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王冬至完,毫无征兆的就把电话给挂了,根本都没再等那边继续往下了。
态度强势,风格依旧,这个年纪的王冬至仍然办事是那么的雷厉风行,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王冬至一把电话给掐了,王赞他们都看懵了,这是被威胁时该有的状态么?
王令歌拉了下向征和林汶骐道:“咱们三上那边抽会烟,歇一歇,让他们两夫妻先干一仗,省的一会血在飙咱们身上”
草瞪着眼珠子道:“那我怎么感觉,这孩子好像都不是你亲生的呢?你听他有事,就不能打听一下是什么事?一点反应都没有就掀过去了,你还有当爹的觉悟么?”
王惊蛰顿时无语的道:“不是,你是不是没啥事干了?做啥鉴定啊,闲的?”
草走上前,磨着牙道:“王惊蛰,我觉得等你回去以后,咱俩有必要带着长生去一趟医院,做做亲子鉴定什么的了”
草一听,嚯,这爹是不是心太大了啊,知道自己儿子有了麻烦,居然不闻不问的,跟啥反应都没有似的?
王惊蛰“啊”了一声,就回头跟向征他们道:“八九点钟了,来,咱们研究一下具体的问题”
草叹了口气,道:“还不是你那个不省心的儿子,碰到了一点麻烦,冬至和满弓在那边,要借我的本命蛊用一下”
王惊蛰看见后,就诧异的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草的头发上,一直趴着的蛊虫扑扇着翅膀飞了起来,然后振翅飞向高空,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心里,但是没办法,人之常情么,这就是患得患失的道理。
其实,有王冬至跟吴满弓在王赞的身边,于情于理来,他肯定都是相当安全的,但是做娘的就是这个心理,孩子没在自己的身边,哪怕就是兵将在旁边护着,那肯定也是放不下心的。
草正在接着来自王冬至的电话,她在电话中已经原原本本的把最近王赞的经历告诉了她,草的脸蛋上就泛起了一抹忧愁。
王惊蛰认识的人不太多,能够拿的出手的也就他们三个了,特别是向征跟林汶骐,这都是家学根底相当雄厚的人物,想要处理八拐里坡跟阴间十三站的问题,那绝对是非他们莫属的了。
四个人都已经冉中年,年过四十了,十几年前那时候他们相遇时几乎还都是青年,一晃十来年过去,青春不再,都成为了大叔级的人物。
两之前,王惊蛰跟草还有林汶骐从京城直接飞了过来,随后王令歌跟向征也赶到了此处。
王惊蛰,林汶骐还有王令歌跟向征四人齐聚,站在了八拐里坡的外面。
于此同时,滇西,八拐里坡外。
“那就试试,斗一斗法吧……”杜裕民阴阴的扔下一句话,掉头就走了。
杜裕民大概也猜出来了,王赞既然能够把自己徒弟的第二魂爽灵给引出来然后给灭了,那是肯定也懂得一些什么术法的,只是他也没意识到,这个年轻人能有什么大的来路。
他已经从电话中听出来了,王赞等人似乎是找了个帮手过来,这人语气跋扈的很,对他还充满了深深的蔑视。
此时,区外面的街道上,杜裕民有些惊异的看着被挂断的手机,然后眼神中充满阴霾的看着里面一栋楼上亮着灯的房间。
后来吴满弓才告诉他,你妈也是有故事的人,本身除了家学渊源以外,还在黔西南的十万里绵延大山中,跟随一个蛊术大师学了下蛊的术法,要不你爹能那么老实嘛,他碰见你妈下蛊,也是会挺哆嗦的。
王赞在时,曾经不止一次的在他家的窗户上,看见了爬在上面的一只类似于七星瓢虫一样的虫子,有好几次他都想用苍蝇拍给拍死得了,但很诡异的是,这家伙精的很,不是拍不着飞了,就是拍上了以后毫发无损的,搞的王赞还诧异不已,还以为自己是碰到了什么新物种,这东西进化的也太牛比零。
王赞道:“就是时候差点被我用苍蝇拍给拍死的那只瓢虫呗?”
“你妈身上有一只七彩斑斓蛊,是蛊虫里的霸道王者,让这只蛊虫过来,附着在你的身上就能反着找上他了”
“那得怎么能找到他呢?”
这时,王冬至接着道:“之前不敢解,是为了怕打草惊蛇,现在知道这人在你的身上下了禁制,咱们就能顺藤摸瓜的找到他了,降头术解开,再找到这人就行了”
死了总比活受罪要强多了!
这个降头术发作,属实是他难受了,王北他们三现在算是体验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感觉,语言肯定是没办法形容的了,实话,要不是知道可以解开这降头术的话,现在他们三身边要是有一把刀,那捅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王北烦躁的摆着手道:“自己论自己的,没毛病,叫啥都无所谓啊,主要是不能再遭罪了。”
王赞无语的道:“你是不是弄差辈分了啊?我管他叫叔,你叫大哥?”
王北顿时一哆嗦,抽搐着嘴角道:“大哥,你别试啊,遭罪的可是我们,你要一次不能行的话,我还得给自己挠得浑身呲呲冒血,那感觉太酸爽了,就不能……一步到位么?”
吴满弓点头道:“本来降头术就是来自于巫术的,我以前就算没解过,但觉得也就是那么回事吧,稍微研究一下就行了,我估计解降头术就是以毒攻毒的路子,明试试吧”
“这个五毒降好解么?”王冬至问道。
林汶骐点头道:“嗯呢,我最近有点晕血,还是离远点的吧……”
三人麻溜的就走到了江边,然后跟个土鳖似的蹲在霖上,一茹了一根烟。
向征揉着脑袋道:“我跟你,这夫妻两人吧不涉及到孩子的问题时,那爱的都跟泰坦尼克号似的了,可一旦碰到跟孩子有关的事,整的就跟谁刨了谁家祖坟一样,所以,孩子是威胁夫妻情感的大问题所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