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步,我皱眉了一下,我用极快的速度,问了自己一个问题。
虽然刚才的速度很快,但我会不会认错闷油瓶?
我对于我的反应速度是绝对有信心的,这么多年了,我对于异常情况有着野兽一样的直觉。但刚才我对上来的那个闷油瓶,熟悉地完全没有察觉出任何的异常。
胖子和下面的闷油瓶跟了上来,我转头看了看胖子,其实我是在看闷油瓶。
从之前的笔记中,我知道如果有什么东西混了进来,我们队伍里的人是感觉不到的。那个蒙古女孩发现异常是因为她有画素描的习惯,她是从逻辑分析分析出问题的。
这说明进来的蜂人一定有某种迷惑人的情况,蜂人这种现象玄之又玄,说实话就在几分钟之前,我都不太相信这种事情会发生。但如今不仅似乎发生了,而且这一次还出现了新的情况。
我盯着下面的闷油瓶,立即发现不对,因为这个下面的闷油瓶并不和我对视。
我叫了他一声:小哥?
他再次看向我,我看到他的眼神非常淡然,但我意识到这不是他。
这种意识根本无法解释,这个张起灵,我觉得他几乎就和真的一模一样,他没有任何的问题。
但我就是立即知道,这人不是。
不仅是我,胖子也立即就察觉到了,他看了我一眼,也回头看着闷油瓶。
这个闷油瓶没有问我们怎么了,只是也看着我们。
我对他道:你们只能模仿到这种程度么?
他没有回答,这是正确的反应,我觉得这里的某种力量并不能读取我们的大脑来学习如何欺骗我们,如果假装闷油瓶,所以它应该是让我们的大脑对于异样感产生免疫,让我们对于谎言极度不敏感。对方无论说什么,我们的大脑都会自动相信。
所以也许这个闷油瓶的所有举动其实都不正常,但我们看上去都认为是正常的。
其实我也确实没有觉得这个闷油瓶是假的,我觉得他完全就是真的,我只是觉得他不是他。
那几乎就是一种直觉,越过我大脑里理性的部分,直接得出了答案。
我们对视了一会儿,他开口回答我:什么意话音未落,我直接抬手开枪,一个点射。
子弹擦过胖子的耳边,后面的闷油瓶一下躲过,整个闪入了一块岩石后面。
我直接一手抓着攀登绳,一下越过胖子,凌空荡了过去,手电一照,岩石后面一个人都没有,完全是空的。
我撞到崖壁上,仔细看了几眼,确实如此,不由皱起眉头再蹬腿荡回到原地,胖子就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我摇头:不见了。
这人要么摔下去,要么就是进到石头里去了,我速度很快,他绝对不可能悠闲地爬开。
小花的人全部都拿起了枪指着我,我没有理会,让胖子背上金万堂和石头,就往刚才我和小花聊的方向爬去。
金星伞还在问:小三爷,你们怎么内讧了?
胖子也问:你动手也太快了,我还在犹豫你就开枪了,那小哥是假的?
假的。我说道,爬到上面,我就发现小花,闷油瓶,都已经不在那个位置了。
还在出差中,飞机又延误了,急匆匆更新了一章,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