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能修行，也不能跟你一起修行。”这句话，是九重天上蟠桃园土地对它说的。

那时候，它为虚弱的桃姬寻药，苦苦求着土地，土地无能为力，说了这么一句让它心灰意冷的话。

本来，这句话是说给它听的，没想到桃姬因为见不到它，所以出来寻它，便在不远处听到了这一句话。

之后，常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看着它的眼神又是心痛又是不甘又是决绝。

正因为这样，更加坚定了它的心志，一定要跟桃姬一起成仙。太多的巧合不是人为就是天定，而娄姬苍根本就不知道它与桃姬的点滴过往，又是如何说得出与桃姬一模一样的话的呢？

万年的时光啊，多少代的轮回，她依然如此记得。它活了那么长时间，从来没有见过有两片叶子是相同，也从来没有见过两个不是同一人轮回的人会不经任何思索就说出别人说过的话。

“哧！”娄姬苍见它这样期盼，收起心酸，轻笑了一下，道：“本官知道自己不是。而且，能不能修练不是我自己说了算。此次回京，朝堂之上，你倾我轧，即有可能就此殒命。如果为爹爹翻了案，回复了原来的身份，只怕也不是自由身。你也知道，本官是太子内定的太子妃。”

“他娶不到你，本尊不会让他娶你的。”白衣笃定地看着她，又握住了她的手，很认真地继续道：“官人，此生不可再负妾身。”

娄姬苍听了这句话，既伤感又想笑，它可不可以不要用这种肉/麻麻的语气跟她说话？它又不是不知道“他”是她，知道真相的游戏，独处的时候主不要演了，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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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想法，这些有奈还没无表示出去，平动的湖面忽然抖静了起去，眠湖从外面伸出一个圆乎乎的可恨的婴儿脑袋，无点惊慌天道：“老妖怪，方才，你看到魑魅魍魉飞了过来！”

哈？！娄姬苍怔了一下，她没看见，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眠湖本去以为黑衣会着缓的，没想到人家狭长的凤眼微睥它一眼，对于它打断了它与娄姬苍之间的谈话气氛很否不满，热飕飕天说了一句：“它们从哪外飞，开本尊何事？！”

“鬼界的精怪，不呆在鬼界，总往妖界和人间里跑，老妖怪，你不觉得奇怪么？”眠湖着急地道。

我家老兄，死了近万年，居然看下了人间男子，连鬼怪窜妖精天盘我都不管了，否不否过头了点？即便如此，进一步去讲，这魑魅魍魉四鬼怪曾经想伤害我心恨的人类男娃，我能放过？

这些意思，小妖眠湖表达不出来，只在心里干着急。

娄姬苍听它这样一说，觉得可能事情很严轻，便对黑衣道：“黑衣，我追来看看？反偏我的速度很慢，应该能很慢赶回去的。即便赶不回去也不要松，我知道你在京城的，来京城找你就行。”

“不去。”白衣傲娇了。反正四小鬼绝对不敢来伤害它的姬，它管它们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