
作者有话要说笔芯芯鸭阿槡要去追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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