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倏地翻身把雪澜压在身下,急切地撕扯她的衣衫。单薄的里衣下隐藏着动人的曲线,那本是一具让丰盈美丽的身体,可是雪白的胸膛上大片的青紫痕迹破坏了她原有的美感,在越发苍白的*上,显得那么触目惊心。
云舒停了下来,眼中泛着血丝。
雪澜觉得他一定是在嫌弃自己,略微想了一下,解开自己的发带,一头青丝披散而下,垂落在胸前。她用发带蒙住了云舒的眼睛,然后自行爬到他身上,一双玉手熟练地揭开他已经凌乱的中衣,撩拨地抚摸着那片也不算宽厚的胸膛,学着云舒平时的样子,伸出粉嫩的小舌一一留恋过,当然没忘记那嫣红的凸起。
云舒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雪澜感到身下的人在不住的颤抖,更加卖力地讨好着,用自己的身体去摩挲云舒下身已然抬头的坚挺,红唇一路向下,经过锁骨、胸膛、小腹,最后在他最**的大腿内侧,轻轻地送了一口气。
“啊——”云舒猛地推开她,一把扯开蒙眼的发带,露出一双被*烧得通红的眼睛,低头俯视着那张苍白美丽的脸,那股子妖娆的妩媚劲儿,哪里还是雪澜,分明是一只修炼成人的妖精。“你是自找的!”
雪澜开心地笑,伸出双臂迎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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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在天彻底忘记了雪澜,把她一人丢在吟香园和他的侍妾们住在一起,任她自生自灭,雪澜虽然担着侍妾的名分,却没有半个下人服侍,不管做什么都要亲自动手。
“哟,我说这不是雪夫人吗,今儿个怎么这么清闲啊。”白小宛看见雪澜在池塘边发呆,忙来阴阳怪气地嘲讽,她身后的几个女人纷纷跟着附和。
雪澜冷眼瞄了她一下,撒了一把手里的鱼食,并不理会。
白小宛自讨了个没趣,不甘心地接着道:“哼,雪夫人好大的架子啊。”
雪澜根本不想搭理她,一把丢掉手里的鱼食,起身就走,却在与白小宛擦肩而过的瞬间被她拉住了手臂。
“你给我站住!”白小宛一个**把雪澜扯向自己,怒道:“你瞎了吗,居然敢无视本夫人,谁给你的狗胆!”
“放开。”雪澜翻了翻白眼,这女人还没完了。
白小宛恼羞成怒,指着她的鼻子大骂起来:“贱人,你还横起来了!你算个什么东西,还当自己是千金小姐啊,王爷不过是玩玩你,给了你个侍妾的名分罢了,告诉你,南瑶的俘虏,连条狗都不如。早就听说南瑶民风开放,想不到还真有你这样的贱骨头,竟然干出姐弟乱/伦、近亲相奸的丑事,还是你们雪家人都这样yin/荡无耻,人说云城雪广源仗着有钱为老不尊、妻妾成群,想不到儿女青出于蓝,相必也是女乘母业,有其母必有其女,都是一路浪/*色......啊,你干什么!”
白小宛脸色憋得通红,只见雪澜已经挣脱了自己的手,死命地掐上了她的脖子把她摁倒在池塘边上,旁边的一干侍妾全都幸灾乐祸地看着,白小宛伸手去掰,却没想到雪澜的力气突然变得很大,无论她怎么挣扎,只感到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
“你、去、死、吧!”雪澜说的咬牙切实,面部变得凶狠狰狞,脑中已经没有任何理智了,别人骂她什么都可以,但是没人能侮辱雪家、更不能侮辱她的父母!
十指**,雪澜只看见一张脸,心里有个声音不停地说,掐死她、掐死她!侮辱雪家的人都得死!
白小宛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雪澜不知足,把她整个人丢到水里,摁着她的头,看见咕嘟咕嘟冒出来的气泡,嘴角扬起了一丝残忍的笑意。
她就是要看她痛苦的样子。
淹死你、淹死你。
看你还能不能在离在天面前乱嚼舌根、看你还怎么有事没事去勾搭云舒!
白小宛拼命地挣扎,可是四肢开始脱力,雪澜感到手下逐渐减小的力量,一点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她今天一定要整死这个女人不可。
可就在这个时候,不知是谁从后面打了她一记闷棍,雪澜只觉得后脑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连个垫背的都没有——这是她倒下前唯一想到的。
等再醒来的时候,则是躺在一间密封的屋子里,雪澜有些奇怪,她本来还以为会在王府地牢呢。
这大概是王府的暗房之类的地方,一般姬妾犯了错要到这里受罚,里面竟然还供了一尊佛祖。
雪澜缓步走到佛像前,看着灿烂的金身发着呆,如果是以前,她会三跪九叩,双手合十地,虔诚地跪拜祈求。
地上有一个蒲团,是希望犯了错的人想佛祖忏悔吗?
她突然一脚踢了地上的蒲团,又在上面狠狠地踩了两脚。
这是离央的菩萨,受的是定南王府的香火,保护的是离在天的家人,庇佑的是离央的子民!
不是她。
无论是天上诸神,还是九幽阴冥,眷顾的都不是她!
如果苍天有眼,南瑶就不会亡国,如果大地有灵,雪家便不会家破人亡,如果佛祖真的能够普度众生,那为何不能拯救他们于水火!
是佛祖没有那么法力无边,还是她拜的不够诚......
或许,是因她有罪。
杀人,她有罪......
乱/伦,她有罪......
yin/欲,她有罪......
罪无可恕!
可是,为何不让地狱的业火把她焚烧干净,她愿堕入阿鼻地狱,上刀山、下油锅、沦入畜生道、永生永生不得超生,只求她的家人一夕安康。
雪澜大步上前,一把将那供台上的贡品扫落,供奉的水果香炉噼里啪啦地摔在地上。
假的,都是假的!
着世上根本没有神明、也没有佛祖,更没有地狱!
她有罪,可是没有赎罪的地方。
哪里,都没有她的救赎。
她再次抬起手臂,预备将佛祖的金身也推倒。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砰”地一声推开,雪澜回头看去,却见一位端庄华贵的中年妇人站在门口,对她怒目而视。
“大胆贱妾,竟然敢如此对佛祖不敬!”那妇人凤目瞪得溜圆,显然气的不轻,“来人,将这个罪妾给本宫拖出去,杖责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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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晚了,今天二更,说们都得二更不可
ps:话说,情节是不是有些不紧凑,小生正在考虑改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