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邢霄感觉到脖颈右侧拱过来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一开始只是不断摩挲着。
倏地。
毛茸茸的脑袋不见了,留下来的是一记疼痛。
不是训练中受伤时那种疼痛。
而是夹杂着细痒的轻痛,像是针扎一样,虽然不严重,但无法忽略。
“真的。从阿霄成年的时候,我就开始想。什么时候能真的尝尝,不局限于亲吻拥抱的品尝。而是真的把你占为己有。”
声音明显比平时沙哑了不少,听起来更为蛊惑人心。
能闻见果香味的信息素。
是希尔身上特有的味道。
不是那种腻人的甜,但足够令人沉醉一晌。
“如果接下来做的事情,可能会有点疼,阿霄会同意吗?”
邢霄已经基本没办法思考。
“好不好?”
这次伴随着低沉的嗓音,还有细细碎碎的吻。
邢霄知道只要他现在点头,绝对不是只有“一点点”疼的范围。
但现在戛然而止……早就过了懵懂的年纪,该知道也知道,该渴望的也有所渴望。
虽然知道即将面对的痛楚。
但邢霄还是隐隐好奇,并且渴望。
点头的瞬间。
邢霄感觉到后颈上的轻吻,瞬间变成了能刺穿人的獠牙,一下子就咬透了皮肉。
邢霄下意识想往前爬。
然而空间实在是太狭小了,头都抵上前面的挡板了,还是没挣扎出几厘米。
最后又被拦腰往后拖了几步。
“好了,别怕。”
语气轻柔的安抚,令人安心了不少。
然而还没安心两秒,刻着联邦军徽的金属皮带扣上,多了一分温度。
紧接着,邢霄听见了两块儿金属同时落地的声音。
“这身军服衬的阿霄特别好看,上半身就这么穿着好不好?”
……
原本两个人挤在一处就够热的了。
邢霄没接话,自顾自的拽下来了领带,艰难的解开了几颗扣子。
“别光顾着自己,也帮我把领带摘了。”希尔说完之后,拽了拽邢霄的手腕示意到。
这种时候已经很难思考了。
基本对方说什么是什么。
酒精上头,加上原本声音就很有蛊惑力。
平日里那点儿羞耻心早就被彻底摒弃,取而代之的则是无尽的荒谬。
“原本买的蛋糕是打算给你祝贺用的。不过现在看来……除了蛋糕上的奶油,周围也没什么能用得上的。”
希尔稍微让邢霄尝了一次甜头之后,才抬起头,舔了舔残留在唇边的多余珍馐。
打开了手边那个装着精致蛋糕的半透明盒子。
“你是不是早就准备好要来这儿……”邢霄开口的时候发现他的声音变了。
明明是责怪。
但怎么听……都像是撒娇。
又赶忙闭上嘴,尽可能用鼻子呼吸。
“才发现吗?”
“原来阿霄这么好骗?”希尔不禁笑出声。
“正好奶油甜腻腻的气味,能和你身上这种一触即.燃的信息素味道中和一下。”
邢霄没接话,心理暗骂了一句。
但很快,疼痛就占据了全部思绪。
这么多年使用alpha对付易感期的抑制剂,哪怕生理构造是omega,但身体机能早就和omega不一样了。
被这么对待疼痛是在所难免的。
训练受伤上药的时候,邢霄避免发出声音,多半会选择咬着医务室的枕头。
这次也想这么做的时候,嘴边突然凑过来了一副肩膀。
“有多疼,让我和你一起尝尝,分担一点。”
邢霄几乎是瞬间照做。
百倍加还给希尔。
然而一声闷哼都没换回来。
显然,希尔的对伤痛的忍耐力要好得多。
过了一会儿,眼梢凑上来了什么。
仔细感觉,邢霄才感受到对方在舔舐溢出的泪水。
的确丢人。
从小感受到疼痛,哪怕邢霄并不想哭,泪水都会唱反调一般的自己冒出来。
没想到这种时候也是。
“阿霄真好看。”希尔一面说着,一面吻干泪水。
红着眼眶,手脚颤抖的失态样子,不显得的难看,反倒更能激起……alpha骨子里的那种征服欲。
虽然替邢霄擦拭泪水。
但出于私心,希尔甚至想让他哭的更厉害一些。
最好是一面控制不住泪水抽泣着,一面又不得不承受着。
想想那副场景,希尔整个人都有些发燥,声音也没刚才那么温柔。
“别哭,待会儿还有更疼的。”
邢霄整个人下意识的怔了一下。
“不过我保证,在疼痛之后的事情。会让阿霄觉得这些疼痛都是值得的。”
“真的想你想了好久了……”
“阿霄……”
这种半开放空间过于狭小。
而且隐蔽性太差。
哪怕在疼的头脑不清醒的时候,邢霄也能听见阁楼下面的脚步和欢笑声。
还有蔓延上来的酒气。
也亏大家都是醉醺醺的。
只要有一个清醒着,凭着多年的训练,肯定能敏锐的捕捉到头顶的异常。
稍微一抬头,就能看见新上任的舰长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一面。
然而阁楼下越是嘈杂,身前的人越是没有停止的意思。
丝毫没有他们随时会被发现的觉悟。
反倒是愈发肆无忌惮。
等人声彻底散去的时候,邢霄才敢稍微从肩头松口。
声音已经有点带哭腔了。
“好了,不哭了。”希尔这才柔声哄道,伸手擦了擦邢霄眼角的泪水。
“还疼吗?”
邢霄摇了摇头,没出声。
“那哭什么?”
邢霄说话之前先一步将手揽到了希尔背后,扣紧。
即便背后已经伤痕累累了。
“觉得委屈?”希尔这才意识到刚才…可能一直太凶了。
毕竟这种时候,照顾到对方的心情也很重要。
尤其是希尔长得这幅样子,不笑的时候就是吓人。
“没有。”邢霄小声回答。
回答完之后,鬼使神差的把左手伸到了希尔面前。
希尔看着邢霄的手心,颜色有些不太正常,“刚才是不是压到你的左手了?”
邢霄没有急着正面回答,而是反问:“你不是一直好奇为什么不让你碰左手吗?”
“现在可以碰了。”
希尔不太理解,但还是伸出手,在对方的手心里捏了一下。
只见邢霄下意识蜷缩了一下。
希尔又触碰了一下手心。
这次则是稍微加大了力道。
不再是仅仅蜷缩一下,而是给出了……更加不可思议的反应。
呼吸也重了好些。
希尔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但一时间又有点不太相信他自己的判断。
“平时制服有手套,隔着手套正常工作无所谓……”邢霄小声解释道。
解释完之后见着希尔依旧愣着,又自嘲似的补充了一句。
“从以前就是这样。所以从来不允许别人碰我的左手。”
“是不是不太能接受,觉得特别浪——”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就直接被一个长吻堵了回去。
不需要邢霄去迎合。
尤其是在这种环境下,只是亲吻就能获得不少愉悦。
分开的时候,邢霄刚想说些什么,左手心先是一痛。
“我是第一个知道的吗?”
“嗯。”
“不过阿霄还真是喜欢给我惊喜。这么说来,只触碰手心,你是不是就可以——”
“不。”邢霄在他说完之前就先一步拒绝道。
但希尔在他拒绝之前,就先一步开始行动了。
“小的时候我记得你被修女打过手心。当时左手就明显比右手受伤严重……当初怎么就没想到你身上藏着这种秘密?”
邢霄说不上话。
尽可能的把头埋在枕头里。
希尔虽然见邢霄不吭声。
但明显也不只是疼痛。
空间狭窄的过分。
但也是在这种翻身都难的空间里,不知疲倦的补偿了成年以后拖了这么久的仪式。
到最后邢霄也数不清楚又被玩着手心,禁锢在这方天地里进行了多少次才算彻底停歇。
只知道停下来之后,酒也醒了,整个人跟散架了差不多。
邢霄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过来,刚才的事情有多荒谬。
虽然内腔并没有被抵开。
但更多可能只是因为对方压根不知道。
“待会儿怎么回房间?”邢霄看了看地上支离破碎的衣服,“浴室在房间里,新的制服也在……”
“我帮你拿过来。”希尔说完之后捡了两件相对完好的衣服给自己套上,匆匆跑下了阁楼。
不过一会儿,邢霄就见着希尔回来了。
拿了件新的衬衫和睡裤。
“先穿上,待会儿回去我帮你清洗。”
邢霄没有反抗,任由对方帮他穿衣服。
毕竟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自己穿了。
明明以前训练的时候体力一直没有问题,但在这种事情上,第二性别的天生优劣势就展现的淋漓尽致。
一低头,这处地方的狼藉足够昭示着刚才发生过什么。
邢霄不敢细看,也没脸细看。
拥有战舰的第一天,可算是做了有意义的事情。
穿好之后,邢霄试图自己走回去。
然而刚站起来就是一个趔趄,在希尔的搀扶下,才勉强没摔倒磕着。
也只有在站立的情况下,邢霄才感觉到……有点不对。
感觉像是在流血一样。
但身上又没什么伤口。
几乎是瞬间,邢霄就反应过来“流血”一般的感觉是什么。
差点没直接气的心跳骤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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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从完整文档里截的…所以看起来有点支离破碎……
晚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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