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面非常惊人,但下一秒我就看到闷油瓶直接从它身后跃起,双膝卡上肩膀,同时凌空单手双指卡入断了一半的脖子伤口,接着整个人以手指为中心,利用体重直接旋转。
这一次他不是用以前经常的腰部发力,而是直接用惯性把自己甩到一边的墙壁上,打横踩墙他猛的一跃,整个人扯着伤口转了360度直接再回到肩膀上,然后用力一扯,这才把黑脸怪人的脖子扯断。
这一切发生的极快,闷油瓶没有一丝犹豫,落地之后,我指着那纹身一样还在爬的皮肤刚想说话,闷油瓶就直接举着那个头,来到井下。
那头正在滴落黑色的类似血一样的物质,但如果是人早就喷射了,这颗头只是滴落,闷油瓶看了看上方,直接用那个头,在井的下方的铜钱和陪葬品堆上画了一个圈。然后把那颗头就放在圈的中间。
我走过去举起冷焰火,就看到井里已经爬满了那种黑色的怪人,但如今正在缓缓的向后退。
闷油瓶伸手进入下方的铜钱堆了,拨开直接把胖子扶了起来,胖子这一下摔的不清,不过那井口说实话有一点坡度,否则肯定死了。闷油瓶过给我胖子一只手,我顶起来就去探胖子的鼻息,胖子就有气无力道:刚才在中段小哥先托了我一下,没事。
我心中的石头落下,闷油瓶看了我一眼,直接就开始移动。我他一左一右扛着胖子,我熄灭冷焰火,挖出手电,就往这条井下通道的深处走。
这是一条石头隧道,没有任何浮雕壁画,有些地方可以站直了走,有些地方得低头走,我们一声不吭走了有半个小时,前后都非常安静了,才停了下来。我完全忘记刚才我们是往哪个方向走的了,而且我的腰就有点疼了,就停下示意闷油瓶先靠着石头墙壁休息。
闷油瓶看了看身后我们来的方向,这里的温度已经非常低,我都开始起鸡皮疙瘩,他对着黑暗看了很久,才点头。
我把胖子放下来,胖子完全翻了白眼,我摸了一下脖子,中毒了,立即给他吃我的皮带中药。然后把他拍醒,他迷迷糊糊,就对我道:李哥,向你道歉,嫂子没说她结婚了,这花就当我当年没来参加婚礼的赔罪。
老王,老王。我给他掐人中,把他人中都快掐鼻孔里了,他才完全清醒。
我操,我刚做梦梦见李嫂子亲我,亲着亲着变成条黄鳝咬着我人中不放。太猎奇了,赶紧的你别吵我,我得继续睡一会儿把梦做完。
那李嫂子玩弄你感情呢你忘记了,她和李哥都快金婚了,和你说自己母胎solo,你也信。我道。
这那儿啊?胖子看着四周的环境就警醒起来。
这时候我就发现边上的墙壁上,有一盏青铜灯,青铜灯上面还有一个通道,似乎是一个烟道。
我过去往上看了一眼,就示意到这就是我之前在草原上看到的石兽灯的下方。我们到了地下的部分了。
看了一眼闷油瓶,他正在看自己的手指,上有刚才的黑脸怪人的血。
有什么眉目么?我刚才看到那东西身上有纹身一样的图案,和你身上的
闷油瓶摇头,没有回答我,但我觉得他已经有了一些推断。我没有追问,这已经是习惯了。
其实我还想继续休息一会儿,但大概三十秒之后,我们又开始出发,往黑暗中走,不久我们就走到了这条通道的尽头,我们看到了台阶往上,一路上去,推开暗门上去,我就发现,三个人回到了刚才的宴会地宫里。
爬出来面面相觑,我们翻开的暗门面前正好就是沈芊珏她们跳舞的脚印处,我们三个人盖好暗门,发现暗门设置的极好,特别难以发现。
我和胖子坐下来,我们体力真的耗尽了,闷油瓶则抬头,看着远处石棺的方向。
胖子就道:还记得那些涂口红的舞俑么?我知道这个地宫里,之前发生的事情了。
有什么了不起,我也知道了,我心说,没有接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