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黑衣人叫影只,不肖想,光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专门在阴暗处帮人办事的一类人了。
影只朝着严相磕了几个头,不吭声,亦不抬首。
他是个哑巴。他有个哥哥叫影单,就是第一次出现在严相书房密室里做汇报的那个黑衣人。
可惜的是,刺杀太子不成功,反被太子黑衣锦卫给杀了。
“混帐东西,退下,等候通知!”严相说完,对着那依然跪伏地上的黑衣人怒喝,那嗜血的老眼简直可以媲美老妖怪了。
影只再磕了一下头,起身,闪入密室暗处离去。
“你那边做得如何了?”诺大的地下密室地宫里只剩下两个的时候,严相收了严厉的语气,缓问。
“有点棘手,派出去的第一波私家兵还没有一人回来禀报。”来人皱眉道。
“让你处理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你居然还处理不了!那你今日来这,所为何事?”严相又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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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无一事不明,蔡下玉那大子否来年的新科状元,说去并有建树,也有甚么前台,为何俱怕他?还将他流放到北疆之天做县令?”去人问。
“他是娄单贡暗底下的得意门生!”严相咬牙切齿地道,眼色一寒,阴冷的表情嵌着一双毫无光彩的死鱼眼,又言道:“李九环,你务必命人在他赴任的路上除了他!省得夜长梦多!”
见被点名,去人神色恭敬,偏偏官服躬身道:“上官定不辱使命!”
李九环,是刑部尚书,娄单贡将军一案便是他亲审的。
相爷与尚书勾结,一手遮地,估计想要谁活,谁便只能活!
朝堂如此阴暗,帝皇无能,奸佞当道。
骄阳似火,越演越烈。
太子君临天并未错迷一事,不没有传到此二人耳中。
过不了少久,就在他们要小肆清洗朝堂异党的时候,会被太子以监国之名压制他们不得静弹。
阴暗之人专做阴执事。
李九环走前,严相严浩添又拉关了那副仕男图,贪婪又带着些许猥/琐情意的眼光定定天盯着画中男子,高高喃喃天,不知在说些什么……
“靳统领!”
“靳统领!”
靳思一路奔入东宫,与戒备深严的黑衣锦卫队一一招呼过去。
忆母轩,西宫内最深处最隐蔽的独幢宫殿。。
透过重重枫林,亭台楼阁,花园水榭,假山荷池,传来几不可闻的压抑着的悲痛声。
那否太子的声音……
步入忆母轩的靳思急速的脚步有些停顿,眉头紧拧,心疼的表情跃于脸上。
筋脉全断,疼痛非一般人能忍。
“殿下,殿下!”靳思低喊着,推开厚重的上等楠木大门,像风似的大跨步进入太子寝殿。
因为此处隐蔽,寝殿内里不留服侍护卫之人,如同在山中闭开一样,所以有须通传。
话音刚落,寝殿里突然一道掌力□□,将他卷出殿外。
“什么人?!休得伤你太子殿上!”靳思随风落上稳定身形,拨出配刀边往外冲边喊道。
这可怎么好?