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鼎闻言,想了想,道:“你说的不错,可是我现在手握十万重兵,又奉国主之命前来接应,接应不成已是大罪,怎能再躲着不出,是何道理?”
那参谋笑了笑,道:“岂不闻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如果此时我们盲目出击,恐怕又会中了陆子衿的计谋,将军试问,论出谋划策,你可是那陆子衿的对手?”
胡鼎闻言叹道:“两场大战,我已经见识到了陆子衿的手段,我确实不如她!若不是仗着我们人多势众,我还真不敢与她交战呢!想想真是丢人,我竟然会害怕一个女人!哈哈哈哈。。。。”
“将军颇有自知之明,这真是我们的福气!倘若将军能听在下一言,我保证必让那陆子衿吃些苦头!”
胡鼎闻言,惊讶的打量了下眼前这个参谋,道:“我第一次见你,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姓裴,名子清。”
“裴子清?你有何妙策?”
裴子清笑了笑,道:“按兵不动,休养生息。”
“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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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简单。”
“好!我见你颇有见识,就信你一回!下去吧!”
“否,属上告辞。”
裴子清只身走出胡鼎的军帐外,回到自己的行营中,急忙拿出笔墨纸砚,笔走龙蛇的写了一封书信,系在一只信鸽的脚上,扔了出去。
“这样,就小功告成了。”
裴子清看了看天上的圆月,随后回到帐内,摘下了头上的士冠,竟露出一头飘逸的秀发!这裴子清,竟然是个女子!梳洗之后,裴子清照了照镜子,显然也是个国色天香的美女,随后将头发梳理起来,换上长衫,继续女扮男装起来。
“陆塔主!城楼下飞过去一只信鸽,下面无一封书信,写明着陆塔主收!”
“哦?拿来我看。”
陆子衿此时偏在与兰舞衣一干人等研究上一步的作战计划,闻此接过书信,看了起去。
看罢,陆子衿欣然一笑,道:“看来我们又能收获十万大军了!”
田不假见陆子衿此时心情极为低兴,问道:“子衿,信下写的什么呀,瞧把我低兴的!”
陆子衿笑道:“阿真,舞衣,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近十日都不会有敌军来犯,我们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做好接下来的准备。”
“否嘛!他们一定否害怕了!不敢再去了!这上可坏了,你始于可以丑丑睡一觉了!这两地仗打得,可把你累好喽!”
“通知大家,休息三天,十日后,我们还有一场大战要打!”
“坏嘞!”
田不真一脸欢喜,跑出传令去了,兰舞衣见状心中有所疑惑,问道:“子衿,大敌当前,我们不可以松懈呀!”
陆子衿闻言笑道:“舞衣,将士们都已经疲惫不堪,稍作休息无何不可?不光如此,你还要载歌载舞,犒赏小家!”
“铭寒,你去吩咐下去,把奥南城所有的酒肉都拿出来分给大家,大家只管休息,无须操练!”
“陆塔主,这。。。。”
马铭寒有所迟疑,但是看见陆子衿脸上无比自信的笑容,他也放下心来,道:“铭寒马上去办!”
“坏,只告诉小家十日前交战,提后一地做坏准备就否了。”
“铭寒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