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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先生,不必多礼!是学生方才多有冒犯,请先生见谅才是!”秀才又擅自讲话,真想揍他啊!
“公子这是?”看吧!一样的人说不一样的话,老头子起疑心了,都怪秀才多嘴!
“公子果然不是一般人。”
“啊?”什么意思?
“真是大度,而且风度翩翩。”风……风度翩翩?这老头秀逗了?我全身上下,哪一点看起来风度翩翩?
脸上身上都是土,原本头上戴的帽子,也在刚才打架的时候掉了!头发被那些绑我的同学搞的象鸡窝!这衣服也撕破了,一边胳膊都露了出来,脚上只有一只鞋,另一只不知道到哪儿去了?我这样也可以叫做风度翩翩?难道说秀才不象我想的那么丑?
“范兄啊,你有所不知,这学生是我书院最上进的后生,也是今年科举推荐的特优生。”老师刚才还凶呢,现在倒夸我了?
“哦?是吗?那就不用秋试了。”不用考试?
“是的,但他特地要求同其他学子一样,参加秋试,自愿放弃特优的条件。”还好!还好!秀才是傻的~~~要不然他立马杀到京城去,倒霉的就是我了!
“有这种事?”
“正是!原本想引见你们认识的,可没想到……哈哈哈哈!”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叫不打不相识!”切,有什么好笑的,本来就想揍他的,可惜没打着,这么一个大好的时机就错过了。
“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范某人对着我。
“唐森,唐森的唐,唐森的森!别搞错了。”
“范某不会搞错,来,请坐吧!老生还有一事想问唐公子。”旁边一个人给我搬了个凳子。
“范兄还有什么事不明?”一旁的老师问道。
“赵兄不知,唐公子是因为在下所作之词才会发难,范某就是不明白这词唐公子是如何知晓的?”
“你扇子上面不是有吗?我看到了。”真笨!自己开始还说要送给我呢。
“唐公子所言既是,但这词并不完整,你所说最后一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并未写到扇子上,敢问唐公子是从何听来的?难道说公子前ri也到过巴陵郡?”
“没有,没有,没有!……有啊,有啊!我去过了,哈哈!”晕了,鬼才去过呢!
“你不是请假回乡了吗?”老师突然问道。
“哈哈,哈哈!是啊,回乡了,绕了点路,从那边回来的,哈哈。”
“居献和巴陵郡一南一北,离之甚远,你绕了可不止一点路啊。”老师不相信的看着我。
吴老弟,你可真会胡说啊!
“哈哈,是吗?没注意啊!”
我不这么说,怎么说?真是的!谁叫我瞎蒙就蒙对一句。
吴老弟所说是真的?
当然!我又没读过书,我怎么清楚!
吴老弟,当真没读过书?
没有就是没有啦,那些字我都不认识,怎么读啊!这也是事实。
“如果唐公子去过巴陵郡也就不奇怪了,滕子京重修岳阳楼,特请范某作此一词。”
“就……就是啊,我是在那里听到你的词的。那……那个你们老朋友聚会,我就不打扰了,我……学生告辞了。”闪先!万一又问了什么,问出破绽就糟了!
吴老弟,别走啊,就让在下和范先生说说话,论时局,谈利弊!
说你个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有心情又谈又论?
外表不济又如何,范先生可不是以貌取人之人。
他不是,我是!反正都已经出来了,说什么都没用!切!
唉!吴老弟你不识大体啊!
你说对了!我就不识大体!你能把我怎么招吧!反了你还!
在下并无怪罪老弟之意,只是你我可否约法三章?免得今ri的事态重演?咦?想和我讲条件?
好吧,你说说看?
嗯,首先,上课之时不准出来,晚上学习之时不得打扰。哼!想让我出来,都不行!
可以啊,还有呢。
还有就是,和老师同学说话之时,不要随意说话。让我成哑巴,看着他们聊天?
不行!我坚决反对!
为何不行?吴老弟你总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会让在下成为别人的笑柄!
哦~~~~!你是怕别人笑你说话粗俗是吗?你是瞧不起我这个没读过书的人是吗??真没想到啊!原来你是……
没有,在下没有!
那你是什么意思?
唉,吴老弟你要是不同意就算了。
好吧!我就当你没说,还有没有什么?我很忙,没空啊!
没有了!
哼,那就好。
“唐公子!!原来你在这里,让我好找啊!”抬头一看……
题外话,其实偶只是恶搞一下范某人,想当年那篇《岳阳楼记》,偶到现在还依稀记得那时学这篇古文时的情景~~~
老师要求不仅要会背,而且还要会默写,写不出来的留下来,老师会‘亲自’教你怎么背,想想就恐怖,我们那个语文老师是出了名的快、准、狠!当然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在事先准备好的纸上,用没有油心的圆珠笔,在上面写了一遍,再来就是默写的时候,照着抄就是了~~~~哈哈!仁慈的上帝啊,还好那时没有用听写本,要不然就死定了!言归正传,范某人只是小角sè,他可以去其他书里跑龙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